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紅繩子
女鬼拉我自行車？站起來蹬！ 作者：我要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模樣著實有些詭異，把我嚇了一跳。
骷髏男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用力一掰，隻聽“哢吱”一聲，他的腦袋就複位了。
眼看我步步逼近，骷髏男嚇得渾身直哆嗦，顫聲說道：“小……小狐狸，你還不上！”
“好的老板！”
小狐狸尾巴一搖，“蹭”的一下跳到散熱窗口上，然後直接跑掉。
“尼瑪！”
“畜牲無義啊！”
骷髏男苦著臉道：“兄弟，不打了！這個事情到此為止，咱們一筆勾銷，可以嗎？”
一筆勾銷？
開玩笑！
我深知斬草要除根的道理，今天肯定不能饒了他！
不過……
此時我後背的紋身已經不疼了。
紋身帶給我的那股神秘力量，也驟然消失。
此時再打，我未必是對方的敵手！
因為剛剛的小狐狸並沒有逃走，而是很快叫來了一群幫手，什麽野雞、野鴨、癩蛤蟆之類，有些身上明顯帶著被燒傷的痕跡。
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礙於我剛剛的餘威，他們隻是不遠不近地看著我，並沒有冒然發動進攻。
如此僵持片刻。
“行，一筆勾銷！”
我嘴上答應著，然後朝更衣室走去，準備去拿舍利子。
可我等我拿到舍利子、回到大池一看，裏麵空空如也，骷髏男和小狐狸等一群畜牲，都消失不見。
雖然沒能殺死對方，但今天也算死裏逃生了！
我伸手摸向後背，一陣感慨。
從小到大，紋身帶給我的一直都是疼痛。
沒想到，這次竟幫了我！
洗完澡，來到麗人發廊。
“爸爸！”
看到我，二狗流著黃膿鼻涕、咧嘴一笑。
李娟對著他的狗頭就是一記：“你個狗東西，怎麽還亂叫！”
我被二狗叫得一陣尷尬：“嬸嬸，二狗平時都這麽叫人嗎？”
“不是！”
李娟趕緊否認：“他平時都不說話的，一天蹦不出來幾個字來！誰知道他最近抽哪門子風，居然一個勁兒的管你叫爸爸！”
說到這裏，李娟滿臉擔憂：“小遠，等下到了村裏，你可別亂說啊！若讓人聽到二狗叫你爸爸，非得笑話死我不可！”
“我肯定不說！”
我聳了聳肩：“但二狗兄弟嘛，我就沒法控製了！”
“喲，換車了啊！”
看到停在店門口的紅色甲殼蟲，李娟一臉豔羨。
她早收拾好了行李，帶著兒子一起上車。
下了幾天的雷陣雨，路況很差。
尤其出了縣城之後，路上坑坑窪窪的，那叫一個顛！
但比起那些沒有車的行人，我們已然很幸運了。
到了九裏村，天色已經黑了。
進了院子，我眼前一亮！
院子裏掛著兩隻大紅燈籠，堂屋門上，貼著兩個大大的“囍”字。
顯然，家裏要辦什麽喜事了。
“爺爺！”
推開堂屋門，我嚇了一跳！
屋裏竟擺放著一口棺材！
什麽情況？
這到底是辦喜事還是喪事？
和院子裏一樣，堂屋也布置得喜氣洋洋，當然，除了那口棺材。
桌上燒著三長兩短、五支紅蠟燭。
甚至就連棺蓋上，都貼著一個大大的“囍”字。
我環顧左右，最後試著敲了敲棺蓋：“爺爺，你在裏麵嗎？”
“好大孫，你這是咒我死啊！”
忽然，身後傳來爺爺的聲音。
轉臉一看，我嚇了一跳！
七天前，爺爺去修理廠找我的時候，還精神矍鑠的。
我甚至看見他偷偷去了一趟紅燈區！
而現在，短短七天不見，爺爺好像蒼老了很多。
稀疏的頭發更花白了，臉上的皺紋也加深了幾分，就連以前挺直的腰杆，現在也有了佝僂的趨勢，不時捂著自己的老腰。
“爺爺，你腎虛了？”
我嘴上開著玩笑，實則很心疼他。
“時間不早了，抓緊換衣服吧！”
爺爺指著床上一套紅色衣服說。
拿起來一看，這是一套中式禮服，我不解道：“爺爺，你今天叫我回來到底什麽事？”
我一邊說，一邊把衣服穿上，最後對著鏡子照了照：“別說，跟個新郎官似的！”
“沒錯！”
爺爺點了點頭：“今天叫你回來，就是讓你娶老婆、做新郎官的！”
“娶老婆？”
我狗眼一瞪：“爺爺，我才十八歲！國家規定，男的要年滿二十二周歲才能結婚！”
“沒事！”
爺爺神秘一笑：“你這樁婚事，不歸國家管！”
