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發配邊軍的炮灰3
普通人的快穿學無止境 作者：麽麽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13歲的少年，聲音都沒變呢，再怎麽裝老成也不像，再加上衛南喬的身高...還沒長開。
酒店的掌櫃第一反應就是來逗自己玩的。
但感覺又不像，對方偽裝後的沉穩，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言語間頗為老練，還真不是一般少年郎該有的見識。
所以...沒變聲會不會是特殊原因？
掌櫃的也是腦洞夠大的，想來想去，想到了某一種特殊職業，這該不會是一個公公吧？
要真是公公，自己可得罪不起。
南喬都沒想到掌櫃的會亂想，自己嚇自己，但對他來說，倒是好事，起碼打消了某些不好的念頭。
掌櫃的覺得這個公公應該是偷摸做這種生意的，哪來的食材，不好說，目的就是為了斂財。
隻要食材沒問題，那一切都不重要。
南喬就莫名其妙的出手了很多食材，上一世積攢的太多了，隻是售賣一小部分都夠他賺不少的銀子了。
掌櫃的給的是銀票，南喬隨手裝入懷裏（儲物空間）後，就離開了酒樓，沒人敢跟蹤他。
掌櫃的深信不疑，那就是公公，隻是不知道是宮裏的，還是某個王府的。
南喬各種繞路，不確定有沒有人跟蹤自己，反正就是繞，繞來繞去都差點給自己繞丟了。
覺得差不多的時候，這才溜溜達達去了錢莊，準備將銀票給兌換成銀子。
按照劇情走向，將來男主可是要造反的，誰知道那時候錢莊會什麽情況，萬一倒閉了呢？
錢莊要是倒閉了，那銀票就是廢紙了，再說邊關那裏認不認這種銀票還不一定呢。
老百姓買東西，更多的還是銅板，散碎銀子都用的比較少，拿著銀票出門，萬一人家不收呢？
南喬換了一些金子，其他的全都要散碎銀子，方便花出去，離開錢莊的時候，身上多了一個小口袋，挺沉的。
背著錢莊的人，口袋就被放入儲物空間裏麵去了，之後就是再次繞路，時不時的小跑一段，再停下看看。
隻要南喬想到的，全都嚐試了一遍，一直轉悠了快一個時辰，才確定沒有人能跟蹤自己。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項了，買包子和點心，這是最方便食用的食物了，特別是那種一口一個的小點心，偷摸吃都沒人能發現。
回到衛家之前，還給衛清珞買了糖葫蘆，這是答應她的。
至於提醒姨娘和妹妹提前準備的事情，南喬沒做，解釋不清他的信息渠道來源，還會招惹兩人的懷疑，犯不上。
南喬就裝作什麽也不知道，按照劇情，衛家人都順利抵達邊關了，那就不用擔心太多。
衛家的子女過的挺自由的，隻要父母不喊，一般就待在自己的院子裏，想幹啥就幹啥。
衛懷恩這個兵部侍郎估計也不太幹淨，不然衛家哪來的那麽大的宅子，前院給男丁住，後院給女眷住，還人人都有自己的院落。
南喬的院落不大，庶子的待遇就這樣，分給他的兩個丫鬟，輪流值班，但禁止爬床。
對於丫鬟爬床這種事，發現一個，處死一個，這是王夫人定下的規矩。
衛家的男丁，成人後在外麵怎麽樣，夫人管不著，反正在家裏是不準亂來的，更沒有什麽通房丫鬟的安排。
這樣也好，南喬就沒想過怎麽樣，他才13歲呢，怎麽不得等長大了再說。
將丫鬟都打發了出去，南喬開始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嚐試著修煉《龍象般若功》了，一個動作接著一個去完成。
不是一般的難。
好多動作做的都不標準，南喬也是咬著牙強撐下來的，一點點適應著拉開自己的身體。
第一次修煉，斷斷續續的，花費了他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完全不標準的完成了全套的動作。
