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很奇妙,可以抒發感情,可以歌以詠誌,可以記錄生活中的喜怒哀樂,也可以當做日記……


    這個小說裏出現的各種各樣人物將近一百來人了……


    他們形形色色,性格各異,命運不同。


    一天,我一個親屬說道:“小時候,老師講課,說每個小說就應該一個主人公,你這書裏咋這麽多主角?”


    我聽了笑笑,本來形形色色的不同性格和命運的人群,才是真實的人生,才構成真實的故事……


    老師教的一直是錯誤的,他們自己都迷迷糊糊,渾渾噩噩……


    我們五千年曆史證明,每個人都喜歡自己做主角,很自大……


    隻是有沒有機會。


    其實更多時候,我們幾乎都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我小學時候幾歲就質疑課本上達爾文的進化論。


    我從不相信人類是猴子變的,也不相信書中寫的石油是古生物遺體演變而成……


    現在看來,好像我說的論斷提前了幾十年,很多證據證明,確實很多科學家也都不認可這些書本觀點了……


    曆史證明:自大被樹立典型,包括上至帝王,下到老師,甚至百姓……


    所以,他們喜歡教育我們,寫人設,才隻有一個主角。


    極度鄙視這些腐朽規則!


    難道你忘了水泊梁山好漢一百零八個主角麽?


    我這書裏,寫著不同的人性和不同人生……


    我尊重每一個人的存在,很多一生平常的人,他們構成了這個曆史和社會。


    這些人,即使最差也有個統稱,叫:蒼生!


    我的故事裏,每個人都是主角,每個人又都是配角,包括那隻會說話的八哥兒……


    六爺辭別陳府,繼續北上京城,他不久,到了微山湖……


    他想起了滕州府那個滿臉笑意的茶樓老板娘……


    四哥問他,要不要微山湖停下來喝一杯茶,六爺搖搖頭,


    “冬天了,越來越冷了,北上路上還很遠。


    北方應該都飄雪了,我們先回京城,等春天吧!


    我們還會回來,路過……”


    這時候,初冬,微山湖的荷花已經落了,蓮子都已經采摘。


    他們沒有停留,走了……


    六爺決定去草原看望查幹,這一年來才認識的兄弟,他們一起經曆過生死……


    他們約好,一起去看塞外茫茫,去看陽關暮雪……


    六爺路過微山湖時候,這天並不冷……


    路過那個茶樓,他還是在車上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窗外……


    老樹咋說的?


    待到春風吹起,扛花我去看你。


    說盡千般不是,有意總在心裏……


    出了山東,天氣漸寒,到了河北境內,河北是燕趙之地,這裏民風彪悍……


    六爺讓四哥小心趕車,盡量白天行走,夜晚住店。


    離京城還有二百裏了,這天,白天他們走在山間古道,還是遇見了土匪。


    幾個人,拿著刀,擋在路上,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春花懷孕了,在車廂裏要多休息,六爺就和四哥都坐在馬車的前方,露天兩側車板上。


    相當於現在的一個正駕駛,一個副駕駛……


    馬車這個位置不好形容,沒見過的自行問度娘看圖參考。


    古道上,黃沙蕭瑟,老樹昏鴉,幾個土匪,麵目猙獰,拿著彎刀,站立車前……


    說了一些啥黑話,我也不知道……


    那時候,我還沒出生……


    六爺和四哥下車客氣幾句,幾個土匪不依不饒,準備動手。


    六爺看前後無人,掏出短槍,照著每人大腿崩了一槍,斜愣著眼睛說道:“馬勒戈壁的!


    滾!不讓開,要你命!”


    土匪們驚懼散去……


    其實,那時候很亂,這一路上,這樣插曲,發生好幾次……


    結局,幾乎大同小異……


    六爺不想殺人,畢竟這些土匪也是生活所迫,走投無路,教訓一下就行了……


    為何加了這麽一段插曲故事?


    因為十年前,我也曾經被劫過……


    比這還凶險。


    我拿著現金去一個地方約好去購買古董,事先也看過照片大致談好價格,我就出發了,開了幾百公裏吧……


    我第一次去這個地方,傍晚,路過一個手機沒有信號的山穀裏,那段路還是土道,不是柏油路,人跡罕至……


    當時已經黃昏,四五個劫匪有備而來,打劫我……


    事情快二十年了,我當時自己開著寶馬x5, 還是零幾年第一款的那個寶馬越野車,八缸,4.4排量……


    我喜歡用現金,那時候也沒有微信支付寶,車上放著幾十萬現金,遠遠的,我看見前方有路障,路上橫著一根木頭……


    那天幸虧開的越野車,要是其他轎跑車,我可能被殺死了……


    那地方人很野,治安很差。


    我看見路障,以為鄉民勒索,打算拿幾百塊錢給他們破財消災。


    可是,看樣子這幾人誌不在此,因為我看見每個人手裏明晃晃的刀……


    我放下車窗,腳踩在刹車,檔位依舊在d檔。


    這操作很關鍵……


    寶馬車有自鎖功能,我把四個車門鎖了……


    我瞬間還做了一個英明神武的決定,把車燈都關了……


    這樣一旦動手,萬一殺了人我開車跑掉,天黑了,他們未必瞬間記住看清我車牌號碼……


    正當防衛和過失殺人也有尺度,證據很關鍵。


    能減少麻煩還是盡量減少麻煩。


    片刻間,我心裏計劃停當。


    做好最壞準備,和一切戰鬥準備!


