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玉仙公主福王,謀害皇嗣,意圖謀反,立刻將他們並一幹手下格殺勿論。”


    那些玉仙公主福王的相近的官員,都傻了,感覺耳朵不是自己得了吧,怎麽會聽到這麽好玩兒的笑話。


    可是貌似不是,一張銀色的大網從天而降,將正要動手的福王給蓋了個正著。網上是排排鋒利的魚鉤,就算南宮福林再怎麽本事大,也無法抵擋那麽多魚鉤,況且這網還是為他定做的。


    “陛下,臣女詩雅,狀告福王,構陷殺害齊平王一家,請陛下為臣女做主。”蓮心跪到了地上。


    南宮睿心裏不得不佩服起來,好一個魏雪衣,這一手,玩兒的實在是太漂亮了,虧自己還剛才還自鳴得意,這跟人家的比根本就不夠看。


    “準湊,齊平王一案,確係構陷,皇叔一家死得卻是冤枉。但是詩雅妹妹,你們和福王都是朕的親人,皇室人脈凋零,朕,朕的不忍心手足相殘,還請詩雅妹妹高抬貴手,放過福林弟弟這一次吧,朕一定好生的勸告與他,讓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陛下,詩雅恕難從命。”說著猛然回身,眼中寒芒一厲,“手中突然多出來一柄柳葉細劍,順著網眼,深入網中,一劍刺破了福王的喉嚨,再一見刺破了福王的心髒。不管福王多麽的不甘心,他也是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弟弟。”在天空中和紫苑也就是嫻雅纏鬥的玉仙公主,看到了自己弟弟淒慘的死相,頓時大驚失色起來,“弟弟。你這個賤人。”將一腔怒火,全都傾注到了紫苑的身上,“沒想到,當年弟弟做的這麽不徹底,還留下了你們兩個妖孽,今天。本宮就一並將你們解決了吧。”


    扔掉了礙事的鬥篷,從袖子裏拿出一把貴妃扇,無數牛虻細針,朝著紫苑飛濺開去。那牛虻細針,比發絲還要纖細幾分,紫苑用劍和袍袖拚命抵擋還是著了道兒。


    “啊――。”驚呼一聲,朝地麵墜落下去。這點將台,高達三張,是建在一個小土丘上的,這要是掉下去,非死即傷


    空中突然多了一條帶血的曼妙的白綾,突然飛了出去,卷著紫苑的纖腰。將她拉回了點將台。


    “司徒星,本宮不曾得罪與你,你何苦與我為敵?”


    “夫妻同心。”司徒星抱著肚子艱難的站了起來,“血水流了一地,皺著眉頭。“你不將陛下放在眼裏,我豈能容易。”


    “好一個夫妻情深,住地窨子,吃野菜的日子你都忘了,你可是真夠傻的。”


    “丈夫孩子就是女人的天,你藐視我的丈夫,企圖殘害的孩兒。你就必須死。”司徒星掏出一個水晶瓶,擰開蓋子,眾人以為她送到了嘴邊會喝下去,哪知道另外一隻手,突然多出來幾隻黑色的彈丸,彈丸閃動。在空中爆發出了劇烈的火光和聲響,玉仙公主連慘叫一聲的都沒有來得及,便化作了飛灰。


    目睹這一時刻,有兩個人突然倒了下去。


    一個是南宮睿,他太興奮了。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多少年了,從出生以來就麵臨著這對姐弟,以及他們母親的禍害,終於,終於在這一刻真的成了現實,他心裏說不出的暢快,以至於激動地,都站立不穩了。


    另外一個就是司徒星,她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終於幹掉了這兩個威脅,精神一鬆懈,痛苦再次席卷了她的腦海,頓時站不住了。水晶瓶,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綠色的溶液,濺了一地。


    聽見瓶子碎裂的聲音,南宮睿才反應過來,趕緊撲過去,將司徒星抱起來,“雪兒,雪兒,你怎麽了,怎麽了。”


    司徒星淒慘的一笑,“對不起陛下,孩子沒了。”


    “什麽孩子?你是說,你。”


    南宮睿感覺一陣的眩暈,自己期盼孩子,都快盼瘋了,低三下四的,死皮賴臉的,什麽招數小心都用過了,就是希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怎麽就可以這樣沒了呢?


    “你怎麽可以那麽傻?這兩個人,我自有辦法收拾,哪裏用你動手。”


    “我看不下去,我一輩子從不向人低頭,我看不得比我更囂張的人。”


    “可是孩子沒了,沒了。”南宮睿瘋了似的搖晃著司徒星,“你說怎麽辦,怎麽辦?”


    “陛下,蹴鞠比賽,繼續進行吧。”


    司徒星心裏其實比誰都難過,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雖然有不能留下這個孩子的充分理由,可是還是很痛心的。她需要用愁人們的血,來給自己的孩子陪葬,陪葬。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


    “陛下,大局為重,我這不算什麽,好幾萬的老百姓都等著呢,天下都在看著呢,您千萬不能婦人之仁,否則,孩子為我們做的犧牲,就分文不值了。”


    “你。”


    “能寵我一次嗎?”


