尤娜裝作一切如常的樣子,打扮了一番,就來到了教授的秘密教室,教授看起來也沒有什麽異常,今天給她玩了一套新的,尤娜的心略略放了下來,可見教授並不知道匿名信的事。當她正打算享受欲死欲仙的感覺時,猛然感覺屁股一陣刺痛,不是之前的酥麻,尖銳的疼痛讓她叫了起來,冷汗從額頭呲出來,尤娜疼得暈過去,教授拿來冷水兜頭潑到尤娜身上,潑了三桶,尤娜慢慢醒過來,教授一把扯下她的眼罩:


    “寫匿名信?還用第三人稱,你很聰明啊!想毀了我?你不想畢業了?”


    教授一提到畢業,尤娜從心裏就慫了,這是教授一直能拿捏她的軟肋,自己陪睡了這麽久,還不是為了畢業嗎?眼看畢業在即,單位她也簽好了,到時就能擺脫教授的魔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想到這裏,尤娜換了一副嬌媚的表情,開始跟教授撒嬌:


    “親愛的,人家不是在意你嗎?”


    “在意我?你舉報我?”


    “一時糊塗,親愛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原諒我吧。”


    尤娜手腳被捆著,她做出一副搖尾乞憐的表情。幽幽地念出了薛濤的《犬離主》:


    馴擾朱門四五年,毛香足淨主人憐。


    無端咬著親情客,不得紅絲毯上眠。


    用粉紅色薛濤箋寫小作文給元稹的薛濤,被股肱之臣韋皋看上,請朝廷任命她為校書郎,雖未獲批,但“女校書”的名號慢慢傳開,薛濤恃寵而驕,成為很多人接近韋大人的後門,無論多重的禮,薛濤都敢收,這讓韋皋很難做,一怒之下,韋皋就把她發配到了鬆州(今四川省鬆潘縣)充作營妓,以示懲罰。享受了慣了錦衣玉食,眾人追捧的生活,薛濤受不了被眾人侮辱,悲慘慘淒切切地寫了著名的《十離詩》:用犬、筆、馬、鸚鵡、燕、珠、魚、鷹、竹、鏡來比自己,而把韋皋比作是自己所依靠著的主、手、廄、籠、巢、掌、池、臂、亭、台。隻因為犬咬親情客、筆久鋒頭盡、馬驚玉貌郎、鸚鵡亂說話、燕泥穢珊瑚、明珠玷相穢、魚斷芙蓉朵、鷹竄青雲外、春筍鑽牆破、鏡遭塵蒙蔽,引起主人的不快而厭棄。韋皋看了這悲悲切切的悔過書,原諒了薛濤,把她重新召回身邊。


    尤娜念詩這一招十分奏效,中文係的教授對於詩詞還是別有情懷的,盛怒中的教授,麵對搖尾乞憐的尤娜,一個會念詩的洋娃娃,他的心軟了,他把尤娜放下來,把她抱到床上,俯臥著,拿了金瘡藥,細細地給她的傷口擦藥,藥裏有冰片,幫助減緩疼痛,一絲絲清涼滲入傷口,又痛又欲,疼痛有時候能助燃欲望,尤娜朝天的屁股滲著血珠,渾圓翹立,勾起了教授前所未有的欲望,尤娜在疼痛中她達到了極樂。


    尤娜報複的熊熊怒火就這樣被教授摁滅了,畢業之前,她繼續和教授保持著秘密上課的關係,直到畢業,尤娜成為了晨e訊的記者,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給她兩個結果,一是多次墮胎導致無法生育,二是徹底敞開自己的身體,她不再有羞恥心。鮮活的身體是一種極其有時限的資源,她充分利用這個資源,獲得了很多想要的。跟她一個鼻孔出氣的男人基本都有床第之交,她也有一個秘密文件,文件上給男人們編號,她叫他們助推器,1號、2號、每一個助推器都標明了職業、收入,身高、體重,尤娜對於顏值沒有感覺,真金白銀才是她想要的,高矮胖瘦美醜無礙,有權有勢有錢就行。


    潘曉晨哪裏知道尤娜痛苦的革命家史,尤娜和她好像是結了幾輩子的仇恨,潘曉晨到晨e訊工作那天起,尤娜就跟她過不去,工作上他們是競爭關係,都想把工作做好,都鉚足了勁兒完成主編派下來的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潘曉晨隻靠勤奮,尤娜不但勤奮而且還有先天的身體資源,凡是對她有利的男同事,她想方設法拉上床,所以潘曉晨才會腹背受敵,被尤娜為首的“反潘”集團屢次打壓,如果不是潘曉晨天生的韌勁,不服輸不怕輸的拗勁兒,潘曉晨早就被尤娜踢出晨e訊了。


    多年的媳婦熬成婆,苦過你的苦,痛過你的痛,為什麽還會讓媳婦吃自己曾經吃過的苦?痛自己痛過的痛,為什麽《大宅門》裏楊九紅的孩子被搶走,她會如法炮製搶走自己女兒的孩子?因為沒有享受過愛的人,沒有辦法給出愛,內心是貧瘠的,接收到的都是恨,拿什麽去給別人愛呢?多年前尤娜所受的欺侮,被她變本加厲地還到潘曉晨身上,這是一種轉移性代償,不是潘曉晨有什麽錯,尤娜隻是需要一個代償的目標,不是潘曉晨也會是李曉晨,張曉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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