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著擺弄鏡子的傻柱,不禁好奇的問道“柱子!你這臉上抹的什麽玩意兒!跟長了白圈癬似的!”


    傻柱一臉便秘的表情說道“我說一大爺!您別露怯了成嗎?這是雪花膏。老貴了!”


    易中海“柱子!你沒事兒吧?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好不應的抹什麽雪花膏啊?”


    “還有你這身穿的什麽玩意兒?看著跟個二流子似的!一點都不像個掌勺的廚師父!”


    傻柱“一大爺!您還別瞧不上我這一身!我實話告訴您!就這一身行頭花了我小四十呢!”


    易中海聽完眉頭一皺說道“柱子!不是一大爺說你!你說你沒事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嘛?有這錢你省著點過日子啊。眼瞅著你和雨水這年紀一天天的大了!你得學會攢錢娶媳婦兒了!”


    傻柱“得嘞。一大爺!我知道您說的這話是為我好。我這不是老遭人嫌棄麽!所以我才尋思著捯飭捯飭。”


    易中海“哼!淨弄那些沒用的!有這錢還不如省下來買二斤肉吃呢!”


    傻柱“我知道了一大爺!我下回注意成了吧!您找我有啥事兒啊?”


    易中海“也沒啥事兒。剛聽王芳說你大變樣了,我就過來看看!”


    傻柱“一大爺!咱平心而論,哥們這身怎麽樣?”


    易中海“你個傻柱子!跟誰論哥們呢?我看不怎麽樣!娘們唧唧的沒點男人樣!”


    傻柱“老古董。老封建。一點都不知道欣賞!”


    易中海“你還敢說我?我打你個兔蛋。”說完之後揚起手就要打!


    傻柱趕忙求饒道“一大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成了吧!”


    易中海本來也沒想打傻柱,現在看傻柱求饒也就收回了手。而後又開始說道“柱子!你賈哥今天又去鴿子市了你知道嗎?”


    傻柱“去就去唄?怎麽了?他讓人給抓了?這又不是啥大事兒。大不了也就是錢被收走,寫份保證書。這又不是啥大事!”


    易中海“沒有!你看你想什麽呢!一點也不盼著人家好。”


    傻柱“我不是那意思!這不是您說他去鴿子市了我才以為他出事了麽!”


    易中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說啊,你賈哥現在家裏的日子也不容易!自己掙的也不多,他這剛成家家裏的糧食不夠吃。”


    傻柱“不夠吃那怨誰啊?當初街道辦找賈大媽讓她把戶口落在咱們院裏。她舍不得農村那點口糧地死活不辦。結果後來實行配給製農村的口糧地沒了!咱們街道也沒有她的定額!”


    易中海“事情我都知道不用你說。問題現在你賈大媽不是沒有麽!咱總不能看著賈家挨餓吧!”


    傻柱“一大爺!您這話說的我就不明白了!鴿子市的糧食有的是!也不是買不著!這還能餓著!”


    易中海“這不是你東旭哥現在手裏不寬裕麽!他這剛結了婚。又是個學徒工!工資也不高!我想著你能不能幫他一把。”


    傻柱“怎麽幫啊?”


    易中海“柱子!你看你平時吃喝都在廠裏。你們家雨水也吃不了多少!你這糧本兒也用不著!你看能不能先把你們家的糧本兒借給你賈哥先用用!畢竟他這剛結了婚。家裏新添了一口人!你等他這日子緩過來再還給你!”


    傻柱“您可拉倒吧一大爺!他賈東旭又不是沒借過我們家糧本兒!一用就是一年多啊!我找他們家要了多少次都不帶給我的!要不是後院張嬸兒,雨水早就餓死了!”


    易中海“柱子!此一時彼一時。你賈哥也不容易!要不然他也不能不給你不是!再說了,你們家的糧食定額根本用不完!你就借給他用用唄!”


    傻柱“借不了!他們家就是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再說了,您忘了賈張氏是怎麽欺負我跟雨水的了?”


    易中海“柱子!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借給他怎麽了?就當你們家糧本兒是我借的!這還不成嗎?”


    “柱子!我跟你說,咱們做人要厚道。不能老是記著以前的恩恩怨怨。咱們要大度知道嗎?”


    “你說的那些事兒,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不能老記在心裏。要不然的話以後這鄰裏關係還怎麽處。我常說要團結互助,你就是這麽互助的!”


    傻柱被易中海說的話繞的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他覺得這件事兒不對!可是一時間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兒!


    易中海見傻柱不說話。繼續忽悠道“柱子!你可是我打小看著長大的!你這孩子老實本分而且還熱心。見不得別人受苦!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對賈家還有點怨恨。這不正好是個機會緩和了你跟他們家的矛盾嗎?以後大家夥兒在一塊和和氣氣的生活多好啊!”


    傻柱“可是……我……不想……。”


    易中海“你不想啥?難不成一大爺我還說錯了?”


    傻柱“沒有!沒有!一大爺您可是咱院裏的一大爺!您哪能有錯啊!”


    易中海“那不就得了!行了!啥也別說了!你去把你們家糧本兒給我!回頭我給賈家送過去!這街坊鄰居過日子就是個互幫互助的事兒。你們家開天窗過日子,就沒有求人的時候嗎?”