說到這裏，爺爺一臉落寞：“爺爺年紀大了，總不能保護你一輩子！以後，換個人保護你！”
“這口棺材又是什麽鬼？”我指著棺材問。
“美麗的女鬼，也是你老婆！”
爺爺“啪嗒啪嗒”吸著煙袋：“對了，你小時候見過她的！白鹿、白姑娘，還有印象嗎？”
“是她？”
我心中一動，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嬌小的身影。
但她的麵容，我已然記不清，印象似是很漂亮……
今天爺爺穿著一件土黃色的道袍，破破爛爛的。
這道袍，我以前隻見爺爺穿過一次，就是我十二歲那年，爺爺一人一劍、單挑黃鼠狼全族的時候！
現在是第二次！
跟我說完話，爺爺伸手入懷，抓出一把黃豆，朝著西邊一撒：“奏樂！”
話音剛落，神奇的事情出現了！
那些黃豆竟變成一個個大活人，有的吹著嗩呐，有的打著銅鑼，好不熱鬧！
接著，爺爺又掏出一把黃紙，對著東邊一撒：“宴請賓朋！”
黃紙落在八仙桌上，變成一道道美味佳肴。
一個個奇形怪狀的人物憑空出現，有的對著爺爺道喜，有的則已經迫不及待、開始吃菜喝酒了。
做完這些，爺爺讓我和那口棺材拜堂。
當時我腦瓜子嗡嗡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然後夫妻對拜，稀裏糊塗，就把儀式走完了。
這時，爺爺拿出一張紅紙，搖頭晃腦念道：“兩姓聯姻，一堂締約。今有陸氏小子——陸遠，白氏姑娘——白鹿，二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金童玉女，喜結連理，嘉禮初成，良緣遂締，共盟鴛鴦之誓。此證！”
念完證詞，爺爺將紅紙燒了，變成兩根紅繩子。
爺爺將兩根紅繩子交在我手心：“大孫子，入洞房吧！”
“入……洞房？”
我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棺材。
爺爺點了點頭：“吉時已到，快進去吧！別讓你老婆等急了！”
“這……”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爺爺，你說……她不會被我玩壞吧？”
骷髏男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用力一掰，隻聽“哢吱”一聲，他的腦袋就複位了。
眼看我步步逼近，骷髏男嚇得渾身直哆嗦，顫聲說道：“小……小狐狸，你還不上！”
“好的老板！”
小狐狸尾巴一搖，“蹭”的一下跳到散熱窗口上，然後直接跑掉。
“尼瑪！”
“畜牲無義啊！”
骷髏男苦著臉道：“兄弟，不打了！這個事情到此為止，咱們一筆勾銷，可以嗎？”
一筆勾銷？
開玩笑！
我深知斬草要除根的道理，今天肯定不能饒了他！
不過……
此時我後背的紋身已經不疼了。
紋身帶給我的那股神秘力量，也驟然消失。
此時再打，我未必是對方的敵手！
因為剛剛的小狐狸並沒有逃走，而是很快叫來了一群幫手，什麽野雞、野鴨、癩蛤蟆之類，有些身上明顯帶著被燒傷的痕跡。
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礙於我剛剛的餘威，他們隻是不遠不近地看著我，並沒有冒然發動進攻。
如此僵持片刻。
“行，一筆勾銷！”
我嘴上答應著，然後朝更衣室走去，準備去拿舍利子。
可我等我拿到舍利子、回到大池一看，裏麵空空如也，骷髏男和小狐狸等一群畜牲，都消失不見。
雖然沒能殺死對方，但今天也算死裏逃生了！
我伸手摸向後背，一陣感慨。
從小到大，紋身帶給我的一直都是疼痛。
沒想到，這次竟幫了我！
洗完澡，來到麗人發廊。
“爸爸！”
看到我，二狗流著黃膿鼻涕、咧嘴一笑。
李娟對著他的狗頭就是一記：“你個狗東西，怎麽還亂叫！”
我被二狗叫得一陣尷尬：“嬸嬸，二狗平時都這麽叫人嗎？”
“不是！”
李娟趕緊否認：“他平時都不說話的，一天蹦不出來幾個字來！誰知道他最近抽哪門子風，居然一個勁兒的管你叫爸爸！”
說到這裏，李娟滿臉擔憂：“小遠，等下到了村裏，你可別亂說啊！若讓人聽到二狗叫你爸爸，非得笑話死我不可！”
“我肯定不說！”
