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殺聲震天,洞外火光衝天。


    薄言一馬當先,手中長刀揮舞,硬生生在包圍圈中撕開了一道口子。


    “都跟我衝!”他厲聲喝道。


    蔣靈緊隨其後,手中靈力閃爍,為薄言抵擋著四麵八方的攻擊。


    拓跋宏冷哼一聲,“莽夫!就知道硬拚!” 他雖嘴上抱怨,卻也緊跟著薄言,手中巨斧開路,所向披靡。


    宇文成都哈哈大笑,“怕死的就躲在後麵!” 他狀若瘋魔,雙錘舞動,如入無人之境。


    長孫無忌眉頭緊鎖,手中羽扇輕搖,不時釋放出一道道靈力,精準地擊中敵人的要害。


    他一邊戰鬥,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心中隱隱覺得不安。


    突圍的過程中,幾處靈物領地突然遭到襲擊,損失慘重。


    拓跋宏怒吼道:“是誰走漏了消息?一定是我們之中有內奸!”


    宇文成都雙錘一震,指著拓跋宏,“你什麽意思?懷疑我?”


    拓跋宏毫不示弱,“除了你還有誰?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沒腦子!”


    兩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 薄言厲聲喝止,“都住手!現在是什麽時候,還窩裏鬥?”


    然而,猜忌的種子已經種下,靈物們看向彼此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司空摘星悄無聲息地退到隊伍後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


    薄言心中焦急,他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正在籠罩著他們。


    這不僅僅是來自外部的攻擊,更是來自內部的瓦解。


    他環顧四周,沉聲道:“我知道大家都很擔心,但現在我們必須團結一致,否則……”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名靈物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背後,赫然插著一把黑色的匕首。


    “司空摘星,你在幹什麽?!”蔣靈驚呼道。


    司空摘星緩緩轉過身,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司空摘星嘴角的詭異笑容還未完全展開,薄言的身影已如鬼魅般閃至他麵前,一把擒住他的手腕,黑色匕首應聲落地。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薄言的聲音冰冷如霜。


    司空摘星掙紮著,眼神閃爍,“我……我什麽也沒做!”


    “是嗎?”蔣靈指著倒下的靈物,悲憤交加,“那他是怎麽死的?”


    氣氛凝重,靈物們群情激憤,紛紛指責司空摘星。拓跋宏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將司空摘星碎屍萬段。


    麵對混亂的局麵,薄言高聲喝道:“安靜!”他強大的氣場瞬間壓製了所有喧鬧,靈物們逐漸安靜下來,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我知道大家現在都很憤怒,但憤怒解決不了問題。我們需要找到真正的凶手,而不是隨意指責。”


    薄言環視眾人,沉聲道:“從現在開始,任何人不得私自行動,一切行動聽我指揮。我會製定新的巡邏和防禦計劃,確保大家的安全。”他頓了頓,語氣堅定,“我相信,隻要我們團結一致,就一定能渡過難關。”


    長孫無忌站了出來,手中羽扇輕搖,支持道:“薄言說的對,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團結,而不是內訌。我建議大家先冷靜下來,配合薄言的安排。”


    在薄言和長孫無忌的共同努力下,靈物們逐漸冷靜下來,開始按照薄言的指示行動。


    在接下來的調查中,薄言和長孫無忌仔細檢查了被襲擊的領地,收集了所有可能的線索。


    令人震驚的是,所有線索都指向了司空摘星。


    他之前神秘莫測的行蹤,以及在關鍵時刻的消失,都讓他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


    看著收集到的證據,長孫無忌眉頭緊鎖,沉聲道:“看來,我們都低估了他……” 薄言看著手中染血的布條,眼神冰冷, “他比我們想象的更危險。” 他轉頭看向被五花大綁,神情陰鷙的司空摘星,“帶走!”


