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找的,在醫院周圍,正好碰見了。”


    “它自己找過來的?”黎陌有點驚訝。


    “嗯。”


    “封棲遲,你說哥斯拉是不是真的更適合森林,我看見它能讓整個狼群臣服於它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哥斯拉比我們想象的更強。”


    “你覺得它現在還離得開你?它不會走的。”


    封棲遲說的沒錯,哥斯拉有能力生存但它不願意離開黎陌,不然也不會離開狼群形單影隻的冒著危險去找她。


    黎陌輕輕歎了一口氣,算了,既然當時選擇把它救回來,也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好在哥斯拉輕易不會傷人,留在她身邊也算是多個保護,這次還得多虧哥斯拉了。


    狼的天性,自古的形象就是狡黠、凶狠且善於隱忍,正是這種天性才使得狼群可以在各種惡劣環境下頑強地生存下去。


    狼的世界裏沒有人類世界的道德感,隻有生存和利益至上。


    然而,哥斯拉卻違背了這些天性,義無反顧地追隨黎陌。


    “別想了,睡吧。”


    封棲遲攏了攏女人微卷的長發,抱得更緊了一點。


    “你也早點睡。”


    “好。”


    黎陌合上了眼,沒一會就陷入夢境裏,封棲遲就像是她最好的安眠藥一樣,有他在身邊,才能做到全身心的放鬆。


    夜的時光在慢慢流逝……


    次日,黎陌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醒來的時候,她是睡在床上的。


    黎陌習慣性地摸了摸身側的位置,還有一點餘溫,看來封棲遲剛離開不久。


    她下了床,這次床邊擺著女士穿的拖鞋。


    打開房門,看見了幾個傭人,是亞洲麵孔,封棲遲知道黎陌不會意大利語,專門找了幾個亞裔傭人來照顧她。


    “小姐,您醒了,早飯已經做好了,可以下樓用餐了。”


    “封棲遲還在書房嗎?”


    “您說少爺嗎?少爺剛剛出門了,您有事需要找少爺嗎?”


    “好,我知道了,沒事了。”


    ———一處狹小的屋子裏


    封棲遲身著一套剪裁精致的高級定製黑襯衫,純黑色的麵料散發著神秘而尊貴的氣息。寬闊的肩膀將西裝撐起得恰到好處,展現出強大的氣場。


    搭配著一件黑金燙金的領帶,打眼一看,就知道質感上乘。


    男人的手腕處戴著限量版的iwc葡萄牙係列萬年曆腕表,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他的西褲筆挺垂順,包裹著他修長而有力的雙腿,褲腳恰到好處地覆蓋在皮鞋之上。


    腳下的皮鞋擦得鋥亮,泛著冷冽的光,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封棲遲已經習慣性的出門就首選穿襯衣西裝,西裝對於他這種堪比頂級男模的身材來說是錦上添花,但凡身材差一點臉差一點,就很容易像賣保險的。


    封棲遲身後跟著斯特凡,男人像王者降臨一般步入房間。


    “怎麽來的這麽晚?”季寒舟揉著手腕,微微皺眉。


    “黎陌最近睡眠不好,怕吵到她,晚了點。”


    季寒舟的對麵是一張鐵架床,床上被綁著的男人正是季諺桉,他的腿還沒好,還在掛著水。


    “他說了沒,解藥給還是不給。”


    封棲遲雙手叉腰,一臉冷漠地看著那個被膠帶粘住嘴邊在床上掙紮的男人。


    封棲遲眯了眯眼,他的眼神猶如寒潭般冰冷深邃,那雙眼眸中透著無盡的冷漠與疏離,眼裏的光芒犀利而尖銳,如刀似劍。


    “沒,他現在想要的不隻是季家的股份了,他要找你談。”


    季寒舟歎了口氣,如實說著。


    “找我?他也配,私生子想奪權可惜方法用的太蠢了。”


    封棲遲是懂殺人誅心的,他知道季諺桉最在意的就是他私生子的身份。


    果不其然,季諺桉眼神瞪大了,腳亂蹬著,腿部的傷口好像被他的劇烈動作影響的滲出了一點血。


    封棲遲單手解扣,露出鎖骨,扔掉衣服,慢慢朝著床的方向走過去。


    他陰沉著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殘忍和決絕。他大步走到房間的一角,拿起放在那裏的掃帚,緊緊握住手柄,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匯聚在這把掃帚上。


    季諺桉的臉色蒼白如紙,因為受傷而顯得格外虛弱,但眼神裏滿是對封棲遲的怒意。


    男人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季諺桉,然後舉起掃帚,他毫不猶豫地用其中一端狠狠地壓在季諺桉的傷口上。


    瞬間,一股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濺落在床單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血液迅速滲透進布料,染紅了一大片區域,原本潔白的床單變得汙跡斑斑。


    隨著時間的推移,血流越來越多,它們順著季諺桉的腿部流淌下來,在床單上匯聚成一灘灘暗紅色的血泊。


    整個房間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讓人感到窒息、恐懼……


    季諺桉發出“嗚嗚”的聲音,他脖頸處青筋暴起,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他緊咬著牙關,但痛苦的呻吟溢出嘴角,牙齒都幾乎要陷入下唇之中,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下來,一向講究甚至還有點潔癖的季諺桉此刻狼狽不堪,臉上混合著灰塵與汗水。


    他的眼睛裏滿是痛苦與隱忍,疼痛好像將他的靈魂都已抽離走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盡管痛到極致,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絲癲狂,他看向封棲遲的目光依舊是充滿恨意的。


    “好了,黎陌的解藥還沒拿到,下手輕點。”


    季寒舟伸手奪走了封棲遲手中的掃帚,扔到一邊。


    “不夠,遠遠不夠,黎陌吃的苦他得百倍還回來。”


    說罷,封棲遲毫不猶豫的撕開封住季諺桉嘴巴的膠帶。


    季諺桉大口呼吸著但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都在控製不住地發抖。


    “這滋味好受嗎?還不肯給解藥,我不介意親自在你身上做實驗,聽說傷口沒愈合的時候撒上蜂蜜,被千百隻蜜蜂啃咬的滋味應該很奇妙。”


    封棲遲慢條斯理地卷著衣服袖子,嘴裏說出的話卻是足夠讓人背後發涼的了。


    封棲遲可絕不是什麽良善之輩,這個站在商圈最巔峰的男人,其手段,遠超常人想象!


    他的溫柔基本都給了黎陌,拿動物來比喻的話,封棲遲他就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獵豹一般,上一秒可以跟伴侶玩鬧,下一秒就會隨時給闖進領地的敵人致命一擊。


    更何況,在商圈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上,他以冷酷無情著稱,任何敢於挑戰他權威的人都會遭到慘烈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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