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阮思琪身中劇毒昏迷時,夜庭深早已離開當時的慶奉,回到了紫丹。


    因此,阮思琪對夜庭深一直是隻聞其名,未見過其人,即便曾經在戰場上遠遠見過有過驚鴻一瞥,也未能看清過他的真實容貌,此次才算正式的初次會麵。


    他早有耳聞,他昏迷時,小九對這位紫丹的戰王與對其他人截然不同,如今一見其容貌,果然有著令小九心動的資本。


    然而那又怎樣呢?如今他才是小九名正言順的夫君,這個夜庭深就算排隊,也隻能排在六七八九之後了。


    嗬嗬,想到此處,阮思琪心中稍安,就這般雲淡風輕地看著這個夜庭深。


    夜庭深對這位阮家收養的養子知之甚少,隻知道他當時住在將軍府時,此人還在昏迷,與他並無交集,可他瞧著阮思琪看他的眼神,為何總感覺其中似乎蘊含著絲絲敵意呢?不會是怕他爭了阮小九的寵愛吧!


    那可就有意思了,想到這他挑了挑眉,移開目光,他畢竟在這裏待了五年,雖然是苟且偷生,活的並不如意,但察言觀色他還是很擅長的,不過他此次回歸並不打算看任何人的臉色,阮小九除外。


    “你我似乎並沒有什麽交情,談不上好久不見?”


    夜庭深的氣勢絲毫不遜色於阮思琪,兩人一言不合,仿佛下一刻便要劍拔弩張起來。


    “是嗎?既然不熟,你又何必強求來見我呢?”阮思琪心情放鬆後,坐姿就隨意了起來,說話也帶著些挑釁。


    “本王當時傳達的意思是,既然九王爺不在,那本王就見見這裏的管事,並未說非要見你的話,是你自作多情了。”夜庭深約莫猜出阮思琪此時的身份地位,但那又怎樣呢。


    “哦,那是下人傳錯話了。不過,不巧的是,如今這王府由我當家,這裏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所以,你現在能說說你想見我所為何事了嗎?”


    夜庭深心中憋悶得要死,此時的他不知該說些什麽。


    “我想我還是等王爺回來再說吧,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隻是本王連日奔波,疲倦至極,還望阮小公子能給我安排個住的地方,最好能離我弟弟近些,如此也方便我前去探望。”


    “戰王爺在此留宿怕是不妥吧!您可是紫丹的王爺呢,理應居於異館,且需向皇上稟報。我可不想我家王爺因為你的留宿而背負什麽不光彩的傳聞。”


    夜庭深眯起雙眸,心中暗暗叫苦,他著實未曾料到這個阮家小公子竟是如此難纏,簡直滑溜的緊。


    “本王此次前來,並非代表紫丹國,而是有私事要處理,故而無需驚動皇上。”夜庭深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心中卻是萬般無奈。


    “哦?私事?不知是何私事,莫不是與我家王爺有什麽關係?那我更應該聽你說說了。”


    夜庭深冷冷的看著阮思琪,隨後又像釋然了般說道,“也行吧!阮小公子既然能做主,本王說了也無妨,但,前提是你真的能做主?”


    阮思琪轉動了一下眼珠,“違背我家王爺原則的事除外,還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也不行。”


    “嗬嗬,你就說你能做什麽事情的主就完了。”夜庭深道。


    ………


    封流觴見阮思琪久久不歸,好奇他到底去幹什麽去了。


    於是讓大家固定好姿勢,他去看看。


    他前腳剛走,後麵雲逸洲韓宇辰等人立即癱在地上。


    “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這哪裏是學武,這真的不是王爺在報複我們嗎?”


    雲逸洲一邊揉著自己的襠部的大腿一邊吐槽。


    “封流觴不是人,他自己不練習,就知道操練我們這些學武小白,真是太過分了。”吳振凱一臉氣憤。


    關祈安也是隻顧的揉腿插不上嘴。


    “我們都學了半個月了,也沒見什麽成效,丫丫的腿都快斷了,疼死我了。這秘籍不是假的吧!根本不是什麽高等武功秘籍,就是禍害人的東西。”


    韓宇辰是真不想練了,他長這麽大還沒受過這麽難熬的苦,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就是疼,腰疼腿疼,胳膊疼,渾身上下就沒有好受的地方。


    他看向蕭澤明,見他一副還能忍受的模樣歇了一會又在繼續練習,他忍不住問道,“蕭大哥你不疼嗎?這種像上酷刑似的訓練,我感覺沒什麽用,現在那個封扒皮又不在,我們可以歇會了,你也別練了,快停下歇會吧。”


    眾人聽到韓宇辰勸蕭澤明,大家都轉頭看他。他們不明白,蕭澤明開始時他明明是最抗拒的那一個,現在為什麽變成最積極的那一個了。


    “是啊,蕭公子,先別練了,大家都在偷懶,就你一個在練習,顯得很格格不入誒。”雲逸洲也附和說道。


    蕭澤明隻是淡淡看了大家一眼,臉上有薄汗滲出,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是蕭澤明你那什麽眼神,你什麽意思,大家讓你休息也是好心,你那眼神看不起誰呢!”雲逸洲不滿的說道。


    關祈安見蕭澤明不理會雲逸洲繼續練習,他也趕緊爬起來,繼續做基本功的姿勢。


    因為他們每天都抱怨,阮思琪特別準許他們,當他們劈腿到極限的時候可以蹲馬步,這是個不錯的轉折點。


    所以現在關祈安是起來蹲馬步了,而不是繼續摧殘他的兩根腿。


    吳振凱眼神閃了閃,說道,“你們就不好奇王妃和封流觴去幹什麽了嗎?平時他們可是不管有什麽重要的事,最少留下一人監督我們的。”


    雲逸洲立即來了精神,“他們去幹什麽了?”


    “剛剛那個小福子來稟告時,恰巧王妃在我身邊,我聽的真切,好像是王爺在瓊海抓的那個俘虜運來了。”


    “俘虜,是那個紫丹七皇子?”韓宇辰也湊到兩人身邊一臉的八卦。


    “那我們要不要去偷偷的去看看?”雲逸洲躍躍欲試的說道。


    吳振凱繼續說道,“急什麽,我還聽到說那個夜庭深也跟著來了,我有些想不明白,王爺明明沒抓他,真不知道他自投羅網到底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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