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軒轅瑾兒破口而出。


    軒轅瑾兒的話音剛落,菁菁就不敢說話了,嘟著小嘴看著小沫沫,無能為力的樣子。小沫沫卻才不在意,小臉一昂,那如水一般的小臉上好像還嵌著幾分笑意。


    赫連喬的目光掃過眾人,“我認為今天的表演,大家都很出彩,每一個都讓我大開眼界,玄天國果然是能人輩出,美‘女’也是才‘女’,個個都是一頂一的好手,隻不過,作為我個人來說,我更喜歡。。。”赫連喬的目光停留在了軒轅瑾兒身上,隻見軒轅瑾兒那緊緊皺著的眉,那緊緊握著的拳,一臉的糾結。


    赫連喬掃過軒轅瑾兒,軒轅瑾兒的嘴角終於隨著他的目光微微上揚。她想,赫連喬總歸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他可要知道,太子府在玄天意味著什麽,得罪了太子,又意味著什麽。


    ‘我更喜歡白淺,所以這永生‘花’,送給白淺了。”赫連喬連貫的說完,那滿目的讚賞,愛慕,已經從眸子中滿滿的溢出,沒有誰看不清楚。


    隻是這話一出,場上馬上變為了一片寂靜。就連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就連樹上的蟬鳴,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是所有人都沒有猜到的結果。


    即便大家心中都認為白淺的舞蹈更加好一些,可依然還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似乎是已經習慣了軒轅瑾兒從來都是最好的,最‘棒’的,最受人喜愛的。即便她沒有那麽好,她也會成為眾人口中最好的那個。時間久了,這事兒就像洗腦一樣,習慣‘性’的認為軒轅瑾兒就是絕對不可能淪為第二的。而任何其他名字,也不應該不可能跑到她軒轅瑾兒的名字前頭。可這一次,偏偏就是這樣。


    大概還需要適應時間,就連赫連雲若都呆傻在座位上。這麽珍貴的永生‘花’,竟然就給了那個‘女’人了嗎?給了白淺?白家?那不是進獻給太子的東西嗎?


    ‘哥!你是不是瘋。。。”


    ‘閉嘴!”赫連喬的聲音擲地有聲,聲音冰冷。赫連雲到哥哥那張臉,雖然心裏氣,竟然也不敢繼續說下去了。他那雙猩紅的眼,看來是對白淺起了心思了。就算是喜歡她,也不用‘花’那麽大本錢吧?她值嗎?她配嗎?赫連雲若不滿的想,撅著嘴,白了白淺一眼,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倒是軒轅瑾兒此刻黑著臉,甚至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赫連喬,你敢!你竟敢!她的‘胸’脯上下忽閃著,憤怒的氣息都不太勻稱了。


    白淺拉著小沫沫的手,根本就不想趟這攤渾水。不過她心知肚明,哪裏有什麽永生‘花’,他們最寶貝的那個永生‘花’,不過是個狗尾草而已!真正的永生‘花’,可是在小沫沫手上呢!


    原本想讓小沫沫送回去,不過轉念一下,這麽好的東西,憑什麽要留給那個軒轅瑾兒?等她禍害人間?還有那個赫連家,對他們,有必要那麽仁慈厚道麽?


    白淺不動聲‘色’,聽到了赫連喬說道了自己的名字,看著眾人那驚慌失措的臉,臉上卻沒有半分的喜悅之情,倒是有一點點不屑,卻也被巧妙的掩藏住。


    ‘赫連公子太抬舉白淺了,白淺隻不過隨意‘亂’舞幾下,怎麽當得起這麽大的禮物。還是給瑾妃娘娘吧,她才是當之無愧的!”


    一想到敷著狗屎麵膜的軒轅瑾兒打開那水晶盒子看見裏麵的狗尾草的表情,白淺就忍不住期待。


    ‘哼,那豈不是成了你讓我的了?你覺得,我需要你讓嗎?”軒轅瑾兒從來沒出過今天這麽大的糗,就算平日裏淡定,那也是基於她從來不吃虧的基礎之上。此時此刻,她可對麵前這位白大小姐,沒有半點的好感,甚至恨不得把她一刀殺死,不,一刀殺死都太便宜她了!


    ‘哦?那如果瑾妃娘娘不想要的話。。。”白淺故意放慢了語速,抬起頭來思考的樣子,食指在臉頰邊輕輕的滑動,這。。。的確是個難題啊?


    ‘要自然是要的,誰的舞蹈跳的好,眾人心裏早有評斷了。容不得你在這裏裝什麽好人。”


    軒轅瑾兒氣場十足,幾句話下來,依然沒有人敢搭話,直到她的目光掃到了周圍的那些側妃們身上,她們才像忽然意識到什麽了似的,連忙點頭應和著。


    ‘那是自然是我們瑾妃娘娘跳的好了,白淺剛剛跳的那是個什麽東西,我們看都看不懂。”


    ‘瑾妃娘娘,你堂堂太子妃,居然還要這樣出爾反爾麽?不是你說,決定權在我這裏,況且,這永生‘花’也是我的,送給誰,自然是我說了算。”


    赫連喬炙熱的目光幾乎已經離不開白淺,哪怕現在麵前擋著的人是軒轅瑾兒,他也不打算留什麽麵子。他現在滿眼滿心就隻有白淺,其他人,都視為空氣。


    ‘赫連公子,你不必多說了。我隻是隨便比劃了兩下,的確技不如人,你若是強行要把這永生‘花’給我,我也沒什麽興趣要。白家。。。受不起如此大禮。至於是不是給瑾妃娘娘,你就自己決定吧,我兒子困了,我也困了,還是先告辭了!”