    他能拒絕嗎?不能。人家為了幫助自己,廢了多大的心思,他不能拒絕。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麽看見這個女人就會那麽愧疚了,因為人家對自己是真誠的,可是自己從來就沒有信任過人家。


    “好。”點點頭,“來人,送皇後娘娘回去,奏得勝歸,比賽準備開始。”


    司徒星和紫苑被送上了攆車,回了家。這裏的情況已經與她無關了,該做的都做了,隻待那個最後的結果。


    大寶小寶名沒有回去,而是留了下來,這是有史以來,皇室第一家庭的露麵,他們還得留下來。


    得勝歸奏起,雙方在場地上熟悉環境的隊員,回歸本做最後的調整,一刻鍾時候,比賽正式開始。禦座前的沙漏,將緊張的氣氛推到了極致。


    是正不壓邪,還是邪不勝正,就在次一舉。


    雖然聽著荒唐,但是南宮睿還是很欣賞這個活動的,人們可以在這場比試當中傾斜怒火,這樣可以避免朝野局勢的動蕩。他也對南宮輝另眼相看起來,輝第雖然看著平常不著調,但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還是很有見地的嗎,他很欣慰。


    “陛下。”尉遲明捧著一個被染成了五色的鴿子啟奏,“請陛下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南宮睿走下禦座,將鴿子接過來,遞給了大寶和小寶,讓他們一起捧著,將兩個孩子抱起來,走到了垛口的位置,彩色的鴿子撲棱棱振翅飛了起來。鴿子落在哪半個場地,將決定那邊的隊員先開球。


    三聲靜場炮再次響起,比賽正式開始。


    很快南宮睿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望遠鏡,簡直就是一個千裏眼麽,整個場地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同時他還發現一個問題,今天的蹴鞠球兒有問題。並不是編織起來的藤球,也比外麵是皮子、裏麵塞毛發的彈跳性好。


    而且他更是發現三個人特別的神勇,明奇、魏鵬、尉遲錦榮。


    隨著裁判揚起了手裏的鈴鐺,上半場比賽結束。萌寶17:0,大勝貴妃娘娘隊。


    群情激奮,看熱鬧的老百姓,不停的振臂高呼萌寶隊好樣的,皇子公主殿下千歲。


    南宮睿有點兒動容了,這柳氏兄弟,平常究竟是惹了多少的禍,竟然把老百姓給氣憤成這樣。


    萌寶隊看台上,衝下來一票兒人,將隊員們紛紛的抬起了,拋向空中數次,然後歡天喜地的回了本家的看台。遞毛巾的,披衣服的,端茶倒水的,好不熱鬧。


    相比萌寶隊的紅火,貴妃娘娘對就隻能用慘淡來形容了,一個個沉著臉,聽著柳如虎暴跳如雷的怒罵。


    “混賬,一群王八蛋,整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現在老子和貴妃娘娘需要你們長臉了,你們特麽的全都成了軟蛋。說話呀,說話呀,你們倒是說話呀,平常一個個不是挺能哨的嗎?怎麽,連說話的勇氣都沒啦。”


    “不是,國舅爺。”終於有一個人鼓足了勇氣,“那個球兒有問題,而且跟我們平常的規則不太一樣,平常是場地中間一個大坑,現在,現在這倆破筐,實在讓人無從發揮。”


    “你特麽的缺心眼兒呀。”柳如虎脫掉了外麵的衣服,“是不是球兒吧,還坑不坑的,看老子下場給你們看看,你們說的那些托詞,其實都是些個特麽的屁話。”


    一場球兩柱香,第二場,開場沒多一會兒,香還沒燒到三分之一呢,突然看見場地上,突然白光一閃,然後明奇就倒到了地上。


    “呀,大舅舅,大舅舅腫麽啦?爹爹,大舅舅腫麽啦?”小寶嚷嚷著。


    大寶沒拿望遠鏡,因為沒想到會這麽好玩兒。著急的不知所措。


    “來人快去看看。”南宮睿也著急呀,他可比小孩子有見識,別人可能看不清,他看得認真,心說柳如虎你個王八蛋,什麽情況了,竟然還用這麽旁門左道的東西,該死的石灰粉。


    有人飛馬去詢問,回來的報告很令人沮喪,果然是石灰粉。


    “太可惡了,我要去看大舅舅。”小寶凶狠的瞪起了眼睛,攥起了小拳頭,“哥哥我們走。”


    “不許去。”南宮睿趕緊拉住了兩個不懂事的孩子。


    開玩笑,他們倆今天可是以皇子的身份出現的,你知道人群裏,藏著多少包藏禍心的人那。


    “為什麽?為什麽不許去?”


    ps:


    親,抱歉,昨天打雷,貼錯了,錯字也沒改,今天已經改過來了,有興趣的可以再去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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