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旭忍不住親了一口她的臉頰:“說說看。”


    沈棠後退兩步,傲嬌的抬了抬巴,一雙淺褐色眸子全是逗弄他的笑意:“來年的今日,會有個孩子叫你爸爸。”


    賀旭震驚又驚喜:“你是說……”


    沈棠笑容璀璨點點頭。


    賀旭立馬衝過去要抱人,沈棠就防著他這一手呢,舉起手裏的棒棒糖抵在他胸口:“不許抱我,萬一摔了怎麽辦?”


    賀旭失落的像隻小狗:“哦。”


    沈棠才不心疼他呢,這男人給點陽光就燦爛,她要是心再軟點,指不定得讓他美上天。


    “快去洗澡,我剛好燒了熱水。”


    “好吧。”


    賀旭佯裝去洗澡,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起沈棠狠狠親了一口,隨即逃之夭夭。


    沈棠氣的跺腳,摸了摸臉,隨即又羞的一下笑了。


    賀旭洗完澡,吃著沈棠給他煮的麵,聽到自家團長把老婆送回了鄉下,又娶了石冰時,眉頭緊蹙了起來。


    吳團長這人在女色上確實有點問題,但作為戰友和領導他一直很盡責,從來沒有卡過別人的功勞。


    若是他趕在兩人成親前回來,是一定要勸阻他的。


    可如今兩人已經成親,並且還是新婚,他自然是不好當著他的麵說石冰的壞話。


    京都石家被查出了不少東西,一家子落網的落網,下放的下放,石冰最大的靠山已經沒了,他並不擔心她利用家裏的關係給沈棠使絆子。


    但兩家住在對麵,平日裏出任務,他是一點也不放心。


    得想個法子,讓石冰自顧不暇。


    “這件事你別管,吳團長雖然是我上司,但他做出這樣的事,前途算是毀了,現在圖一時新鮮,過幾年隻怕要心生怨恨。”


    雖然說沒有苦主鬧開,潭師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家屬院人人都知道的事擺在眼前,潭師長心裏也是有數的。


    吳團長做出這樣事,還想在往上走一步,除非是立下二等功勳,否則隻有轉業一條路。


    石家剩餘的人脈,可不會用在石冰身上。


    “我沒參加吳團長的婚禮,會不會有事?”


    沈棠怕吳團長到時候在工作上賀旭穿小鞋。


    “沒事,吳團長不是記仇的人。”賀旭頓了頓,知道人心不可測,又安慰了她句:“我會注意的。”


    鵝毛細雪飄落,在山野間覆蓋了一層白色。


    轉眼就快到過年了。


    正逢趕集的日子,家屬院裏的嬸子們帶著孩子去了城裏扯了好幾身新衣服回來。


    尤其是小紅梅,她也是今年才被方政委收養,周玲疼她,冬天一來就給她扯了好幾身衣服,過年又扯了幾身。


    小家夥心眼多,知道那些人在背地裏罵她沒爹沒娘,還不愛和她玩,她得了新衣服轉頭就去嘚瑟了。


    口袋裏還裝著沈棠給的小餅幹和糖果。


    臨近過年,軍區各處都放假了。


    沈棠閑著無聊,就去山腳邊看孩子滑冰。


    說是滑冰,其實就是在湖邊的山坡,踩著蹺蹺板滑上滑下而已。


    今天出了太陽,家屬院的嬸子們手裏拿著瓜子一邊帶孩子,一邊坐在旁邊八卦事情。


    “我前幾天去醫院的時候看見吳團長他後麵那個媳婦了,你們說她不會是有了吧?”


    “有了也不奇怪,兩人都結婚一個多月了。”


    “我就是想不通吳團長他那個兒子到底怎麽想的,親媽不要,要個後媽,石冰要是懷了孩子,哪還會對前頭那個好?”


    “那孩子天天和韓營長家的孩子在一起偷雞摸狗,我估計吳團長也覺得這孩子毀了,才急著生個小的呢。”


    “說起韓營長,他又開始相親了。”


    眾人用餘光瞄了一眼沈棠。


    做媒婆的張嬸打趣:“沈棠你要是不那麽快結婚,說不定和韓營長還可以再續前緣呢。”


    沈棠連忙否認:“嬸子別亂說,我已經嫁人了,而且我也不喜歡她,之前種種隻是想提醒韓營長而已。”


    她家賀旭是個大醋壇子,她可不希望傳出點餘情未了的緋聞來。


    張嬸有些心虛,順著她的話說:“確實,可惜韓營長自己不聽,娶了那麽個敗家子老婆。”


    “沈棠啊,你結婚那時候,賀家怎麽一個人都沒來,該不會他們連彩禮都沒給吧?”


    她還記著沈棠當時拒絕她拉媒之事。


    平日裏看到賀旭那麽寶貝沈棠的模樣,她們這些人心裏多少有些酸。


    可偏偏,男人就是喜歡長的漂亮的,還有學識的城裏人。


    沈棠:“賀旭家裏離部隊太遠,趕不過來,我爸媽那邊也是一樣。


    不過賀旭給的彩禮不少,一結婚就把全身家當都給了我。”


    張嬸一噎,就是因為她男人不將家裏的大權交給她,她才會在軍區拉起了媒。


    但她這樣的隻在少數,家屬院裏不少男人都將自己每月的工資交到了自家老婆手裏。


    聽到沈棠的話頓時點頭稱讚。


    “咱們女人啊,就是要將男人的錢抓在手裏,不然這錢指不定得被他們花到哪裏去。”


    “真羨慕你們。”


    沈棠注意到旁邊說話的女人,女人是上次她從首都回來時在包廂裏遇到的那個老太太兒媳婦,她還記她婆婆那奇葩的樣子,還有那對女兒養的瘦弱不堪,兒子胖成球。


    張營長的老婆黃蘭和她婆婆在家屬院可算是出了名的。


    兩個女兒平日裏幾乎不出現在外麵,但總能聽到院子裏孩子的慘叫聲,張營長知道後說了好幾次,那淒厲的慘叫才停下來。


    隻不過兩個女兒身上還是會出現傷痕,因為這個周玲上他們家說了好幾次。


    家屬院裏的人都認為是張營長他媽重男輕女,才會對兩個小孩動手。


    養的那男娃娃不僅是胖,還特別囂張跋扈。


    現在聽到黃蘭羨慕的話,大家都投去可憐的眼神。


    黃蘭看著性子柔柔弱弱,說話小聲的不行,這樣的人肯定不是她婆婆的對手,張營長的工資估計也在她婆婆手裏。


    大家正說著話,忽然聽到前方孩子的哭聲。


    周玲和沈棠一下就站了起來。


    那孩子的聲音是小紅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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