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回到四合院兒已經是六點多鍾了,這會院兒裏的老少爺們兒,還有各家的女人都在屋外乘涼,因為天氣熱,天色還亮著,也都沒著急揮舞做飯。


    “吆!小海兒,你這背的什麽好東西啊!讓三大爺瞅瞅!”閻埠貴不愧是四合院門神,整天把著院兒門,奧誰家買什麽東西都要張口說看看,其實就是為了能蹭一點是一點,哪怕是給他一根兒蔥,一瓣兒蒜,他也不嫌棄。總之,主打一個“要想打這而過,留下買路財”。


    “嗨!還能有什麽呀!就是半袋棒子麵!出去忙活一天,就換了這麽一點粗糧。我到現在還餓著肚子呢!”王海一副餓得不行的樣子開口說道。


    “你這是釣到魚了!?”閻埠貴看著王海驚奇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王海故作震驚的問道。


    “你小子身上聞著有腥味,你這桶裏還有魚鱗,就憑這三大爺就敢斷定你小子肯定是釣到魚了。”閻埠貴一副你瞞不了我的樣子說道。


    “不愧是到老師的人,就是有學問,這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就為我釣到魚這事兒,整的跟破案一樣,分析的頭頭是道的!”王海話裏有話的對著閻埠貴吹捧道。


    “那是,再怎麽說,我這肚子裏還是有些墨水兒的!”閻埠貴得意洋洋的看著王海說道。


    “你跟三大爺說說,釣到了多少魚!?”閻埠貴眯著小眼看著王海問道。那倆眼珠子在那眼鏡片兒下閃著精光,心裏的算盤珠子這會已經不知道撥動的有多快了。


    “也沒釣到多少,就那麽幾條,總共也就五六斤。這不,都拿到供銷社換成這棒子麵兒了。”王海拍了拍放在地上的棒子麵說道。


    “不對!你小子沒跟三大爺說實話。”閻埠貴用那精明的眼神看著王海說道。


    “怎麽沒說實話,這東西都在這兒擺著呢,我還能騙你不成。”王海知道這閻埠貴應該是聞到味兒了,想從自己這兒尋麽點便宜,也就故意裝作一副震驚的樣子說道。


    “你小子身上有酒味兒,衣服上還有油點子,你這絕對是在哪下館子了。”閻埠貴指著王海衣服上的油漬說道。


    “你小子絕對是釣到了不少魚,還拿魚去換了頓酒菜,我說的沒錯吧!”閻埠貴信誓旦旦的說道。


    “嘿!三大爺不愧是三大爺,這鼻子,都比公安局的警犬還厲害。”王海豎著大拇指笑著說道。


    “去!你小子這是拐著彎兒的罵我呢!”閻埠貴一聽王海拿自己跟警犬比,沒好氣的說道。


    “哪能呢!我就是這麽打一比方!”王海笑著說道,反正是不承認。


    “你小子還是不會過日子,有那麽多魚,你可以拿回來,我讓你三大媽幫你收拾一下,做好了咱們爺倆還能一塊喝一杯不是,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閻埠貴看著王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


    “這辦法不錯,我怎麽就沒想到呢!但是,我這也沒有酒啊!”王海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緊接著就畫風突變,一副為難的樣子。


    “嗨!多大點兒事兒,我那有酒啊,那可是我藏了好些日子的一瓶好酒。”閻埠貴立馬接話說道。


    “那行,不過...”王海遲疑著說道。


    “不過什麽!?”閻埠貴看著王海問道。


    “不過,我聽咱們院兒有人說,您老的那瓶酒已經開蓋兒好些時候了,一有事兒就拿出來喝,一有事兒就拿出來喝,總也喝不完,他們說是您老往酒瓶裏兌水了。”王海神神秘秘的對著閻埠貴說道。


    “什麽話這是,什麽叫兌水了,我那不是嫌那酒勁兒大嗎!”閻埠貴一聽立馬說道。


    “得,看樣子您老這酒喝不得啊!不是怕出事兒,就是怕喝出水味兒來!”王海也不跟著老頭瞎磨牙了,說完直接就提起地上的麵袋子就要走。


    “嘿!你這孩子,三大爺跟你說了半天白說了,魚三大爺就不想了,你這棒子麵總要讓三大爺幫你看看吧,別到時候被人騙了,給你摻點兒別的什麽的可不得了。”閻埠貴見王海要走立馬又拉著對方胳膊說道。


