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慢慢習慣了這樣充實的生活。


    早上早早的起來做好早飯,自己吃一份,給沈明月留一份,帶走一份。


    到根叔那的時候,喊根叔吃飯,自己默默練體。


    中午沈明月帶來飯菜,三人圍坐一起吃飯。沈明月和秦以安說著自己的處理的各項事情。


    下午根叔開始教他招式,和根叔對打,被根叔單方麵虐打。


    晚上根叔在泡根叔特意配製的藥浴。藥都是根叔夜裏悄悄去山上采摘的,秦以安瞧著都是很新鮮,格外貴重的藥材。


    ……


    根叔這一段時間也煥發了人生的第二春。本以為自己這把身子骨就會這樣磋磨在這個小山村裏,然後化作一把塵土,給大山獻上小小的一片土


    沒想到遇到了秦以安這個武學奇才。自己的抱負能夠有人實現,自己的衣缽能夠有人繼承,自己也算死而無憾了。


    這個徒弟收的值,太值了,還包了一日三餐。


    為人也是心性堅韌,胸懷大誌,坦坦蕩蕩,不拘一格。


    根叔每天晚上山采藥都是笑著的,一想到這麽好的徒弟,都想立馬給自己的師兄飛信一封,炫耀一下自己有這麽好的徒弟。


    ……


    沈明月也適應了以秦以安的妻子身份在外管著秦以安買的幾畝田地。


    經營著著秦以安買給她的繡坊。繡坊最近很忙,她學著以往的花樣式,試著自己琢磨繡了一個,沒想到在鎮上被一位小姐看上,一時間鎮上的女子都爭搶不已。


    沈明月第一次體會到了自我實現的滋味。這一係列的情形都是因為她繡的花樣子,她的心情很激動。


    作坊忙碌,她更忙碌。但是再忙,她都會中午空出時間來給秦以安送飯,陪他吃飯。


    現在沒時間自己親自做飯了,隻能花錢雇了大山嬸幫忙。


    大山嬸胸脯一拍說不用付錢,她幫忙而已。就是能不能讓她嫁到山西邊村子的妹妹來她的作坊做工。


    沈明月想到秦以安說的,公事就是公事,不能對任何人例外,也別欠情。銀貨兩訖是最好的事情。


    沈明月憑著秦以安半吊子的指點,慢慢的都步上了正軌。


    ……


    “以安,你過來。”根叔叫住在烈日下蹲著馬步的秦以安。


    秦以安額頭上的汗滴順著麵頰滑下。


    秦以安不在意的抬袖擦過,聽見老師的喊聲,趕忙跑過去。


    “師傅,怎麽了?”秦以安的根叔的相處不像別的師徒那樣恪守本分,但是這幾個月的相處,已然讓兩個人都把對方當成了自己人。


    “你跟著我學也快三個月了,你很有天賦,武功招式,我已經沒有什麽能教你的了。”


    “每日讓你負重跑步,烈日下負重,晚上泡藥浴,也充分的鍛煉了你的筋骨。”


    “你現在的力量對於普通人不說超過百分之百,百分之八十應該都是比不過你的。隻要不遇到一些從小習武的人,你都是能夠保命的。”


    “你去參軍,如果穩紮穩打,慢慢來,你現如今是的武功是能夠適應軍營了。”


    “但是,你不是,你是為了權勢二去,能有出彩的方法,就要用,這樣爬的快一點。”


    “軍營,我想你之前找我,應該是猜到我之前在軍營待過。”


    “我告訴你,軍營光有蠻力不行,如果隻有蠻力沒有腦子,就隻會是別人手裏的一把劍。”


    “謀略這一點為師教不了你。隻能靠你自己學習。”


    “今天喊你是有一份禮物送你。你打開看看。”根叔說著,掏出一個盒子。


    秦以安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件軟蝟甲和一塊護心鏡。“師傅,這……”


    “給你,你就拿著,別以為武藝高強就能躲過所有的暗箭。”根叔的語氣裏麵有著回憶。


    軟蝟甲銀亮迷人,抱在手裏重量很輕。護心鏡材質特殊,就是鏡麵上有一道深深的劍痕。


    秦以安用手指摩挲著護心鏡上的痕跡,劍痕很深,微微剮蹭手指,由此可以想到這要是在人的身上會有多大的傷害。也可以看出他為主人擋了多大的一次攻擊,這是它的榮耀。


    根叔注意到秦以安的動作,眼帶回憶的說道:“那日,多虧了有他,我才能逃出來,才能有今日站在你麵前的這一天。”


    “我希望你用不到他。”根叔眼裏藏著熱切,看著秦以安。


    用不到他,就不會經曆這樣的事情。用不到他,就永不會受傷。用不到他,就能夠平安回來。


    這是一個師傅對弟子的殷切期盼。


    “師傅……”秦以安看著一向對他臭臉嚴肅的老頭有這種神情,忍不住的心裏也一酸。


    “明日,你就不用來了。你憑這個令牌,去南邊找威順將軍,他會幫助你的。但是也不可盡信,進了軍營,你隻能信你自己。”根叔最後遞給秦以安一個令牌,招了招手,自己走到房間,關上了門。


    秦以安左手抱著一個裝著軟蝟甲的盒子,右手掌心躺著一枚小小的木質令牌。令牌簡樸隨意,一個小小的秦字在令牌中央。


    秦以安看著自己手裏的東西。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一瞬間情緒就上來了,眼眶微紅。


    老頭子,非搞這一出。


    秦以安抱著東西,在門口跪下,給根叔磕了三個頭。


    高聲喊道:“師傅,弟子隻用三載。必完成弟子所要辦的事情,到時,我還回來找您。您要好好照顧自己。”


    “還有,弟子此去三載,家中的妻子沈明月還請師傅多加照顧一二。”


    房間裏沒有一點動靜,根叔和他一門之隔,直直的坐在凳子上。


    秦以安說完後等了等,然後站起來,轉頭就走。


    走到驢棚麵前,秦以安把懷裏的東西放下,給驢師兄最後加了料草,順了順毛。


    驢師兄好像也體會到了離別的情緒,對著秦以安的背影啊……呃……啊……呃的叫著。


    秦以安頭也不會,走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到了山腳仔細一聽,驢叫隻剩淺淺的聲音了。


    抬頭看,根叔的小房子,被山林掩蓋,就好像消失不見了。


    秦以安最後看了一眼,就往家裏的路走去。


    腦子裏不禁想到這還是拜根叔以來第一次,踏著陽光走在回去的路上。


    平常都是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永遠隻有黑夜陪伴。


    秦以安很想大喊一句:你見過淩晨三點的山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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