好在這種不標準的修煉也是被認可的，當完成的瞬間，南喬就感受到了體內氣血翻騰，像是有什麽氣流在到處竄一樣。
肌肉都開始變得痙攣起來，這是一種改造，對於身體強度的提升。
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可能他增幅了100斤的力氣，還是像原來那麽細胳膊細腿的，不然一拳打出去，自己胳膊斷了怎麽辦。
所以《龍象般若功》還有一個隱性的福利，那就是強健體魄，將身體鍛煉成配得上相對力量增幅的程度。
這種改造主要是針對的身體內部，增大骨骼強度、肌肉密度等等，而不是直接將人練成一個大肌霸，這是南喬非常滿意的。
做為藝術生出身的他，並不是很欣賞大肌霸的那種體型，撓癢癢都勾不著後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修煉不標準的緣故，這種內部改造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體內就平複了下來。
南喬躺在地上，一點也不想動了，隻有一個感覺，累。
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整個人不知道出了多少的汗，一直躺了好久才終於緩了過來。
啥也別說了，繼續喝靈泉吧，好在現在靈泉的產量上來了。
沒有靈泉，南喬可不敢這麽隨便練，普通人突然間來這麽一下，最大的可能是第二天爬不起床。
靈泉喝多了也不是沒有壞處的，排毒的次數也變多了，當天晚上，南喬就去了好幾次茅房。
兩個小丫鬟也挺可憐的，正兒八經的童工，看年齡也就和南喬差不多大，就得忙活著燒水、倒水，弄了滿滿一大盆，最後還得伺候他洗澡。
這種事估計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小丫鬟們也沒有什麽害羞的表情，都習慣了。
南喬也沒矯情什麽，本來這就是丫鬟們該做的，來了這個世界，就得適應這個世界的規矩。
那種穿越到古代，還嚷嚷著‘人人平等’的存在，純純就是作死，這不是挑釁皇室嘛。
就比如某個牛逼轟轟的家丁，居然敢在皇帝麵前踹飛了凳子，還大聲咆哮，最後居然被皇帝高看一眼，就離譜！
真要是這樣，禮部尚書都能當天吊死在皇帝麵前。
影視劇裏麵的六部之一的禮部，給人的感覺不是很重要，恰恰相反，古代皇朝隻有兩件事最重要，戎與祀。
戎，指的就是戰爭，是兵部的事。
祀，指的就是各種祭祀和儀式，是禮部的事。
古代對於禮法看的極重，不同的階級之間，都有著不同的禮法要求，特別是進宮麵見皇帝之前，那都要接受專門的禮法培訓的。
穿越者來到古代，還敢保持著特立獨行的做法和言論的話，結局隻有一個，死。
南喬就很慫，絕對不挑戰當前世界的規矩，哪怕是電視劇衍生出來的同人文世界，可能沒那麽多規矩，他也不敢逆流而上，他隻和光同塵。
天老大、他老二，這種事情隻發生在特定主角身上，輪不到他這種炮灰，他就苟著，暗戳戳的搞事。
南喬表現的和以往一樣，兩個丫鬟也沒察覺到不對勁，本身她們和少爺之間就沒啥太親密的關係，最多就是幫著洗澡和暖床。
這個暖床是單純的暖床，冬天冷了之後，丫鬟先躺上去暖被窩，差不多了就離開，絕對不能和少爺發生什麽，除非她想死。
南喬洗完了澡，後續工作都是丫鬟們在收拾，他省了不少的事。
上個世界還在親力親為，這個世界就有人伺候了，南喬很享受這種感覺，真好啊。
可惜這種伺候隻能享受一天，明天開始就沒這種好事了。
修煉了《龍象般若功》，南喬也累了，這一宿睡得極香，完全就是深度睡眠，就連早上起床都是丫鬟給喊起來的。
“七少爺，該起床了，要去給夫人請安了。”
南喬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人醒了，魂還在睡。
好半天之後，南喬才聽清楚了丫鬟的話，心裏那叫一個煩躁啊。