    “三大爺,不是我說你,你好歹是咱們院兒裏的三大爺,怎麽跟個攔路搶劫的似的,還收起過路費了!”王海沒好氣的看著閻埠貴說道。


    “你這是什麽話!三大爺就是打算幫你看看這棒子麵好不好,怎麽就是收過路費了!”閻埠貴立馬解釋道。


    “再說了,我就算幫你看看也不會多拿你的,就咱們平時吃麵條那碗兒,搲一碗就行。”閻埠貴兩手比劃一個大海碗的大小,笑著說道。


    “謔...三大爺,你可真敢張嘴啊,你這給我比劃的可是大海碗吧,這要是讓你搲一碗,我這小十斤棒子麵兒可就沒了。你是不是當我傻啊!”王海一看閻埠貴比劃的大小頓時沒有好臉色了。


    王海這人,本來也沒打算跟院兒裏人發生什麽矛盾,頂多就是把院兒裏的雞飛狗跳當做笑話看,熱鬧熱鬧就行了。就像這閻埠貴,都在前院兒,平時沒事兒了跟著老頭逗逗樂子還行,可你這明擺著把我當二傻子耍,這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了。


    “嗨!這也沒多少,你不是還有二十來斤嗎!也是三大爺家確實有些困難,我一個人掙錢養活一大家子,自加上我們家那四個孩子,人忒多了。三大爺也不占你便宜,改天我還你一碗。”閻埠貴明顯是不願意放過王海,是非想占著個便宜。


    “嘿!我說三大爺,虧你還是教書的,你這心夠黑的啊!你們家孩子多跟我有什麽關係,我還是個孩子呢,我還沒有你們家閻解成大呢,你也是真好意思張嘴啊。”王海見閻埠貴這麽不識趣,直接懟道。


    “你也別在我這裝可憐,你家再困難能有我困難,我這要工作沒工作的,整天出去扛大包,一天到晚也掙不到幾個錢,還是幹一天沒一天的。”王海攔著還想要張嘴的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


    “再說了,你跟我這兒你也瞞不住,我可是聽說了,你現在已經是中級職稱了,一個月算下來已經快有80塊錢的工資了,你這工資水平在咱們院兒裏已經是排到第三了,僅次於一大爺和二大爺。要不說你是院兒裏的三大爺呢,原來工資也排第三啊!”


    王海直接揭了閻埠貴的老底,嚇的這老小子趕忙伸手就要捂王海的嘴,可是被王海輕鬆躲開了。


    “這可不能亂說,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閻埠貴慌慌張張的說道。


    “有沒有你清楚,我也清楚,所以你也別惦記我這點三核桃倆棗了。”王海不客氣的說道,然後提著那袋棒子麵,繞過閻埠貴就直接回屋去了。


    “嘿!這小子之前怎麽沒看出來,跟個小狐狸似的。”閻埠貴看著王海的背影,隻覺得可惜,自己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被拿捏了。


    等王海回到家裏,直接起鍋燒水,搲了一碗棒子麵加水揉成窩窩頭模樣,然後上鍋蒸。也不是王海有多喜歡吃這窩窩頭,主要是這玩意兒家裏不能沒有,空間農場裏的東西也不能一天三頓都吃,也是會吃膩的。窩窩頭配上自己醃的蘿卜,王海吃著也沒覺得不行。


    王海這兒窩窩頭剛蒸熟,自己還沒開吃呢,房門就被敲響了。


    “大海兄弟,在家呢!”秦淮茹端著一個大碗走了進來。


    “有事兒!?”王海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沒安好心,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這不是聽說你今天釣到魚了,家裏棒梗一直吵著要吃肉,我這一時半會也沒地方給他買去,就想著來你家借一點魚肉。”秦淮茹看著王海笑眯眯的說道。


    王海看著秦淮茹,這女人也是太有心機了,故意把上衣領子敞開著,進來的時候也是一搖三晃的,那勾人的勁兒真的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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