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也不能慣著這種人。


    畢竟保護了弱者,或者說保護了有問題的人,那誰來保護正常人呢。


    所以是不能偏袒的,隻能在能理解的範圍內盡量不落井下石。


    而且這個時代精神病患者同樣要負該有的責任,哪怕自己這個人殺了人。


    但自己的記憶裏完全沒有這一段同樣要承擔責任。


    雖然這使得很多權貴使用了替死鬼,但對於普通人和普通人來說隻得到了相當大的公平。


    畢竟生病雖然是你可憐,也可以在不影響到別人的情況下照顧你一下。


    但不能因為你的問題,從而連累別的無辜者,畢竟這問題本身就出在你身上,又不是出在別人身上。


    這,才是這個社會的理念。


    繁星則是在這一天看新聞的時候徹底想開了,雖然自己在沒獲得對方認可的情況下就坐上棋桌,本身顯得有些自私。


    但接下來自己將不顧所有人的生死,哪怕是孕婦,哪怕是孩童,哪怕是垂危的老人,哪怕是一世的英雄。


    這些人都將成為自己對抗邱恒山的棋子,隻要是在自己這一方的,那就是棋子。


    不在自己這一方的,如果有陰謀可以利用讓他們狗咬狗,那也可以是自己的棋子。


    因為理論上來講,現在社會上所有人都是邱恒山的棋子,也就是所謂的殺一個不虧,殺兩個血賺。


    而現在自己要不顧所有人的勸說,不顧世俗的惡意,坐上棋桌。


    然後隨意挑選自己的棋子,將自己和對方也當成棋子本身,並與對方進行棋局上和棋手上的博弈。


    這,就是繁星目前的想法。


    可能在別人看來,就是一個人莫名其妙的要爭奪總統的位置,然後害得無數人去死。


    但繁星不會讓他們看到這一切,又或者說繁星會將這一切變得撲朔迷離,這件事本身變得無法相信。


    這就需要輿論兩邊倒,把自己塑造成一個難辨善惡的魔鬼英雄。


    所以自己還得在軍隊裏麵老老實實待著,等嵐嵐所說的任務,然後去找神川。


    哦,對了,人家現在叫白忘川,還整的挺高尚。


    不過要掀桌子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得先讓棋子碎掉一批,不然被棋子和旗子壓的自己連桌子都掀不動,可好玩了。


    今天訓練完之後繁星倒是沒什麽事,吃飯的時候跟呆子聊了一會兒。


    一開始想的是打探一下敵情,不過聊著聊著就發現,自己好像還是有點下不去手。


    呆子很垃圾,在體能訓練的時候就有表現出來,基本是壓線合格,全班倒數第一的。


    不過跟繁星不同的是,呆子同樣也有點受不了這種環境了,卻仍然要堅持。


    繁星對此詢問了很多次,呆子給出的答案就是不想讓老媽傷心,自己是來爭光的,不是來當逃兵的,哪怕是最後一名。


    自己也要死皮賴臉的在這邊待著,隻要自己聽指揮,隻要自己還算合格,那就不會被開除,哪怕是最後一名。


    這兩句哪怕是最後一名又給了繁星一些感觸,自己是第一名,都沒有如此強的榮譽感和執念。


    如果大多數的人都是這樣,或者有些人更慫,直接就不幹了,也有些人有著好成績,但是咬著牙堅持,同樣有點幹不下去。


    唉,果然呀,繩子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如果這些人不來參軍,也許以後就不會被自己給殺了吧?或者不會被派來圍剿自己。


    不過還有一個辦法,繁星也突然想到了。


    就是自己可以變得足夠強,強到邱恒山覺得這些人過來完全就是給自己送人頭。


    想必邱恒山也不是傻子,隻是心狠手辣了一些,但現在看來,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


    並且可以暴露自己可以吸收人類魂的力量,反正自己已經被追殺了。


    不管是以犯罪的名義追殺自己,還是說要把自己拉去做生物研究,都無所謂了。


    這樣至少不會派這些弱雞來對付自己,也可以保住這些人的命。


    於是繁星這一天回到家之後心情就更好了,嵐嵐都有些疑惑了“咋啦?那麽開心?


    昨天看到你脖子後麵的傷好點沒,沒敢問你,怕傷到你的自尊心。


    今天看你心情不錯,還是問一下吧。”


    繁星突然想到今天班長還嘲笑過自己,問小女友有沒有關心自己。


    自己也是這個理由,看來自己也很了解嵐嵐呢。


    於是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壓到的話會有點疼,類似於淤青或者骨裂,反正沒骨折那麽疼。”


    有容在旁邊啃包子,一口包子,一口雞腿,吃的還挺香,也不知道這貨怎麽把軍隊食堂裏的東西帶到家裏來了。


    “這小子骨折習慣了,你信他吧,他對自己的傷勢評定很準的。


    有幾次我還專門用小刀給他解剖看了一下他骨骼的受傷情況,發現跟他說的一樣。”有容含糊不清的說著。


    嵐嵐並沒有在畫麵中看到過這一幕,於是有些無語的回過頭去“合著如果你當法醫,然後滿臉遺憾的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


    並且歎了口氣說,唉,死因出來了。


    別人問你死因是啥,然後你轉頭就是一句死因是解剖唄。”


    有容兒死不要臉,點了點頭“大概是這麽回事。”


    “蓉兒啊,我真是謝謝你,還好這三年你跟我老公在一起,不然我老公就好過了。”嵐嵐笑著吐槽了一句。


    繁星還幫忙解釋了一下“真不能沒有有容,不然我應該沒了。”


    於是兩人同時轉頭盯向了繁星,現在的有容已經不想對繁星下手了,反倒是想對嵐嵐下手。


    繁星被盯的有些發毛“我可是實話實說的哦,不偏袒任何人。”


    兩女又對視一眼,嵐嵐此時都有點不太敢躺下來,因為肌肉太過酸痛了。


    反倒是有容,好像早已習慣這種畫風,甚至身上的鎧甲都沒有被壓製。


    於是還給繁星抹了精油,並且給兩人都做了按摩,順便幫樊星星恢複了一下傷勢。


    傷勢沒有痊愈,因為繁星本身的鎧甲被壓製自愈能力變低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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