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嬈和沈良上了院子裏的三樓,看著村民們收拾著獵物,臉上的笑容滿麵,今年是個豐收年。他們抬頭望了一下沈嬈,笑著說:"虎妞,來點菜。"


    "今天不用點,老廚頭自由發揮,他煮什麽,我吃什麽。"沈嬈笑著回答。


    "沈嬈,多多怕血,從小殺雞都不敢看。我還是回來晚了,我拚命的立功,出任務,在生死線上徘徊,就是想要個可以家屬隨軍的資格。


    多多,我對不起她,我答應過她,等我當了連長,馬上就回來接她們離開。她是我們的親生父母,不愛我們,不要我們,為何要生下我們。"沈良陷入人性的抉擇中,他不明白,都是她的孩子,就是容不下他們。


    "哥,不是我們的錯,有的父母,隻愛有些孩子,另一個就是多餘的。我們是多餘的,我們可以自己愛自己,我們會遇到很好的人,他們也會喜歡我們。


    我比你們幸運,我有愛自己的父親,遇到了疼我的叔叔。我叫沈嬈,多多和你祖母的願望,希望你們以後好好的,放過自己,不要強求那些不重要的東西。"沈嬈伸出手正試介紹自己。


    "你是收到她們的願望來的嗎?"沈良扶著沈嬈的肩膀問道。


    "算是,很多人死後,看到親人們過的不好,她們就會傾盡所有許願,願他們忘了他們,過的幸福美滿。至於我,用她們的眼睛,再多看看她們眷戀的世界。"沈嬈說完下了三樓,回去休息,晚上吃大餐。


    "哥,小魚,你們多保重,寫信聯係常聯係。這是我送給你們的平安符,還有一些藥品,我寫了使用說明。保重,再見。"沈嬈送沈良和沈魚上火車。


    "虎妞,以後別那麽虎,多保重,再見。"沈良和沈魚大包小包的來,同樣大包小包的離開。


    "虎妞,要下雪了,居然還有知青來,也不怕凍死他們。"張海慶陪沈嬈來送人,順便接知青。


    "可惜這次隻有拖拉機,弦子,去買兩碗羊雜湯回來,今年冷的很快。"張海慶吩咐接班人張弦柱。


    沈嬈喝著羊雜湯,看著張弦柱拿著大喇叭,對著下車的知青專列喊道:"大興公社,大興公社,三花村,三花村。"


    "叔,這次你不一起拉人了,隻管三花村了。叔,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你了,三花村是三花聚頂的那個三花嗎?"沈嬈有些意外,風水也講三花聚頂。


    "對,快點吃,吃完了走人。這些人磨磨唧唧的,弦子,跟他們說,再不快點,讓他們自己回知青點,來了兩個事精。"張海慶看著一對青年男女說道。


    "叔,我來的時候,你沒有覺得我是事精嗎?"沈嬈問出張海慶為什麽對她另眼相待。


    "你,我看到你被女乘務員扶下來,好可憐的小姑娘,要是我閨女,我要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


    當時你喊我叔,我覺得你應該喊我爸,以為你是林黛玉,需要嬌養。結果是林黛玉打老虎,搶了武鬆的活。"張海慶看人無數,就看沈嬈看走了眼。


    "叔,人來齊了,走了。"張弦柱收起兩個飯盒放書包裏,招呼著知青們出火車站,爬上一輛拖拉機。


    "你們磨磨蹭蹭的幹什麽,不知道北方九月飄雪,厚衣服也不帶,這個天氣還穿布拉吉,柱子,拉她們去百貨大樓,看還有沒有棉衣。"張海慶朝六個知青吼道。


    沈嬈去合作社買鹽,要醃酸菜了。醃完酸菜正式貓冬,也隻有個把月的時間。"柱子哥,讓他們讓讓,今天我們就把鹽買回去。"


    "這麽醜我不穿,明昭哥。"楚婷婷拉著顧明昭說道。


    沈嬈全副武裝的縮在拖拉機的工具箱上,"陶之,這個世界天道有病,女主不是腦殘就是腦殘,東北會凍死人她們不知道。還嫌醜,不知道我和豬倌還有岑海棠,是三花村的三朵最靚的花嗎?"


    \"宿主,可能這方世界天道就喜歡狗血文,還是個戀愛腦\"夭夭適時的插了一句嘴。


    沈嬈她們的紅色牡丹花襖一穿出去,驚豔了整個三花村,不,整個大興公社。好多姑娘嬸子後悔沒有去買,或沒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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