    傻柱此時已經被易中海說的暈頭轉向。糊裏糊塗的拿了自家糧本兒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過糧本兒會心一笑說道“誒~~~!這才對嘛!柱子!院裏這幫孩子我就看好你!這幫孩子裏邊就你心善是個熱心腸。”


    傻柱被易中海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沒有!一大爺!您可別誇我了。我這剛哪到哪啊!”


    易中海“行了柱子。那你忙吧!我先去把這糧本兒給賈家送去!等回頭咱們開院大會的時候我一定得表揚表揚你這種樂於助人的行為。”


    傻柱“不用!不用!我這點事兒不值一提。一大爺您可千萬別說!別回頭讓人家說我幫著人就為了表揚似的!咱不是那人!”


    易中海“看看!還是柱子高風亮節。這才是施恩不圖報的典範。行了!柱子你忙吧!我就先走了!”說話間,易中海就出了傻柱家。


    傻柱送走易中海之後偷偷的捂著嘴笑著說道“喝!我還是典範。嘖嘖,這詞兒。這不就是給我預備的麽!”說完之後繼續照鏡子擺弄自己那臉去了!


    下午,許大茂突然闖進了傻柱的家裏。把傻柱嚇了一跳。傻柱一看來人是許大茂沒好氣的罵道“你丫屬兔子的!進屋都帶竄的?”


    許大茂沒有說話,跑到傻柱身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半天,而後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傻柱“我說許大茂!你特麽有病啊?喝小老婆尿了你!笑個沒完!”


    許大茂“哎呦嘿!今天我回來的時候閻解放跟我說你變樣我還說不能夠呢!結果你這還真捯飭上了!哈哈哈哈。黃鼠狼戴花——真特麽臭美!”


    傻柱“你管著嗎?柱爺我樂意!你特麽有事沒事!沒事給我滾蛋!我煩你!”


    許大茂收斂了笑容之後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瞧你這操行!我剛回來就來看你你還跟我這裝上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捯飭捯飭確實比原先那邋裏邋遢的看著順眼多了!”


    傻柱“滾蛋!在特麽說我楔你丫的!跟我這起膩!”


    許大茂“傻柱!今天哥們兒帶回來點好東西!可咱四合院我可就叫你一人了。你來不來?”


    傻柱“什麽東西?”


    許大茂“我就問你來不來?”


    傻柱“去啊!白吃的果子誰還嫌酸啊?不吃白不吃!”


    許大茂“瞧你那操行!我這就回家拿東西去!正好今天休息二麟也在家,一會大寶兒那屋聚齊。”說完你之後,轉身跑回了後院!傻柱笑了笑之後在家裏踅摸了一圈兒!最後提著半袋花生米和一瓶酒來到了李天寶的屋裏。


    一開門,傻柱大大咧咧的說道“大寶兒!我聽說你哥二麟回來了?”


    開門之後,傻柱有些傻眼了。屋裏除了李天麟和李天寶二人!還有一個姑娘!傻柱仔細一看正是李天麒結婚那天來院裏的婁小娥!


    傻柱撓了撓頭說道“呦嗬!家裏來且了啊!你不早說!看我這唐突了不是!”


    李天麟“你個傻柱!來就來唄!還拽上文詞了!進來吧!這又不是別人!”


    傻柱“你這家裏來人了,這合適嗎?”


    李天麟“那有什麽不合適的,趕緊進來吧!你不是見過婁小娥嗎?”


    傻柱“呃……見過!”


    李天麟“怎麽著?你忘了?就是我哥結婚那天,咱們一塊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炫飯的那個大饞丫頭。”


    婁小娥氣急敗壞的喊道“李天麟!我殺了你!你才是大饞丫頭呢!”說著伸出手直接掐在李天麟的身上!看的在場幾人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傻柱身後響起許大茂的聲音“傻柱!你特麽倒是進去啊!跟著堵什麽門啊?”


    傻柱一聽趕忙進屋。許大茂也跟著一塊來到屋裏。隻見許大茂提著一個網兜。來到桌子邊上一邊從網兜裏掏出油紙包一邊說道“二麟,你丫回來的真是時候。這是我下鄉放電影帶回來的溝幫子熏雞,還有熏兔。今天讓哥幾個開開葷。”


    李天麟“臥槽?許大茂!你小子現在可以啊!都能自己放電影去了?”


    許大茂羞赧一笑說道“那……那倒是沒有!我現在還跟我爸一塊學徒呢!不過也快了!放電影這點事兒我現在已經學的七七八八了!”


    李天寶“看這意思這是要喝點了?那我也別白吃啊!”說著回身從櫃子裏拿出兩盒午餐肉罐頭。兩盒牛肉罐頭。和一盒沙丁魚罐頭。


    拿完之後又看了看一旁的婁小娥!又從櫃子裏拿出一袋大白兔奶糖。兩塊巧克力。還有一瓶黃桃罐頭。


    傻柱看著滿桌子的罐頭驚的下巴差點掉地上!看著李天寶說道“我說大寶兒!你簡直是地主土豪啊!今天說什麽咱哥們兒也得打土豪分田地。你還藏了多少好東西!全給哥們兒拿出來!”


    李天寶“全拿出來我怕你吃不了!行了!你去那屋把我姐還有雨水一塊叫過來吧!咱們要是吃獨食不叫她。我姐能把咱們這房頂掀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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