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熙裝作一臉茫然說道:“不知道那些人怎麽回事,拿著棍就是衝上來,將成國公府上的管家打成這樣,而且還將店鋪砸了。你們可一定要將那些人抓到,否則這無法和成國公交待呀。”


    五城兵馬司的小軍官聽到涉及到成國公,臉色馬上變了,隨即開始踢皮球,開口說道:“捕抓打人這些事情不歸我們五城兵馬司管,你們去衙門報案吧。收隊!”


    說完,小軍官帶著人匆匆離開,可謂來的慢,去的快。


    看著五城兵馬司的人離開,韓熙撇嘴,看來成國公的招牌一點都不好用,連這些宵小都鎮不住。


    這時,一旁的韓武走上前低聲問道:“老爺,要不要將今天搗亂的人找出來。”


    說完,韓武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剛剛要不是韓熙攔著,放任那些家夥亂砸,就那十幾號人,韓武帶著店鋪裏的人就能將他們全部打殘廢。


    他們在冷口堡內,可不僅練了射擊。格鬥,暗殺都在練習。


    能在韓熙手下當上總旗和親衛的,都要在草原上暗殺一個韃子貴族,都是有真本事在手的。


    所以真遇到事情,隻要韓熙一聲令下,韓武就能讓對方一夜消失。


    “這事先不急,將朱管家送回成國公府再說。”韓熙擺手說道,將一群打手弄死意義不大,對方後麵的人完全找另一批人來。


    京城這麽大,找十幾個不要命的苦力還是很簡單的。


    很快,一輛馬車將朱管家裝上馬車,一同還有兩個被打暈的小廝。


    三人被馬車拉著,直接送到成國公府邸後門。


    這一切,都被幾個鬼祟的人看在眼中,當這幾人看到人被送進成國公府後,便著急忙慌的離開,將消息傳給上頭人聽。


    很快,兩個身材肥胖一個身材幹瘦的中年人在一茶樓見麵。三人就是今日喊人去砸韓熙雜貨鋪的商人。


    “今日將成國公的管家打成這樣,可如何是好。”其中一位藍袍胖子擦拭頭上的汗水說道。


    “慌什麽,就算成國公的管家發現是我們做的,又能把我們怎麽,我們背後可是有駱思恭他老人家。”幹瘦中年十分淡定說道。


    “這?現在新皇剛剛駕崩沒多久,他老人家可能沒空管我這些瑣事吧?”藍袍胖子說道。


    “那我們還要不要接著幹?這次事情過後,五城兵馬司那些人恐怕不會幫我們了。”另一個褐袍胖子開口問道。


    “嗯,將信送過去,看看對方什麽反應,如果對方不聽勸,那我們隻能下狠手了。”幹瘦中年最後下了定論。


    就這樣,夜間一份書信被扔進韓熙店鋪內,很快又出現在韓熙手上。


    “老爺饒命呀,饒命呀,我也隻是跑腿,不關我事,我什麽都不知道。”


    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跪地求饒,青年是過來送書信的,結果信剛剛扔進院落,便被守夜的人抓到。


    韓熙並沒有理會跪地的青年,而是將信封打開,信內開頭就是威脅之語,表示如果還敢在京城出售香料,就會有生命威脅。


    信的後麵還假惺惺的寫到,會按照市場價格的一半收購韓熙手中全部的香料,不過作為代價,要將香料包的配方寫下來。


    “嗬嗬嗬,這幫家夥可真夠滑稽可笑的啊!寫封威脅信還文縐縐、酸溜溜的,難道就不怕我無法理解其中深意嗎?”


    韓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嗬嗬嗬!”房間內,韓武一群人都是笑起來,好久沒看到人給老爺寫威脅信了。


    韓熙將信折疊起來收好,隨即說道:“把這個家夥吊起,審問一下,看他知道些什麽不。”


    “饒……”


    那名身穿白色衣裳的青年人驚恐萬分,剛想要扯開嗓子高聲哀求饒恕。


    然而話才說到一半,便被韓武猛地揮出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臉頰之上。


    隻聽得“哢嚓”幾聲脆響,幾顆潔白的牙齒瞬間從他口中噴射而出。與此同時,白衣青年的嘴巴裏還湧出一股殷紅的鮮血,滴落在自己白色衣服上。


    尚未等到白衣青年回過神來,韓武已然將一塊粗糙的麻布塞進了他的嘴裏,使其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緊接著,韓武動作迅速而利落,三下五除二便用繩索將白衣青年的雙手緊緊捆縛住。


    沒過多久,白衣青年被高高懸掛於房梁之上。此刻他的雙腳剛好能夠踮起腳尖勉強觸及地麵,如果稍微放鬆一下身體,整個人立刻懸空。


    值得一提的是,韓武以及其他幾位家丁護衛皆是跟隨韓熙學習過一門獨特技藝——大記憶恢複術。


    雖說這套技法難以與錦衣衛監獄中的嚴刑峻法相媲美,但在實際運用當中卻是極為有效。


    昔日,憑借著這門絕技,韓武成功地將遷安縣內好幾位不安分守己的衙門小吏收拾得老老實實、服服帖帖。


    白衣青年被這一吊,就是兩個時辰。


    當將白衣青年放下來時,隻見其搖搖欲墜,麻布被取下時,還沒等韓武提問,就學會搶答。


    “是張旭讓我送信過來的,他也是一個香料商人,他背後的人是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也沒做,就是單純送信的。”白衣青年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剛剛被打掉幾顆牙齒的原因吧。


    一直守在房間的韓武嘴角露出笑容:“神智還很清醒麽,再吊一個時辰。”


    很快,白衣青年再次被吊了起來。


    根據大記憶恢複術十八條要領,犯人清醒的時候,說出的話可能經過修飾,可得不到真實有效的信息。


    隻有讓犯人處於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情報才更加精準。


    一夜過去,韓武將白衣青年交待的事情整理清楚,隨後交到剛剛睡醒的韓熙手上。


    韓熙打著哈欠看著情報,隨即說道:“韓武,你這字還要練練。”


    “嗬嗬嗬!老爺你就別為難小子了。”韓武尷尬的撓頭。


    所有加入韓熙家丁隊伍的人,都要將千字文默寫下來。


    當然,是韓熙編輯的版本,並不是原版的。


    看完後,韓昔將扔進火盆,和自己想得大差不差,昨天的事情是同行幹的,隻是這些同行不怎麽聰明的樣子。


    不過讓韓熙沒想到,會牽扯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


    駱思恭,駱養性的爹,好像沒幾年就被九千歲擠兌走了。


    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被五彪之一田爾耕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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