我聳了聳肩：“但二狗兄弟嘛，我就沒法控製了！”
“喲，換車了啊！”
看到停在店門口的紅色甲殼蟲，李娟一臉豔羨。
她早收拾好了行李，帶著兒子一起上車。
下了幾天的雷陣雨，路況很差。
尤其出了縣城之後，路上坑坑窪窪的，那叫一個顛！
但比起那些沒有車的行人，我們已然很幸運了。
到了九裏村，天色已經黑了。
進了院子，我眼前一亮！
院子裏掛著兩隻大紅燈籠，堂屋門上，貼著兩個大大的“囍”字。
顯然，家裏要辦什麽喜事了。
“爺爺！”
推開堂屋門，我嚇了一跳！
屋裏竟擺放著一口棺材！
什麽情況？
這到底是辦喜事還是喪事？
和院子裏一樣，堂屋也布置得喜氣洋洋，當然，除了那口棺材。
桌上燒著三長兩短、五支紅蠟燭。
甚至就連棺蓋上，都貼著一個大大的“囍”字。
我環顧左右，最後試著敲了敲棺蓋：“爺爺，你在裏麵嗎？”
“好大孫，你這是咒我死啊！”
忽然，身後傳來爺爺的聲音。
轉臉一看，我嚇了一跳！
七天前，爺爺去修理廠找我的時候，還精神矍鑠的。
我甚至看見他偷偷去了一趟紅燈區！
而現在，短短七天不見，爺爺好像蒼老了很多。
稀疏的頭發更花白了，臉上的皺紋也加深了幾分，就連以前挺直的腰杆，現在也有了佝僂的趨勢，不時捂著自己的老腰。
“爺爺，你腎虛了？”
我嘴上開著玩笑，實則很心疼他。
“時間不早了，抓緊換衣服吧！”
爺爺指著床上一套紅色衣服說。
拿起來一看，這是一套中式禮服，我不解道：“爺爺，你今天叫我回來到底什麽事？”
我一邊說，一邊把衣服穿上，最後對著鏡子照了照：“別說，跟個新郎官似的！”
“沒錯！”
爺爺點了點頭：“今天叫你回來，就是讓你娶老婆、做新郎官的！”
“娶老婆？”
我狗眼一瞪：“爺爺，我才十八歲！國家規定，男的要年滿二十二周歲才能結婚！”
“沒事！”
爺爺神秘一笑：“你這樁婚事，不歸國家管！”
說到這裏，爺爺一臉落寞：“爺爺年紀大了，總不能保護你一輩子！以後，換個人保護你！”
“這口棺材又是什麽鬼？”我指著棺材問。
“美麗的女鬼，也是你老婆！”
爺爺“啪嗒啪嗒”吸著煙袋：“對了，你小時候見過她的！白鹿、白姑娘，還有印象嗎？”
“是她？”
我心中一動，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嬌小的身影。
但她的麵容，我已然記不清，印象似是很漂亮……
今天爺爺穿著一件土黃色的道袍，破破爛爛的。
這道袍，我以前隻見爺爺穿過一次，就是我十二歲那年，爺爺一人一劍、單挑黃鼠狼全族的時候！
現在是第二次！
跟我說完話，爺爺伸手入懷，抓出一把黃豆，朝著西邊一撒：“奏樂！”
話音剛落，神奇的事情出現了！
那些黃豆竟變成一個個大活人，有的吹著嗩呐，有的打著銅鑼，好不熱鬧！
接著，爺爺又掏出一把黃紙，對著東邊一撒：“宴請賓朋！”
黃紙落在八仙桌上，變成一道道美味佳肴。
一個個奇形怪狀的人物憑空出現，有的對著爺爺道喜，有的則已經迫不及待、開始吃菜喝酒了。
做完這些，爺爺讓我和那口棺材拜堂。
當時我腦瓜子嗡嗡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然後夫妻對拜，稀裏糊塗，就把儀式走完了。
這時，爺爺拿出一張紅紙，搖頭晃腦念道：“兩姓聯姻，一堂締約。今有陸氏小子——陸遠，白氏姑娘——白鹿，二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金童玉女，喜結連理，嘉禮初成，良緣遂締，共盟鴛鴦之誓。此證！”
念完證詞，爺爺將紅紙燒了，變成兩根紅繩子。
爺爺將兩根紅繩子交在我手心：“大孫子，入洞房吧！”
“入……洞房？”
我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棺材。
爺爺點了點頭：“吉時已到，快進去吧！別讓你老婆等急了！”
“這……”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爺爺，你說……她不會被我玩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