我特麽隻是一個13歲的孩子啊，現在還不到6點鍾，我就得起床了？
晨昏定省，衛家倒不至於早晚都請安，但每天早上是必須要到位的。
這是夫人的要求，哪怕衛家男丁夜宿花樓，也得一大早上跑回來請安。
請安的時間，按現代的時間來看，就是6點半，為啥是這個時間？
還不是因為7點鍾，是夫人去給老太太請安的時間。
除非誰生病了，否則天天如此，逢年過節的時候，規矩更多。
南喬一個頭兩個大，前去請安的路上都在想著，要不想辦法將長輩都給弄死吧，實在太煩人了。
一大早，衛懷恩就去上朝了，本朝三天一次小朝會，半月一次大朝會，不上朝的時候就在自己的衙門裏辦差。
今天是大朝會，也是在這次大朝會上，衛懷恩被人彈劾和某位皇子勾結，之後就是罷官、發配。
南喬來到了夫人的院落，等候在外麵，做為老七，他還得先給哥哥和姐姐們請安，最慘就是衛清珞，她最小，看到誰都得行禮。
如果最小的是嫡女，那毫無疑問就是家裏的團寵了，可衛清珞隻是最小的庶女，地位天差地別。
衛清珞這個庶女的地位，都不如嫡長子衛南笙的兩個孩子高，人家可是嫡長孫和嫡孫女。
3歲的衛易嘉和1歲的衛安寧，這才叫團寵呢。
倆孩子太小了，還不需要請安，在丫鬟的照顧下呼呼大睡，看看人家這個待遇。
沒過多久，王夫人就出來了，身邊跟著嬤嬤和丫鬟，板著臉坐在主位上，下麵的子女都躬身行禮給她請安。
對，就行了一個禮，問了一聲好，就算完事了。
大清早的起來，不管刮風下雨、嚴寒酷暑，折騰這一圈，就為了這麽一個禮。
王夫人坐在主位，隨口問了衛南笙一點孩子們的事，之後擺擺手，所有人就退出去了。
王夫人也要收拾收拾，去給老太太請安，和衛懷恩的三個妾室一起，同樣得經曆這一遭。
要麽說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婆婆不死，哪怕王夫人當家做主，她也得乖乖的遵守著規矩。
什麽時候長輩都死絕了，才能真正的自由。
就拿衛南喬來說，頭頂上三座大山，祖母、父親和嫡母 ，他們不死，他永遠出不了頭。
親娘反倒不用擔心，姨娘溫氏的性格溫婉，不是一個多事的人，真要是分家單過，她也是聽兒子的話。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外麵的事還是需要男丁去張羅的，溫氏能管的隻有後宅。
人性好一點的婆婆，會在兒媳婦入門後，逐漸將家裏的事務交給兒媳婦，然後自己過養老生活。
掌控欲旺盛一點的，那就死活不撒手，哪怕家裏都四五代同堂了，老祖宗也得把持著管理權。
這種人，普遍被兒媳婦稱呼為‘老不死的’，等她們熬死了婆婆，她們就會變成自己兒媳婦心中的‘老不死’。
南喬帶著衛清珞去了姨娘的院落，要不了多久，姨娘就回來了，然後三個人一起吃早飯。
嗯，早飯得多吃點，不到中午的時候，抄家的官兵就來了。
姨娘溫氏手裏還是有點東西的，就是不太方便自己去拿，等會亂起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吧。
衛懷恩的妻妾四人，娶妻娶賢，王夫人還真當得起大家主母，就是顏值一般，三個妾室裏麵，容姿最好的就是溫氏。
要麽衛清珞能當上電視劇的女主角呢，衛家女兒裏麵，就她最好看。
同理，上個世界還是普通人顏值的南喬，在這個世界顏值也相當不錯，唇紅齒白的少年郎。
衛家男兒裏麵，隻有衛南柯算是同等級別的相貌。
昨天和今天，兩次請安，南喬也注意過了，衛南柯還沒被穿，劇情裏是到了邊關之後，衛南柯一病不起，之後才被穿越。
現女主李墨韻那邊就不知道啥情況了，劇情裏出現的時候，她已經被穿了。
南喬要做的就是遠離男女主，特別是在衛南柯被穿越之後，倒不是怕他這個五哥害自己，隻是單純不想和主角有過多的關聯。
由於女寫手的緣故，這個同人文世界的男女主，難得的都是好人，不像南喬原生世界的主角，也不像上個世界的夏瑩瑩。