    白淺拉著小沫沫就走向了大‘門’處,小白窩在小沫沫的懷裏,它今天喝了一點點人血,好想再喝一些。眼看著白淺和小沫沫就這樣平安順利的走了,雖說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可是好像隱藏在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失落。


    白淺的腳步很快,小沫沫都快有些跟不上。


    ‘娘親你走的好快!”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白淺利落的答道。她來的時候看到了有那麽多五級以上的戰士和魔法師,就已經知道今天這絕對不是什麽好局。軒轅瑾兒叫她來,絕對是沒什麽好事情的。再看赫連喬那炙熱的眼神,連永生‘花’都要送給自己,他絕對沒安什麽好心思,不走,難道等著被宰了?!


    小白從小沫沫的懷裏掙脫出來,回頭看著那些令他有些討厭的人們。今天他們竟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把小沫沫給搶走了,這對於一隻幻獸來說,簡直是一種屈辱。若不是有‘女’魔頭在,它真想將這些人都撕成碎片!


    ‘慢著,就這樣就想要走了麽?”軒轅瑾兒不甘心,她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什麽意思?永生‘花’她看不上?看不上才施舍給自己?她配嗎?她以為她自己是誰?“你以為太子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麽?”


    真是給臉不要臉!白淺停頓下腳步,頭也沒有回,聲音卻是氣勢十足。


    ‘施舍給你的永生‘花’,你不要嗎?”


    ‘我。。。這本該就是我的。”


    ‘真是有夠不要臉。”白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卻讓在場的人都嚇白了臉。‘女’魔頭,這一次是真的要翻臉了麽?她對太子府,一向都是客氣的,今天這是。。。


    一邊驚訝著,一邊看著熱鬧,一邊期待著能夠發生點什麽,周遭的一眾太子側妃們恨不得有人能給軒轅瑾兒點教訓。當然了,若是白淺被軒轅瑾兒給收拾了,她們也是同樣樂意看的。


    ‘嘖嘖,那個賤‘女’人剛才說什麽?她說不要臉?是在說我們瑾妃娘娘不要臉嗎?”紅衣的側妃說著,白淺都想不起她叫什麽名字來,恐怕太子殿下也未必記得清吧。好不容易能‘露’一次臉,大概是怕自己沒有存在感?


    ‘是啊,真是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自己是誰,當年就應該把她活埋了!”


    ‘也不知道是懷的誰的野種,自己都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還好意思說別人不要臉?”


    白淺沒有回頭。


    小沫沫氣憤的轉過臉去,認真的看著那幾個賤‘女’人的樣子,他要讓她們一個個都不好過!小白窩在小沫沫的懷裏,剛剛還有些睡意惺忪的眸,現在卻變得猩紅泛著嗜血的光,尖牙在月光下閃著懾人的光。


    而白淺卻站定在原地,並沒有回頭。她迅速能夠通過聲音辨別出那些說話的人的方向。她最討厭別人議論她,想要詆毀小沫沫,更是她不待見的事情。最近哥哥潛心練功,她最近也盡量低調。可是若是有人找上‘門’來自尋死路,也怪不得她了!


    一陣狂風席卷而來,漫天卷起浩瀚一般的沙塵,轉瞬之間竟然所有人都看不清眼前物,伸手也看不清自己的手指。世界忽然變得灰‘蒙’‘蒙’的,剛剛那美好的‘花’團錦簇的布局一瞬間就被這一片灰塵所覆蓋,氣氛,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怎麽回事,怎麽會忽然有這麽大的風?”


    她們不懂也不奇怪。風係魔法已經失傳,風係魔法師已經像是傳說一般的存在。她們沒有那麽高深的悟‘性’,會馬上聯想到是風係魔法師,隻不過,狂風呼嘯而來,桌上的東西何時翻滾在地上也看不清,隻聽周遭一團‘混’‘亂’,杯盤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動。


    而後則是樹葉卷在風中而來,隻不過這樹葉旋轉著疾速而來,像是一個個鋒利的尖刀,‘混’淆著沙塵更是讓人辨不清方向。


    ‘啊!啊啊啊!救命啊好疼啊!”


    片刻,原本安寧的會場就像是屠宰場一般響起了陣陣的哀鳴聲。


    赫連雲若嚇得連忙鑽進了赫連喬的懷裏。赫連喬回望不遠處的白淺。她定定的站在那裏,狂風將她的頭發吹‘亂’,可是她背對著所有人,一襲紅衣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有幾分飄渺,卻又依舊是撩人的。


    軒轅錦兒的身上不知被那些如同刀片一般鋒利的樹葉劃了多少道,胳膊上,肚子上,‘腿’上,臉上全都是傷痕。


    唰!終於那身金絲線勾勒‘花’邊的淡粉‘色’衣裙陡然墜落,‘露’出紅‘色’的肚兜,隻可惜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血跡斑斑,挑不起任何**,隻覺得狼狽不堪。


    同樣衣服破損臉上有傷的幾個側妃們也哀嚎著,聲音淒厲。可是另外幾個剛剛沒有說話的側妃們雖然也是嚇得魂魄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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