    對方五六個人,拿著利器,我一個人,沒下車,路很窄,車也掉不了頭……


    一個四十多歲的劫匪,高大彪悍,氣勢洶洶,從車窗抓住我的衣領,打算把我從駕駛員位置窗口拉出去。


    我很瘦,他很魁梧,不是一個噸位……


    我看見了他另一隻手裏的刀,還有車前後幾個幫凶手裏的利器……


    我知道,這是踏馬的要謀財害命!


    我即使給了他們錢,這裏山野,都可能殺死我滅口。


    報警救援都來不及了,也沒有路過的民眾。


    我瞬間出手了……


    我的寶馬越野車中控台上平時總插著一把美國特種兵用的那種黑色刀身野戰匕首。


    平時放在那裏斜插著,不仔細看,都以為黑色的塑料刀柄是手刹。


    我動了殺心……


    我也知道,可能性命生死一線,這地方手機都沒信號,他們選的位置極為精準,也算好了我到的時間。


    我打算報警,來不及了,我也知道警察的效率,等到來了,我也早被殺死了,被謀財害命,拋屍荒野……


    我對著這個劫匪說了幾句客氣話……


    那個劫匪說道:“下車,把錢都拿出來!車留下!”


    還沒等他說完……


    在車裏,越野車高,我還改裝過底盤,我居高臨下,一刀瞬間紮出,當時車窗玻璃早已經搖下,他一隻手抓著我的衣服,我一刀直奔這個劫匪咽喉!


    那個劫匪下意識的一低頭,看樣子他練過功夫,應激反應很快!


    一刀沒有紮準咽喉,紮在他嘴裏……


    ……………


    過程省略三百字……


    ………………


    我抬起腳鬆開刹車,冷笑著,駕車慢慢碾壓過路障的木頭,揚長而去!


    當時,嘴裏叼著一根燃燒半截的和天下煙頭……


    漸黑的黃昏裏,反光鏡後:


    一個劫匪血流五步,倒地捂嘴痛嚎,其餘幾個持刀劫匪無人敢追 ……


    那天,幸虧開的是改裝過的越野車,底盤升高,能碾壓過那根擋路的木頭。


    書中六爺的改裝過的馬車原型,就是我的寶馬越野車。


    這車救過我命。


    那地方很險峻,兩邊都是懸崖,掉頭都很難……


    據說,此地以後再無劫匪,他們嚇破了膽。


    抓我衣領的那個劫匪,好像以後吃齋念佛了……


    後來知道,那幾人是我要買古董的那個人一個村子的有前科人員,是一群慣犯。


    這故事情節很複雜,不想講太多了,隻是說,他們早知道我要在這時間段經過此地,早有預謀……


    咋知道的?朋友嘴欠!


    要賣我古董的那個人在麻將社吹噓炫耀,說某天我要去買古董,甚至開的啥顏色車,這幾人留心了,路上都埋伏好等我很久了……


    可惜,他們遇到了比他們更狠的人。


    我喜歡謹言,慎行的人……


    喜歡梁風那樣嘴巴嚴的人……


    這個被劫過程,比書中六爺和四哥他們遇到的情況危險,還嚴重的多……


    那天,我記得車裏音樂放著周傑倫的東風破……


    一壺漂泊, 浪跡天涯難入喉,


    你走之後, 酒暖回憶思念瘦……


    我揚長而去……


    事情也二十年了,我都四十多歲了,算算,那幾個劫匪現在估計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了……


    寫幾句往事,留點記憶吧!


    殘酷,血腥,死亡,金錢,冷靜,勇敢,臨危不亂……


    這些構成了江湖真實的底色!


    ………


    四哥趕著馬車到了京城,四哥和春花住在了六爺的四合院。


    他們好好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六爺檢查四合院裏的所有東西,沒有任何丟失。


    六爺讓四哥掌控轆轤,他下了井,看見查幹拿走了金靴,留下了那個遼代絲帛卷軸……


    他把卷軸拿出來,珍玩保存完好。


    六爺收起畫軸,這也是價值連城之物……


    他有點想念查幹,也不知道查幹到草原過得如何?


    六爺在京城休整了半個月,他到馬廠和琉璃廠古董店也看了看,和一些老朋友喝了茶。


    他決定要去草原,考慮春花身懷六甲,需要人照顧,就讓四哥在京城照顧春花,四哥和春花住在了六爺的四合院。


    四哥現在也有錢,還在六爺的指揮下淘了不少古董,攢了不少家當,包袱裏還有陳龍給的金條。


    不久,自己在京城買了院子,安了家。


    半個月後,六爺在京城呆的膩了,他囑咐四哥一些事情,幫著照看琉璃廠的古董店。


    然後,他背著弓箭和長刀,單槍匹馬,去了茫茫草原……


    他要去草原找查幹喝酒,去見他遠方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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