南喬陪著妹妹說話的時候，溫氏也回來了，招呼著丫鬟上早飯，嘴裏還說呢：“喬兒快點吃，等一下還得去學堂呢。”
酒店的掌櫃第一反應就是來逗自己玩的。
但感覺又不像，對方偽裝後的沉穩，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言語間頗為老練，還真不是一般少年郎該有的見識。
所以...沒變聲會不會是特殊原因？
掌櫃的也是腦洞夠大的，想來想去，想到了某一種特殊職業，這該不會是一個公公吧？
要真是公公，自己可得罪不起。
南喬都沒想到掌櫃的會亂想，自己嚇自己，但對他來說，倒是好事，起碼打消了某些不好的念頭。
掌櫃的覺得這個公公應該是偷摸做這種生意的，哪來的食材，不好說，目的就是為了斂財。
隻要食材沒問題，那一切都不重要。
南喬就莫名其妙的出手了很多食材，上一世積攢的太多了，隻是售賣一小部分都夠他賺不少的銀子了。
掌櫃的給的是銀票，南喬隨手裝入懷裏（儲物空間）後，就離開了酒樓，沒人敢跟蹤他。
掌櫃的深信不疑，那就是公公，隻是不知道是宮裏的，還是某個王府的。
南喬各種繞路，不確定有沒有人跟蹤自己，反正就是繞，繞來繞去都差點給自己繞丟了。
覺得差不多的時候，這才溜溜達達去了錢莊，準備將銀票給兌換成銀子。
按照劇情走向，將來男主可是要造反的，誰知道那時候錢莊會什麽情況，萬一倒閉了呢？
錢莊要是倒閉了，那銀票就是廢紙了，再說邊關那裏認不認這種銀票還不一定呢。
老百姓買東西，更多的還是銅板，散碎銀子都用的比較少，拿著銀票出門，萬一人家不收呢？
南喬換了一些金子，其他的全都要散碎銀子，方便花出去，離開錢莊的時候，身上多了一個小口袋，挺沉的。
背著錢莊的人，口袋就被放入儲物空間裏麵去了，之後就是再次繞路，時不時的小跑一段，再停下看看。
隻要南喬想到的，全都嚐試了一遍，一直轉悠了快一個時辰，才確定沒有人能跟蹤自己。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項了，買包子和點心，這是最方便食用的食物了，特別是那種一口一個的小點心，偷摸吃都沒人能發現。
回到衛家之前，還給衛清珞買了糖葫蘆，這是答應她的。
至於提醒姨娘和妹妹提前準備的事情，南喬沒做，解釋不清他的信息渠道來源，還會招惹兩人的懷疑，犯不上。
南喬就裝作什麽也不知道，按照劇情，衛家人都順利抵達邊關了，那就不用擔心太多。
衛家的子女過的挺自由的，隻要父母不喊，一般就待在自己的院子裏，想幹啥就幹啥。
衛懷恩這個兵部侍郎估計也不太幹淨，不然衛家哪來的那麽大的宅子，前院給男丁住，後院給女眷住，還人人都有自己的院落。
南喬的院落不大，庶子的待遇就這樣，分給他的兩個丫鬟，輪流值班，但禁止爬床。
對於丫鬟爬床這種事，發現一個，處死一個，這是王夫人定下的規矩。
衛家的男丁，成人後在外麵怎麽樣，夫人管不著，反正在家裏是不準亂來的，更沒有什麽通房丫鬟的安排。
這樣也好，南喬就沒想過怎麽樣，他才13歲呢，怎麽不得等長大了再說。
將丫鬟都打發了出去，南喬開始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嚐試著修煉《龍象般若功》了，一個動作接著一個去完成。
不是一般的難。
好多動作做的都不標準，南喬也是咬著牙強撐下來的，一點點適應著拉開自己的身體。
第一次修煉，斷斷續續的，花費了他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完全不標準的完成了全套的動作。
好在這種不標準的修煉也是被認可的，當完成的瞬間，南喬就感受到了體內氣血翻騰，像是有什麽氣流在到處竄一樣。
肌肉都開始變得痙攣起來，這是一種改造，對於身體強度的提升。