    凜冽的陰風卷著黑沙席卷而來,靈尊的軍隊再次壓境,如同潮水般湧向靈物聯盟的防線。


    喊殺聲震天,刀光劍影交錯,一場慘烈的戰鬥再次打響。


    宇文成都一馬當先,手中巨斧揮舞得虎虎生風,所到之處,敵軍紛紛潰散。


    他如同一頭狂暴的野獸,在敵陣中橫衝直撞,勢不可擋。


    “殺!為了聯盟!”他咆哮著,每一次揮斧都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


    拓跋宏也不甘示弱,他操縱著地火之力,形成一道道火牆,將敵軍分割包圍。


    熊熊烈火焚燒著敵人的身軀,空氣中彌漫著焦糊的味道。


    他冷峻的目光掃視著戰場,尋找著敵軍的弱點,伺機給予致命一擊。


    薄言站在高處,冷靜地觀察著戰局,他如同一位運籌帷幄的將軍,指揮著靈物們的行動。


    “左翼加強防禦!右翼迂回包抄!”他的命令清晰而果斷,每一個指令都精準地傳達給每一個戰士。


    在聯盟的猛攻下,敵軍節節敗退,原本囂張的氣焰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絕望。


    他們從未想過,這支看似弱小的聯盟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蔣靈穿梭於戰場之間,她運用自己獨特的靈力,與地府靈物溝通,為聯盟提供重要的情報。


    她身姿輕盈,動作敏捷,如同一位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刀光劍影中遊動自如。


    薄言的目光不時地落在蔣靈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自豪。


    他為她的勇敢和機智感到驕傲,也為她的安全感到擔憂。


    蔣靈感受到薄言的目光,臉頰微微泛紅,心跳也忍不住加快了幾分。


    她明白,在這場充滿危險的戰鬥中,薄言的目光是她最大的依靠和動力。


    戰鬥逐漸接近尾聲,敵軍殘部倉皇逃竄。


    薄言看著潰敗的敵軍,心中卻並沒有絲毫的輕鬆。


    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勝利,真正的威脅仍然潛伏在暗處。


    他走到被俘虜的司空摘星麵前,眼神銳利如刀,“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司空摘星冷笑一聲,“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


    薄言盯著他,語氣冰冷,“你以為這樣就能掩蓋你的罪行嗎?”


    司空摘星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罪行?什麽罪行?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是叛徒?”


    薄言眼神一凜,“證據……” 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染血的布條,“這塊布條,你認識嗎?”


    司空摘星看到那塊染血的布條,瞳孔驟然收縮,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他故作輕鬆地嗤笑一聲:“一塊破布而已,能說明什麽?戰場上這種東西到處都是。” 薄言並沒有被他的偽裝迷惑,他沉聲道:“這塊布條,是你用來包紮傷口的,上麵的血跡,是靈尊軍隊特有的黑血。你潛入敵營,卻毫發無傷,這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拓跋宏和宇文成都等人聞言,看向司空摘星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敵意。


    長孫無忌則依舊保持著沉默,眼神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蔣靈走到薄言身邊,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說道:“薄言,雖然司空摘星有嫌疑,但僅憑一塊布條並不能定他的罪。” 薄言微微點頭,他知道蔣靈說得對,沒有確鑿的證據,貿然行動隻會加劇聯盟內部的矛盾。


    他轉向拓跋宏等人,沉聲說道:“司空摘星的嫌疑確實很大,但我們不能僅憑猜測就給他定罪。我會暗中調查此事,在此期間,希望大家保持 冷 靜 ,不要輕舉妄動。”


    拓跋宏冷哼一聲,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礙於薄言的威信,他還是勉強答應了下來。


    宇文成都不屑地瞥了司空摘星一眼,轉身離去。


    長孫無忌則意味深長地看了薄言一眼,什麽也沒說,也轉身離開了。


    夜深人靜,一個黑影悄悄地潛入了靈尊的營地。


    他走到一個身穿黑色盔甲的將領麵前,單膝跪地,低聲說道:“稟告將軍,事情已經辦妥了。” 那名將領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吧。” 黑影抬起頭,露出一張陰冷的麵孔,赫然是……長孫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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