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個都把自己的背簍裝滿,才看到他爹(二叔)悠哉悠哉的從小山穀的入口進來。


    “爸……”


    “二叔……”


    “嗯……”


    “咋樣?”


    “什麽咋樣?”


    兩個好奇寶寶被反問得一臉懵,這老爹(二叔)可真會裝傻,明明知道他們倆問的是啥,還在這邊賣關子。


    “沒啥,方大福這家夥一向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們還能指望他幹啥好事……”方誌國白了兩個小崽子一眼,看著他們滿滿當當的背簍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


    這倆小崽子今天咋這麽素,摘的全部都是果子,連隻野雞野兔都沒逮到。


    方誌國也不管倆小崽子是什麽表情,直接在附近轉悠起來,這地方他灑過靈泉水,偶爾會有野雞野兔或者是其他小一點的動物跑過來。


    轉悠了大概十幾分鍾,他發現了有個小腦袋在野葡萄後麵探頭探腦的,方誌國也是無語了,這傻麅子是真傻,那麽大個腦袋在那裏蠢蠢欲動,他又不是瞎,怎麽可能看不到。


    從空間裏掏出一條繩子,做了個繩套,伸手一丟直接把繩套套在了傻麅子的脖子上,輕輕拽了拽傻麅子就從野葡萄叢裏跑出來了。


    方誌國看這傻家夥,那麵部表情不會以為他在跟它玩吧。


    方岑沫小朋友激動了,他爹還是他爹,瞧瞧他這才來多久,居然就發現了個小家夥,他們倆在這裏麵轉悠了這麽久,啥都沒發現。


    “爸爸……”由於太過激動,方沉默小朋友的喊聲,把傻麅子都嚇到了,這傻家夥竟然把腦袋直接埋進了葡萄藤裏麵,好死不死進去之後就卡住它出不來了。


    方岑沫和方平安兩個人看著傻家夥在那裏嗷嗷叫的拔腦袋,都快笑死了。


    “難怪叫傻袍子是真的有夠傻的……”方平安也覺得這家夥是真好笑。


    “爸爸這家夥成年了嗎?能吃了嗎?”方岑沫小朋友現在滿腦子都是烤麅子,蒜香麅子,紅燒麅子。(因為劇情需要,請不要模仿,偷獵是犯法的。)


    “成年了,你別看它這麽小,傻麅子成年的體積也就這麽大而已。”方誌國伸手幫忙把傻麅子的腦袋從葡萄藤裏麵弄出來,之後拉著它就往外走。


    這東西他打算在這小山穀裏處理完了直接把肉帶回去。養是不能養的,畢竟現在還是特殊時期,這要是把這家夥弄回去呀,一個不小心被人舉報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二叔,你別轉移話題嘛,說說那方大福到底想幹啥?”方平安這會兒倒是想起來剛剛的事情了,一臉八卦的看著自家二叔。


    “跟個穿著小白鞋的姑娘兩個人在那裏說半天,說怎麽算計你們兩個打算今天晚上的宴席給你倆弄的好東西嚐嚐。”方誌國說的一臉雲淡風輕,兩個聽的人臉色都黑了。


    兩個人都看著他們家老爹、二叔這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再聽聽他嘴裏說出來的話,簡直了……


    這好東西在方大福這個二流子嘴裏說出來的,那肯定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了,都已經斷親這麽多年,怎麽還老想著算計他們?


    “那我跟大哥今天晚上就不去吃席了,吃頓飯把自己搭進去不劃算,還不如在家裏讓大伯娘做麅子肉吃呢。”方岑沫小朋友才16歲,他可不想為了吃頓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他那邊應該是有收禮金的,二叔,我跟沫沫兩個人去送點禮金就回來,不然我爸臉上不好看。”方平安大一些,考慮的事情也比較周到,他爸爸大小在村裏也是個村官,席麵哪怕不去吃,也必須要隨禮的。


    “我不去,大哥你去就好……”方岑沫小朋友心裏還是怕怕的,他承認他膽子小,但是膽子大要是必須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擔上,那他寧願自己是個膽小鬼。


    方誌國有點兒無語的看著蠢兒子,就他那腦袋還有那身手,竟然就怕了方大福這蠢貨。


    “你說說你學這麽多年有屁用,竟然連個方大福都怕,你說說你長個這麽大的個子有個啥用?”方誌國伸手戳戳他腦門,就這麽大一個個子,怎麽就這麽慫呢。


    “那我不是想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嘛,我不管,反正我就想跟著爸爸,跟著爸爸安全。”方岑沫突然穿過來伸手抱住他老爹的手,開始撒嬌。


    反正不管去哪裏,他都想跟在爸爸身邊,隻要跟在爸爸身邊,他覺得去哪裏都是安全的。


    “去去去,都快要娶老婆了,還撒嬌……”方誌國故作嫌棄的推了推小崽子。


    方岑沫扒的更緊了,還拿他的臉在老爹的肩膀上蹭蹭,就像小時候被爸爸抱著撒嬌一樣。


    “那我就不娶了,我一輩子跟爸爸待一塊,反正爸爸能保護我。”反正他這輩子就跟爸爸耗上了,不管去哪裏,他都想帶上爸爸或者是爸爸去哪裏他跟著。


    “那我得好好考慮考慮,到時候讓你大伯娘給你找個凶悍一點的,這樣她就能保護你了……”方誌國話還沒說完呢,方平安就接話:“二叔,支書家的那個鐵蛋,膀大腰圓凶悍無比,還喜歡像默默這樣柔柔弱弱的小男生……”


    方平安自己說著說著都笑得肚子痛了,更不要說真正見過那個叫鐵蛋兒的方岑沫,那個叫鐵蛋兒的,是一個黑胖黑胖的姑娘,哪怕他爹是村支書,依然沒人敢上門求娶。


    一想到那鐵蛋兒的模樣,方岑沫整個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就那樣子,他肯定得做噩夢。


    方誌國想半天也沒想出那個鐵蛋兒長啥樣,還使方平安重新描述了一遍,才讓方誌國想起這麽一個人的整個村子應該最黑的就是他了,如果在是在後世見過非洲人的人應該說一句跟非洲人差不多了。


    再加上她又高又壯,又黑又胖。加上因為趕時髦弄的那頭發,我的媽呀,那形象的確是得做噩夢的。


    方誌國一臉莫名的看著方平安自己在那裏笑都不可自抑的樣子,再想象把那黑胖黑胖的鐵蛋兒跟兒子放到一塊,那畫麵太美,他不敢看。


    對比那黑胖黑胖的鐵蛋兒,他感覺自己兒子就像個小弱雞,那種被人一手就能拎起來的弱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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