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嬈開始了她苦逼的學習生活,跟她作伴的還有顧婉婉和韓旭。韓旭陪她早晨上午學中醫,午後顧婉婉陪她學西醫。


    中醫,沈嬈跟著沈以誠炮製好虎骨酒,虎骨膏,以及虎骨配藥,這配藥,藥方這方麵沈嬈不到半個月出師。


    中醫接著就學針灸推拿,針灸上手快,紮穴位準。推拿接骨能把標本拆了裝回去,一個月後出師。


    沈以誠很高興,這丫的就是藏拙,就大清早的經常悄咪咪帶著沈嬈上山采藥,拿了根繩子兩人拴起來。


    "丫頭,我也算你半個師父,師父我不經嚇,你不要把我這把老骨頭嚇出好歹來,不然你叔會把你趕出三花村的。


    三花村好吧!有山有水有好廚師,要吃什麽山珍海味,走一趟就有。你換個地方看看,就隔壁村的待遇都沒有這麽好。"沈以誠的嘮叨,成功的沒有讓沈嬈碰到大獵物。


    "豬倌,今天下午,我們繼續解剖兔子,唉,兔子都風幹好多了。何醫生是這樣切嗎?"沈嬈的動作很快,活兔子成了死兔子。


    "嬈嬈,你外科學的很好,內科卻不同。切你是切對了,可是兔子死了,手要輕,不可以碰斷任何一根毛細血管,不可以……"何以時仔細的講著要領。


    "多多,"一句沙啞的聲音喚起,沈嬈抬頭,一個十分俊美的青年背著兩個大包裹,手上提著一個蛇皮袋,在看著她。


    "哥,哥哥,你怎麽來了,我寄信給你,你都沒有回信。"沈嬈很自然的喊郭國梁為哥哥。


    "姐,還有我,我跟哥一起來了。"郭多餘從郭有梁身後出來。


    "何老師,今天我的課就上到這裏,我去招待我哥和妹妹。"沈嬈收好手術刀,把死兔子給了何醫生。


    "哥,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把小魚兒也帶來了。"沈嬈帶著哥哥和妹妹回自己的東廂房。


    "有貴客到了,嬈嬈帶你哥和你妹妹上來吃飯。叔請你們吃,走吧,先吃飯。"張海慶把剛放下行李的郭國梁和郭多餘請去吃飯。


    "叔,不用這麽客氣的,我拿點東西。"郭國梁不會空手去人家家裏吃飯,他沒有糧,就帶了菜。


    郭國梁提了三個椰子,一斤幹海帶,一斤幹蝦和幹蛤肉,帶著兩個妹妹上張海慶家吃飯,"叔,我沒帶什麽東西,這是一點海南特產,帶給你和嬸子嚐嚐。"


    "叔,今晚要加餐,來個椰子雞。"沈嬈又點菜。


    "這個要老廚頭才會做,一個菜他可不會幫你弄。"張海慶你自己搞定老廚頭。


    飯桌上,郭國梁被張海慶灌了幾杯酒,什麽話都套出來了。他們的媽劉桂花女士因為沒錢了,想來找郭多多推了又推。


    劉桂花夫婦接到郭盼盼的死訊,立刻請假去了西北,就接到了一個骨灰盒,一個死亡報告證明,奸殺,流產流血過多而亡。罪犯已經抓到了,再過幾天就能執行死刑。


    劉桂花接受不了大女兒的身亡,在家裏摔杯砸碗的,怨恨所有人。他們去告張梓樹,流氓罪,吵了很久,張家拿了一大筆錢封口。


    劉桂花還是受不了,是郭多多害郭盼盼下鄉的,到處打聽郭多多的下鄉地址。劉桂花查不到,又遷怒郭多餘。


    郭國梁去執行任務才回來,看到兩封來信,一封是下鄉的郭多多寄的,快三個月了。一封是小妹郭多餘寄的,說郭盼盼死了,媽媽發瘋遷怒她,嚇得她已經不敢回家了。


    郭國梁馬上打了休假報告回家,包裹才放下,劉桂花就和他吵起來了了,最後說為什麽死的不是他們。


    郭國梁帶郭多魚到派出所改名,和父母登報斷絕關係,帶著郭多餘來了東北,快半個月的路程,一路上就沒有好好休息過。這不,喝著喝著睡了過去。


    "二姐,我們沒有家了。"沈魚傷心的說道。


    "小魚,傷心什麽,我們自從奶奶去世,不就已經沒有家了。我們以後就靠自己了,你和哥哥去海南,還是留在我這裏。"沈嬈問沈魚的去向。


    "我跟哥哥去南方,哥哥立了功升正連長了,家屬可以隨軍了。不過,姐你學什麽呢?"沈魚小聲的問道。


    "我學醫呢?就是沒什麽天賦。"沈嬈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天賦,那我算什麽,豬?"顧婉婉看著沈嬈,有些憂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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