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可能他增幅了100斤的力氣，還是像原來那麽細胳膊細腿的，不然一拳打出去，自己胳膊斷了怎麽辦。
所以《龍象般若功》還有一個隱性的福利，那就是強健體魄，將身體鍛煉成配得上相對力量增幅的程度。
這種改造主要是針對的身體內部，增大骨骼強度、肌肉密度等等，而不是直接將人練成一個大肌霸，這是南喬非常滿意的。
做為藝術生出身的他，並不是很欣賞大肌霸的那種體型，撓癢癢都勾不著後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修煉不標準的緣故，這種內部改造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體內就平複了下來。
南喬躺在地上，一點也不想動了，隻有一個感覺，累。
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整個人不知道出了多少的汗，一直躺了好久才終於緩了過來。
啥也別說了，繼續喝靈泉吧，好在現在靈泉的產量上來了。
沒有靈泉，南喬可不敢這麽隨便練，普通人突然間來這麽一下，最大的可能是第二天爬不起床。
靈泉喝多了也不是沒有壞處的，排毒的次數也變多了，當天晚上，南喬就去了好幾次茅房。
兩個小丫鬟也挺可憐的，正兒八經的童工，看年齡也就和南喬差不多大，就得忙活著燒水、倒水，弄了滿滿一大盆，最後還得伺候他洗澡。
這種事估計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小丫鬟們也沒有什麽害羞的表情，都習慣了。
南喬也沒矯情什麽，本來這就是丫鬟們該做的，來了這個世界，就得適應這個世界的規矩。
那種穿越到古代，還嚷嚷著‘人人平等’的存在，純純就是作死，這不是挑釁皇室嘛。
就比如某個牛逼轟轟的家丁，居然敢在皇帝麵前踹飛了凳子，還大聲咆哮，最後居然被皇帝高看一眼，就離譜！
真要是這樣，禮部尚書都能當天吊死在皇帝麵前。
影視劇裏麵的六部之一的禮部，給人的感覺不是很重要，恰恰相反，古代皇朝隻有兩件事最重要，戎與祀。
戎，指的就是戰爭，是兵部的事。
祀，指的就是各種祭祀和儀式，是禮部的事。
古代對於禮法看的極重，不同的階級之間，都有著不同的禮法要求，特別是進宮麵見皇帝之前，那都要接受專門的禮法培訓的。
穿越者來到古代，還敢保持著特立獨行的做法和言論的話，結局隻有一個，死。
南喬就很慫，絕對不挑戰當前世界的規矩，哪怕是電視劇衍生出來的同人文世界，可能沒那麽多規矩，他也不敢逆流而上，他隻和光同塵。
天老大、他老二，這種事情隻發生在特定主角身上，輪不到他這種炮灰，他就苟著，暗戳戳的搞事。
南喬表現的和以往一樣，兩個丫鬟也沒察覺到不對勁，本身她們和少爺之間就沒啥太親密的關係，最多就是幫著洗澡和暖床。
這個暖床是單純的暖床，冬天冷了之後，丫鬟先躺上去暖被窩，差不多了就離開，絕對不能和少爺發生什麽，除非她想死。
南喬洗完了澡，後續工作都是丫鬟們在收拾，他省了不少的事。
上個世界還在親力親為，這個世界就有人伺候了，南喬很享受這種感覺，真好啊。
可惜這種伺候隻能享受一天，明天開始就沒這種好事了。
修煉了《龍象般若功》，南喬也累了，這一宿睡得極香，完全就是深度睡眠，就連早上起床都是丫鬟給喊起來的。
“七少爺，該起床了，要去給夫人請安了。”
南喬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人醒了，魂還在睡。
好半天之後，南喬才聽清楚了丫鬟的話，心裏那叫一個煩躁啊。
我特麽隻是一個13歲的孩子啊，現在還不到6點鍾，我就得起床了？
晨昏定省，衛家倒不至於早晚都請安，但每天早上是必須要到位的。
這是夫人的要求，哪怕衛家男丁夜宿花樓，也得一大早上跑回來請安。
