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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閑滿眼失望的丟下一句,“你隻能代表你自己,你代表不了我。”說完,不管不顧的離開。


    不染伸手攔他被他一把推開,看來這次是真被氣的不輕!


    他落寞的背影消失在了夜雨中,看起來有幾分蒼涼。


    師途主動開口道:“玄知師傅,今天的事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不全賴我哥,您也別再說他了。”


    我心裏翻了個白眼,虛偽!


    要不是你執意要來,能打起來?


    師父頷首啞聲道:“解鈴還須係鈴人,給他點時間吧。”


    師途微微點頭,禮貌著拱手道:“今日多有打擾,晚輩先回去了。”


    霍閑一走,師途又變成學校的那個他!


    沒有情緒,禮貌又疏離。


    不染提出送他走,屋子裏隻剩下我和師父兩個人。


    我雙手在身前攪阿攪,內心焦慮的不行。


    師父指了指我,訓道:“還會打架呢?沒個姑娘樣子!


    不過…”


    我提著一口氣,不敢吭聲的等待他接下來的訓話。


    誰成想他突然笑彎了眼,“不過你和小花兒還真挺像!


    有義氣又能屈能伸!


    是個好苗子!”


    我幹笑了兩聲,心道:這老頭的思維還挺跳躍!


    見他眉開眼笑我才敢湊到他身前,蹲下身來仰視著他道:“您不和我生氣了?”


    他癟了下嘴,“我和你生什麽氣?是那潑猴和你生氣了!


    快回去睡覺吧!


    我也得睡美容覺了!這兩天操心皺紋都出來了!”


    我:“……”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不染,他給我灌了熱水袋讓我敷在傷口上。


    我好奇的問他,“二師兄和師途怎麽會是兄弟呢?他們的姓也不一樣啊?”


    不染解釋道:“表兄弟,霍閑的母親是師途的姑姑。”


    “原來是這樣!


    那霍閑為什麽那麽恨師家人呀?”


    “當年霍閑的母親師蘭決意要嫁給霍閑父親的時候師家不同意,師家是製香世家,他母親學藥理是家裏十分看重的孩子,對製香方麵也很有天賦。


    藥和香的結合很神奇!


    老爺子希望她能嫁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可她母親非要嫁霍震勤不可,吵得不可開交後隨著他去貧困的地方做公益免費救助。


    霍閑三四歲的時候他們回來了,老爺子對霍閑很是喜歡,因為他長得特別像師蘭。


    可對姑爺無論如何也喜歡不起來,自然是沒少給臉色。


    本來他們不想走了,霍閑大了也得上學,想在朱雀鎮安頓下來。


    老爺子不同意他們住在家裏,反正那段時間鬧得凶,可能說了什麽話傷了霍震勤的自尊心。


    他再一次背起行囊選擇出去援助,把他們母子留在了家裏。


    沒想到這一去就沒再回來,最後連屍首都沒能見到。


    師蘭傷心欲絕,沒多久生病跟著去了。


    父母相繼離開對霍閑來說打擊很大,他心裏的恨無處安放,認為這一切都是師家人造成的。


    六歲那年,師家求師父幫忙尋找丟失的孩子。


    最後師父在白虎山墳地找到了他,從那以後他就跟著師父了。”


    突然想到霍閑有一次特別驕傲的和我說‘我六歲就能在白虎山過夜了!’


    我問他為什麽去 ,他怎麽也不肯再說。


    我想…他應該是去看媽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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