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互換順理成章,這次沒有阻礙,他們都回到了自己原本的體內。


    露比猜測,這可能是因為互換身體存在cd,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三天,他們相互交換過後,接下來的一定時間內都無法再次交換。


    而剛好,考試之前互換的cd已經重置好了。


    為期一天的考試很快就結束了,露比和琳都在校門口等著帶土。


    其實露比是不想來的,她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做,但今天是她來拿木葉身份證明的時候,水門特地叫了她出來。


    為此她順便來看一下帶土考的怎麽樣。


    很快垂頭喪氣的男孩就從學校裏出來了,在看到她們時才打起點精神,連忙跑過來。


    “考的怎麽樣?”露比問他。


    “我也不是很清楚……總感覺筆試考的很差,可體術測試的時候又很順手,很奇怪。”


    嗬,那是因為老子這段時間半夜都在修煉,你這坐享其成的家夥。


    露比拍了下腦殼:“算了,你就當考的都會蒙的全對吧。”


    “那萬一還沒考過怎麽辦……”


    “那隻能證明你不是當忍者的這塊料了,去學門手藝吧。”


    “你又這麽說……”


    聽她無情的審判,帶土明顯更加低落了,和露比無法理解他一樣,他也沒辦法理解露比為什麽能把不當忍者說的這麽輕描淡寫。


    在帶土看來,成為忍者就是唯一的目標,除開忍者外,他沒有想過其他任何路。


    “現在就別糾結這個了,要死也是三天後出成績了再死,趕在臨死前多玩一會兒吧。”


    帶土:………


    和露比的殘酷不同,琳更加擔心帶土的狀態,連忙出聲安慰他:“不要擔心,我相信帶土一定可以的,到時候成績公布了我們一起來看吧。”


    所以琳才是天使啊,和琳比起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


    宇智波帶土再次感慨並忍不住痛哭流涕。


    “你們果然在這裏啊。”


    溫潤的男聲在他們頭頂響起,波風水門手裏拿著一封信件落在屋簷上,看到他們明顯心情很不錯,連眼睛都笑的彎彎的。


    “啊,靚仔上忍。”


    “是波風水門啊。”


    水門苦笑著來到他們麵前,把手裏的信封交給露比:“給、拿好了,這是你的木葉入駐證明。”


    這麽快?在辦事效率上也插了飛雷神啊。


    “謝謝你。”露比由衷的感謝了他。


    這個男人不僅救了他們,還對僅僅一麵之緣的孩子出手相助,這本來並不是他分內的事。


    無論如何,他都值得最真摯的感謝。


    回答她的是輕柔撫摸在她頭頂的大手。


    “畢竟你們還是個孩子,如果能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我很樂意幫助你們。”


    水門很喜歡眼前這個孩子,他蹲下來輕聲和露比攀談:“這次比較忙,下次有時間邀請你們來我家玩吧?玖辛奈會很歡迎的。”


    露比揚起眉頭:“你結婚了啊。”


    “哈哈…還沒有,不過估計也快了吧。”對於這件事,水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婚禮隻能延後。”


    而且最近明顯不太平,總感覺要打仗了啊。這句話是水門沒有告訴孩子們的。


    露比靜靜的看著他,一時間讓水門有些猜不準她在想什麽。


    最後她終究什麽都沒問,隻是笑了下:“好,下次有時間,請我們去你家玩吧。”


    “那就這麽說定了。”


    和水門互相聊了一會兒,任務繁重的波風上忍就被同事給叫走了。


    時候不早了,今天又是帶土剛考完試,琳決定請客吃飯。


    三個孩子陰差陽錯的不知道為什麽坐到了拉麵店裏,但既然已經來了,就沒什麽好挑剔的。


    吃什麽都不最重要,琳隻是想和小夥伴們一塊聊聊天罷了。


    她高興的將筷子遞給露比和帶土:“總之先恭喜帶土順利考試完畢,在等待成績出來之前,我們就好好放鬆一下吧。”


    “辛苦補考生了,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喝一杯吧。”


    露比在所有人注目中躍躍欲試的舉起一瓶清酒。


    帶土忍無可忍一把搶過酒瓶:“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我們才10歲不到吧。”


    “我的內心年齡可是18歲的成年貌美花季女子,不要把我和你混為一談。”


    “你哪裏花季了啊?!要不要讓別的女孩子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啊!”


    “你根本不懂。”


    露比回憶起過往,情不自禁的歎了口氣:“想當年,我右眼萬花筒左眼輪回眼,手握宇智波反彈,腳踩山椒魚不知何為對手。”


    帶土選擇無視她的胡說八道,把剛上的那碗拉麵端到琳麵前。


    “琳,你的拉麵上了,趁熱吃吧。”


    “好~謝謝你帶土。”比起帶土的習以為常,琳對露比談論的內容卻意外有興趣:“然後呢然後呢,露比打贏了嗎?”


