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其中一個1m的殼破了,裏麵有著濕漉漉的粘液,其中爬出了一隻剛拔掉臍帶的灰白色生物。


    灰白色生物有著6條腿,每條腿都像是人類的手,手指比例極長。


    比人類的中指都還要長一節手指的感覺,且每根手指都一樣長。


    這種生物的手臂肌肉很發達,而且大臂跟小臂一樣粗,手指同樣也很粗。


    頭的話直接長在了背上,並且脖子很長,還能收縮,收縮的時候皮還會皺起來,甚至會把腦袋給包起來,跟個(消音)頭似的。


    牙齒不算尖銳,但絕對很鋒利,像是閘刀一樣,閉嘴的時候完美貼合。


    眼睛長在了身體,最前麵兩條手臂的中間。


    並且身後長著一條尾巴,尾巴尖端也有一顆眼珠子,就這麽掛著。


    這一隻灰白生物就這麽朝著鋼鐵城市的方向怎麽緩緩走去。


    三人一兔子對視一眼。


    繁星提議說道“去看看嗎?”


    有容搖了搖頭。


    兔子無法擺頭,隻能用尾巴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然後再放下,意思就是點頭了。


    因為兔子感覺在那裏會遇到很多吃不完的小章魚。


    叛逃也點了點頭,主要是現在除了去看看,好像也想不到什麽好主意,眾人也已經出不去了。


    並且叛逃本身對這一座金屬城市,又像是宮殿一樣的建築物,很有興趣。


    於是幾人就跟著怪物輕而易舉的混到了城市中。


    眾人也是這時候才發現,這像是城市一樣的城堡,怎麽說呢?就是一個小小的城堡。


    哎,但是啥都有,一應俱全,甚至就連交通都開了。


    天空有著一條條像是高架一樣的血肉管道,甚至還能蠕動,就像是一條條血管一樣。


    這些管道從城市中蔓延而出,不知去往何處,但繁星猜測應該是去往其他城市。


    這個猜測給有容嚇得不輕,因為這就說明這樣詭異的城市不止一個,而且眾人現在都不知道現在自己算是什麽狀況。


    此時,一旁的叛逃用手指摸了一下地麵的重金屬。


    幾人現在已經來到了城池的大門內。


    這裏是一個密閉的區域,可以理解成是室內。


    而且這裏極其安靜,像一座死城,繁星幾個人瞎摸索著來到了2樓。


    就連上樓的方式也有些詭異,雖然幾人算是走樓梯上來的,但不管是樓梯還是地麵,都像是鋪了一層血泥。


    這明明給人一種很重工業的感覺,卻血淋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恐怖片呢。


    尤其是靠近像是血肉盤踞的牆壁一樣的地麵,血肉牆壁上麵的血肉會增生蔓延而出,超厚的鋼製地麵縫隙處的血肉更多。


    就像是盤山的不管是木頭道路還是水泥道路,都很容易有山上樹木的根蔓延而來。


    哪怕發現了這裏沒有養分也不會收回去,雖然也不會再長了。


    又像是兩顆牙齒中的牙齦一樣,這些血肉會主動包裹這些地麵。


    有容此時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抱住了叛逃的肩膀,但要知道叛逃隻有1米7,有容有1米78。


    所以一時間畫風更像是一個大尺寸姐姐抱著一個肌肉小弟弟的肩膀。


    叛逃也已經把自己的胡子給拔掉了,對,就是硬生生用手拔的,因為感覺這樣顯年輕一點。


    不過叛逃拔掉了自己的絡腮胡之後,這清秀的臉龐加上這長發飄飄,的確是挺清秀的,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


    而現在室內就是那種重工業的樣子,走廊像是那種盤山道路,隻不過哪兒哪兒都是管道,很容易就會觸摸到血肉牆壁。


    而且血肉牆壁是黏黏的,上麵還有血水,這讓有容更加嫌棄了,恰好有容比較大,這裏路又比較窄,哪怕有容橫著走都容易碰到呀。


    這裏的燈光是白色的,有的是被血肉包裹,有的是直接插在血肉中的一個可拆卸圓形小白燈。


    也有的以前應該是在天花板或者牆上,鑲嵌在鋼牆中或者一條長條形的燈光直接卡在牆裏麵。


    但現在上麵蔓延血肉,早就已經不透光了,隻有隱約間的微光傳出和有的被遮的不真切,還有些會露出。


    灰色的鋼鐵建築交織著紅色血肉和黃白色的骨骼組織等,看上去又高科技又野蠻,給人一種很強的割裂感和視覺衝擊感。


    如果這個文明有形象的話,那可能是一個獠牙外翻血肉蔓延,三頭六臂,沒有皮膚,隻有骨刺叉出。


    身上還穿著重工鎧甲,可鎧甲中又滋著血水的那種吧。


    這時,眾人來到了一扇巨大的古門前,看上去是拚裝結構的,應該是類似於5塊大鋼板拚接而成。


    繁星上前,手中猩紅烈焰湧動,並沒有凝聚鎧甲,而是一拳砸出。


    然後甚至就連聲音都沒怎麽炸響,一聲清脆沉悶的血肉碰撞聲音傳出之後,門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血跡。


    但要知道血肉隻蔓延到了門框上,把門框給包裹了起來,但門本身可是純鋼鐵,無汙染的。


    然後繁星收回了手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疼的直接蹲在了地上,此時的繁星拳頭血肉模糊。


    而門上留下的血水也全是繁星的,門本身更是沒有被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頂多就是一條血,擦幹淨就好的那種。


    有容上前看了看繁星的傷勢,頓時更害怕了“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我們是咋掛的呀?這到底是啥情況?


    莫名的城市,莫名的區域,莫名的平原,莫名的種族,莫名過來的方式。


    我們不會被你那一拳直接打到外星來了吧?咱還在海藍星不?”


    繁星又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兔子“兔子,這一扇門很有藝術感啊,棱棱角角的那麽多,很有著力點的呀,寶貝,乖,上去啃一口。”


    兔子一個彈跳,然後直接把自己的耳朵拍在了門上,真的就把自己給糊在門上了。


    繁星也早就知道兔子的耳朵是有粘性的,就像那種小孩子玩的那種小手,1塊錢一個的那種。


    然後可以甩出去拍在牆上或者粘住什麽東西的。


    所以繁星無聊的時候也會捏著兔子的耳朵,把兔子的耳朵甩的很長很長,然後甩出去粘在地上,就感覺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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