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個300多米高的機甲上,兩人盤坐著。


    嵐嵐依舊忍不住的感歎世道的無情,也指責著自己的弱小,自己又一次沒保護到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可離別總是會有,再不願意承認,也是如此。


    還好種麥子的時候,小女孩多次跟自己訴說想要跳舞的夢想,不然真的是連死的都不知道該埋葬在什麽地方好了。


    這個機甲是神川突然想到繁星的生日禮物好像就要這個,於是就又開了一台300m高的機甲過來。


    兩人也正好坐著機甲朝著軍區的方向開去了。


    另一邊,繁星輕輕鬆鬆的砍翻了所有人,可自己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晰了。


    該死的,到底什麽毛病,為什麽自己的腦袋那麽暈?


    這感覺像是喝醉了酒似的,雖然自己從不喝酒,也不知道喝醉酒是什麽感覺的。


    但大概就是跟嵐嵐整到幾乎昏迷的那種感覺吧,那種半夢半醒的陶醉感。


    畢竟自己雖然沒有煙癮和酒癮,但有(消音)癮。


    於是繁星就回頭瞪了一眼,確保那些活著的人也不敢上前了,這才走向了繆克,也就是謬克的辦公室。


    進入了辦公室之後,繁星並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可剛才眾人的反應讓自己根本不相信這裏沒有異常。


    於是在辦公室裏麵來來回回搜了兩遍之後,恰好踩到了一塊地板,地板很結實,聲音也很沉悶,不像是空心的。


    可卻比別的地方更空,看來隻是做工比較結實而已,其實還是空心的。


    繁星抬手一拳砸爛了地板,果然地板下麵並不是土地,也不是鋼鐵,更不是電線,排水管什麽的。


    而是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


    陽光透過房間的玻璃照在了辦公桌之上,又有一路灑落的陽光照在了辦公桌之前的房間中央。


    由於這一條樓梯是朝著反方向而去的,也就是朝著辦公桌的這個方向。


    所以陽光並不能照入其中,隻能打在樓梯上,而越下麵越暗,反倒是顯得有些詭異。


    還好下麵看樣子應該是有壁燈的,雖然沒有橙黃的光芒,但有白花花的光芒。


    夾雜著隻灰銀色的牆壁和樓梯,呃,更加詭異了。


    繁星咽了一口口水,自己向來很怕這種情況,但也講究一個以力破萬法。


    於是在踢掉了樓梯最上麵邊緣處一塊地板碎片之後,踏著樓梯走了進去。


    並發出了嗒嗒嗒的脆響聲。


    而伴隨著繁星走入地下室,周圍的走廊也越發寬敞,旁邊開始出現一扇扇的門,裏麵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但繁星就感覺裏麵的氣氛不太對勁哦。


    果然,在繁星將手搭在門把手之後,輕鬆的就將門給拉開了,根本沒鎖。


    而被推開的門裏麵傳出了一股讓人感覺奇怪的味道,裏麵關著一個衣衫破爛的女子。


    但繁星可以確定這味道並不是那種東西,這女子身上的傷勢也不像是被強迫做了那些事情過。


    但身上的針孔,渙散的眼神,雜亂的頭發,還有那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奇怪笑容。


    就像是打了麻藥還沒完全醒過來的人一樣。


    繁星上前,發現對方也並沒有被鎖住,隻是這麽靜靜的坐在床上,看著門口傻笑。


    繁星不知道對方現在這是什麽情況,於是試圖牽起了對方的手,見到對方沒有反應之後,又摸了摸對方那光潔的手臂。


    在確認對方完全不會做出反抗之後,繁星直接撩開了對方下麵的裙子,果然沒穿內酷


    但現在重點不是這個,繁星在確認了對方身上的確沒有什麽其他的傷勢之後又將對方的手給扯了過來。


    還將對方手上結的痂非常粗暴的給摳掉了。


    繁星的手套軟甲處仍然粗糙,在普通人的皮膚上用力刮一刮,也許沒事,對方頂多輕微發紅。


    但這裏原本就有傷口,於是被這個比抹布還粗糙的玩意兒用力刮了一下之後,傷口直接就刮開了。


    繁星擠了一些血出來臭到鼻子下麵聞了一下,頓時就感覺有些頭暈,還有些莫名的開心。


    緊接著就是一些輕微的心跳加速和興奮感,還有精神迷離如同產生幻覺一樣的感覺。


    繁星晃了晃腦袋,大概猜到是什麽情況了。


    可既然不玩這個女人的話,為什麽要給這個女人用藥呢?


    市麵上大多數使用聽話水的情況都是借毒使色,可既然不好色,也沒與對方發生關係。


    那給對方用藥不就是浪費嗎?這玩意兒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本身不便宜。


    繁星皺了皺眉頭,而這時的女子似乎腦回路有點長,這才反應過來呢。


    於是有些害羞的將自己的裙子給拉了下來,說道“大人,還有嗎?我還要?”


    說著就將自己的袖子給撩了起來,可這隻手臂的衣服早就沒了,袖子隻是做了一個動作一樣,似乎女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袖子。


    繁星看著對方有些貪婪又有些乞求的目光,隻感覺可憐。


    也自然知道對方跟嵐嵐雖然幾乎用著同樣的語氣,說著同樣的話。


    可想要的東西根本不能一概而論。


    然後抬起一刀就將對方的大腦給從中間劃開了。


    直接砍對方脖子話,可能對方還能感覺到痛,捅穿心髒也同樣如此,說不定還能再活一會兒。


    所以就直接把對方的腦殼連帶著大腦一起給切開了,這樣死的至少沒有痛苦,不然活著如同行屍走肉,真的就好嗎?


    自己也許無法替他人做決定,畢竟說不定還能戒掉,說不定還能像以前一樣呢?


    那就以一個可憐的被迫的違法者的身份處決對方吧,接觸過這種東西的人就回不來了,哪怕戒了,也同樣痛苦。


    不如一死了之,這個殘忍的決定就由思維更加清醒的自己來做就行了。


    還剩下半截腦袋的女子依舊笑著,屍體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床上。


    並因為床比較小的關係,一隻手被拖在了地上,緊接著就扯著整個人一起滾到了地上。


    繁星看著地上,把自己手臂反方向壓住的屍體歎了口氣,將屍體給抱了起來重新抱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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