    聞聲露比痛哭起來:“我輸了,對麵一回合三通靈,最後還插杆一套把我灌死了,嗚嗚出生。”


    琳:……雖然沒聽懂,但是好像很悲傷。


    “那你來木葉之前是在哪裏生活的啊?”琳順帶問起她:“隻聽說你是失去雙親後來木葉投靠帶土的。”


    “啊、抱歉!”


    想起自己的措辭不太對,琳立馬道歉:“我不是故意提起傷心事,隻是有些好奇。”


    “沒關係,反正我已經不記得了。”


    “……唉?”


    露比平靜的盯著她,漆黑如玉的雙眼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如將自己置身事外縱觀全局般冷漠。


    “人在極度痛苦的時候大腦會啟動防禦機製,使自己刪減那段記憶。”


    “可能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麽值得回憶的事情,所以不必在意。”


    可她沒說的是,忘卻本身才是最為痛苦的,沒有歸宿也來曆不明的人,總有一天會悄然發瘋。


    聚餐結束了,帶土領著露比從他們最為熟悉的每日牆角爬回家。


    宇智波的領地不是外人隨便能進的,但露比的住處明顯還沒審批下來,他們迫不得已隻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


    每天晚上都要偷摸帶女人回家的土子哥壓力真的很大。


    經過這段時間深夜瘋狂特訓,露比可算是用帶土的身體掌握了豪火球,成功解封了二技能,在考試前一天換回身體後,她偷偷嚐試一下。


    在毫無阻礙的用她原本的身體使出豪火球後,露比止不住愉快的嘴角上揚。


    啊斯巴拉西。


    事實證明她的猜想是正確的,隻要在宇智波帶土身上覺醒的能力,到頭來都可以反饋到她這具身體上。


    有了這份正反饋在,她看帶土的眼神都變得慈眉善目起來。


    “你那什麽眼神,好惡心……”


    帶土警惕的看著她。


    露比沒有理會他,轉身進了廚房,過了一會兒竟然拿著塊點了蠟燭的蛋糕出來。


    望著那塊蛋糕,帶土愣住了,恍然間竟喪失了語言能力。


    “2月10號,你的生日吧。”


    露比把那塊蛋糕遞到他麵前,她顯然不適應這種場合,有些不自然的移開目光:“你早上走了之後我試著做的,今天既是考試,也是你的生日。”


    “我看他們說,生日是值得慶祝的事,祝你生日快樂。”


    屋內安靜的能聽見室外蟬鳴,他們誰也沒動,如同被定格了一般維持著這個姿勢。


    露比終於有些堅持不住了:“……好吧,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


    “不、不是的!”


    帶土連忙出聲,他生怕對方後悔一樣,伸出手抓著蛋糕的托盤。


    露比能感受到他很用力,手指卻在輕微顫抖。


    “我隻是、太過意外了。”他咬緊下唇,不想讓自己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被人看到,卻無法阻止自己一敗塗地。


    明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偏偏眼淚一顆又一顆的往下掉。


    連他自己都快忘記還有生日這回事了,或許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出生是不是件值得祝福的事。


    能夠得到答案的父母早已死去,外人能給予他的隻有最低限度的善意。


    至於想要做什麽都可以隨心所欲的去做。


    因為沒人會在乎你怎麽樣。


    所以當帶土麵對這塊蛋糕時,內心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也對自己竟然會被人記得生日這件事感到震驚。


    “嚐嚐看吧。”露比切了一塊放在他麵前。


    她已經失去味覺,這塊蛋糕對她來說隻是塊海綿,她索性隻是拄著半邊臉看帶土吃的滿臉都是,整張臉溢滿喜悅。


    是嗎,這樣啊,過生日原來是這麽開心的事。


    亦或是被這份心情感染了,她不禁抬起手鼓掌:“感謝你來到這個世上。”


    這是最為真摯的祝福。


    兩個孩子借著昏暗室內的燭光,對這塊簡陋的蛋糕許下了簡單的願望。


    過後,帶土興奮的問她:“你的生日是什麽時候?下次我也來幫你過吧。”


    短暫的沉默過後,露比還是重複著那句話。


    “我不記得了。”


    ………………


    趁著夜深人靜之時,露比來到她經常修煉的湖邊。


    她張開五指,一枚泛著晶瑩紅光的碎片靜靜躺在掌心。


    這是之前他們被叛忍圍獵時,從其中一個被起爆符重傷的男人身上出現的。


    這東西似乎隻有她能看到,但之前一直用著帶土的身體,她更加專注於修煉,就把這東西放在了一邊。


    現在恰好有時間研究它。


    露比在指尖翻轉著碎片:“靈魂碎片是什麽東西?連個說明都沒有……”


    就在這時,本來還好好的碎片突然崩裂,細碎的晶粉滲透到她體內,問題也隨即而來。


    皮膚上忽然傳來刀割的痛感,伴隨著要把四肢鋸掉的強烈痛楚幾乎要把人撕裂。


    她失去的觸覺回來了!