請安的時間，按現代的時間來看，就是6點半，為啥是這個時間？
還不是因為7點鍾，是夫人去給老太太請安的時間。
除非誰生病了，否則天天如此，逢年過節的時候，規矩更多。
南喬一個頭兩個大，前去請安的路上都在想著，要不想辦法將長輩都給弄死吧，實在太煩人了。
一大早，衛懷恩就去上朝了，本朝三天一次小朝會，半月一次大朝會，不上朝的時候就在自己的衙門裏辦差。
今天是大朝會，也是在這次大朝會上，衛懷恩被人彈劾和某位皇子勾結，之後就是罷官、發配。
南喬來到了夫人的院落，等候在外麵，做為老七，他還得先給哥哥和姐姐們請安，最慘就是衛清珞，她最小，看到誰都得行禮。
如果最小的是嫡女，那毫無疑問就是家裏的團寵了，可衛清珞隻是最小的庶女，地位天差地別。
衛清珞這個庶女的地位，都不如嫡長子衛南笙的兩個孩子高，人家可是嫡長孫和嫡孫女。
3歲的衛易嘉和1歲的衛安寧，這才叫團寵呢。
倆孩子太小了，還不需要請安，在丫鬟的照顧下呼呼大睡，看看人家這個待遇。
沒過多久，王夫人就出來了，身邊跟著嬤嬤和丫鬟，板著臉坐在主位上，下麵的子女都躬身行禮給她請安。
對，就行了一個禮，問了一聲好，就算完事了。
大清早的起來，不管刮風下雨、嚴寒酷暑，折騰這一圈，就為了這麽一個禮。
王夫人坐在主位，隨口問了衛南笙一點孩子們的事，之後擺擺手，所有人就退出去了。
王夫人也要收拾收拾，去給老太太請安，和衛懷恩的三個妾室一起，同樣得經曆這一遭。
要麽說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婆婆不死，哪怕王夫人當家做主，她也得乖乖的遵守著規矩。
什麽時候長輩都死絕了，才能真正的自由。
就拿衛南喬來說，頭頂上三座大山，祖母、父親和嫡母 ，他們不死，他永遠出不了頭。
親娘反倒不用擔心，姨娘溫氏的性格溫婉，不是一個多事的人，真要是分家單過，她也是聽兒子的話。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外麵的事還是需要男丁去張羅的，溫氏能管的隻有後宅。
人性好一點的婆婆，會在兒媳婦入門後，逐漸將家裏的事務交給兒媳婦，然後自己過養老生活。
掌控欲旺盛一點的，那就死活不撒手，哪怕家裏都四五代同堂了，老祖宗也得把持著管理權。
這種人，普遍被兒媳婦稱呼為‘老不死的’，等她們熬死了婆婆，她們就會變成自己兒媳婦心中的‘老不死’。
南喬帶著衛清珞去了姨娘的院落，要不了多久，姨娘就回來了，然後三個人一起吃早飯。
嗯，早飯得多吃點，不到中午的時候，抄家的官兵就來了。
姨娘溫氏手裏還是有點東西的，就是不太方便自己去拿，等會亂起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吧。
衛懷恩的妻妾四人，娶妻娶賢，王夫人還真當得起大家主母，就是顏值一般，三個妾室裏麵，容姿最好的就是溫氏。
要麽衛清珞能當上電視劇的女主角呢，衛家女兒裏麵，就她最好看。
同理，上個世界還是普通人顏值的南喬，在這個世界顏值也相當不錯，唇紅齒白的少年郎。
衛家男兒裏麵，隻有衛南柯算是同等級別的相貌。
昨天和今天，兩次請安，南喬也注意過了，衛南柯還沒被穿，劇情裏是到了邊關之後，衛南柯一病不起，之後才被穿越。
現女主李墨韻那邊就不知道啥情況了，劇情裏出現的時候，她已經被穿了。
南喬要做的就是遠離男女主，特別是在衛南柯被穿越之後，倒不是怕他這個五哥害自己，隻是單純不想和主角有過多的關聯。
由於女寫手的緣故，這個同人文世界的男女主，難得的都是好人，不像南喬原生世界的主角，也不像上個世界的夏瑩瑩。
南喬陪著妹妹說話的時候，溫氏也回來了，招呼著丫鬟上早飯，嘴裏還說呢：“喬兒快點吃，等一下還得去學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