    好痛!要死了,感覺要瘋掉了!


    露比控製不住的跪在地上抱住自己,她用頭瘋狂頂著地麵,慘叫聲響徹這片湖畔。


    在彌留之際,她甚至產生了幻聽,隱約有人聲在她耳邊徘徊。


    【不是我不想幫你,抱歉,我也有我的顧慮。】


    【你能往哪躲啊,要不我們玩點刺激的?】


    【最後給你個機會吧,聽我的話,******,就讓你活命。】


    她也下意識回答:“你做夢。”


    迎麵而來的是溺水的窒息感,缺氧的絕望讓她很快昏迷了過去。


    “露比,起來啦!今天怎麽這麽晚啊?”


    熟睡間有人瘋狂搖她,露比像散架的僵屍一樣醒過來,眼前看到的隻有帶土那張大臉。


    ……一大早上就要看鬼片嗎。


    帶土發現她有點不對勁:“你到底怎麽了?我叫了你半天也不醒。”


    露比緩緩背過身去,把小被兒裹到身上望著窗外出神:“我這一生如履薄冰。”


    帶土:………


    忍無可忍,帶土直接掀飛她的被子:“趕緊起床,今天我們要去看成績!”


    “那種東西你自己去看不就行了嗎?”


    “不行!”


    雖說起的很早,但他們路上遇到了各種情況,扶老奶奶過馬路,幫小孩子解救電線杆上的貓這種離譜的事情層出不窮。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露比絕對不會相信,她一定會覺得這是帶土遲到的借口。


    真是藝術源於生活啊。


    等他們好歹趕到學校時,大部分看完成績的孩子已經陸續出來了,隻有他們是剛剛進門的。


    已經顧不上周圍人的小聲嘲笑,帶土連忙來到榜單前查找自己的名字。


    在他一頓搜尋後,終於在合格通過的名單上的角落裏找到了自己。


    “太好了!我通過補考了!”


    他興奮的抓起露比的手向空中舉高:“我能成為忍者了!”


    感受到他緊握著自己的觸感,露比新奇的體驗到強烈的情緒,她恭喜了這家夥:“是啊,太好了,你成為忍者了。”


    得到小夥伴的認可自然是最高禮遇,帶土十分開心。


    “帶土!露比!”


    琳大老遠的就衝他們招手,她也來看這次的成績單。


    “我看他隻是撿漏撿到了。”本來是三方都值得祝賀的事,一個不和諧的拽到不行的語氣偏偏要插進來。


    看起來小小一隻,比露比還要小一圈的蒙麵白毛小孩很酷的雙手插兜。


    他用死魚眼挑剔的把帶土從上到下掃了一圈,隨後用氣死人的無所謂態度把腦袋扭到一邊:“連考試都差點遲到的家夥,根本沒資格成為忍者。”


    “卡卡西你說什麽!”


    帶土簡直被戳爆了g點,差點衝上去跟他打起來,被琳趕緊攔住。


    “不要打架呀,老師還看著呢。”


    “可是他……”


    “哼。”卡卡西不屑一顧。


    少年從小被譽為天才,在父親的愛下長大,導致他有些目中無人。


    不喜歡和同學相處,也不喜歡交朋友,整天就是跟在父親屁股後麵。


    可他偏生就是喜歡招惹宇智波帶土,兩人一個不對付就互相爆炸,每次都是被人拉開才罷手。


    這次他又來帶土的底線上反複試探了。


    “隻是個補考通過,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亢奮。”


    卡卡西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話有多刺人:“上次考試你遲到了吧?你這樣吊兒郎當的態度,就算畢業了也是一塌糊塗,還是趁早放棄,成為忍者不是辦家家酒。”


    帶土咬緊牙關,他很想反駁,可遲到確實是他的錯。


    這麽想著,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喪氣起來。


    無論怎麽掙紮都比不過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天才,發火的同時又充滿了無力感,這讓帶土不知如何是好。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起來,安靜的落根針都能聽到。


    露比一直盯著卡卡西沒說話,此時她突然伸出手,在帶土沒反應過來之前拽了他一把。


    兩人的腦殼砰的一下撞在一起。


    “對他人指手畫腳高下立判,隻會突出你的閱曆膚淺。”


    本來還垂頭喪氣的帶土忽然把眼前的護目鏡扯下,他來到卡卡西麵前,仗著身高差距略微低下頭俯瞰他。


    在靠近卡卡西時,他從對方的眼中確切讀到了震驚。


    【帶土】愉悅的眯起眸子:“你很狂嘛,我們來比一場吧,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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