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宛念不懂酒,但她也能感覺到這酒散發出的金錢味。


    忍不住插嘴問道:“這酒很貴嗎?”


    身旁的江南竹難得主動接了話:“這位小姐戴的是寶詩龍的表?”


    薑宛念:“哦,是的是的,之前隨便買的,怎麽了和這酒有什麽關係嗎?”


    薑宛念看著江南竹,被他身上的氣質忍不住吸引。


    目前來看,薑宛念對於她認識的這幾個男人對比。


    如果說封棲遲是霸氣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類型,


    季寒舟是不羈和陽光的類型,


    齊彥…屬於人帥話多帶著小屁孩性格的類型,


    那江南竹就是那種成熟穩重、內斂、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類型。


    沒錯,江南竹是薑宛念喜歡的類型,所以忍不住的看他。


    大概在自己身上沒有的部分,才會成為吸引自己的特質。


    “你手裏的這小半杯大概可以買三個同款的表了。”


    “!!!這麽貴!”聽完薑宛念忙雙手拿著杯子,生怕不小心浪費了。


    齊彥:“切,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說誰沒見過世麵呢,雞冠頭!!”薑宛念也毫不客氣的回懟著。


    “雞冠頭?!”


    這是因為齊彥今天的發型打了太多發蠟,本來是想模仿萬人迷貝克漢姆的經典造型來著,但是沒控製好力度,乍一看真的很像雞冠頭!


    “哈哈哈哈哈哈。”黎陌毫不掩飾的笑出聲,一旁的封棲遲也勾了勾嘴角。


    還是江南竹及時出來打著圓場:“好了,齊彥,別和姑娘較勁,確實也是你先招惹的人家。”


    “就是,就是,你看看人家這位公子的風度。”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朝齊彥翻了個白眼。


    “你!……”


    算了,齊彥雖有點孩子氣,但他最聽這幾個兄弟的話,江南竹都開口了他也不至於再繼續無理取鬧。


    棲遲看著身側已經喝了好幾口的黎陌:“喜歡這酒?”


    黎陌又輕抿一口杯中的酒,濃烈的辛味似乎瞬間將她帶回了某些曾經無憂無慮的時光,她微微點頭,嘴角上揚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挺不錯。”


    封棲遲看著黎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知道,黎陌喜歡喝酒,但具體為什麽他從來不問,或許是酒可以讓她短暫的忘卻煩惱麻痹自己的大腦?又或許是隻是單純喜歡酒的口感,這些不重要,他隻需要知道黎陌喜歡,這就可以了。


    “那季總送的禮物,我就收下了。”


    封棲遲擺了擺手,身旁的管家上前,把酒都收了起來帶走了。


    “哎,老三,沒喝夠呢怎麽就拿走了。”


    “喜歡喝自己去買。”


    齊彥:……


    開玩笑,黎陌喜歡喝的,怎麽能全部給別人了,兄弟也不行。


    齊彥內心os:以前沒見他這麽摳啊!


    季寒舟看著封棲遲的舉動,似乎已經預判到他的舉動,隨後,從懷裏掏出兩張邀請函,遞給封棲遲:“這是邀請函,我名下有個賽馬場最近在舉行比賽,誠摯邀請封總和黎小姐參加。”


    黎陌從封棲遲手裏抽走一張邀請函,翻開後查看著信息,時間是下周三,說實話,黎陌是挺感興趣的,隻是這時間…不太合適,不是周末她應該走不開身。


    “不了,還得上班,得辜負你的好意了。”黎陌說著就得把邀請函還給季寒舟。


    誰知封棲遲的反應格外出乎意料:“我們會準時去的,季總的好意當然得領。”


    “可…我…”黎陌微微抬頭,眼神帶著詢問。


    “我帶你去,設計部誰敢不準假?不差這一天,放心。”


    黎陌:行吧,大總裁都發話了,她個普通員工急什麽。


    “下周見。”季寒舟說著,端起酒杯,輕輕晃動著杯中的液體,深邃的眼神透過酒杯看向黎陌,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魅力。然後把杯中的香檳一仰而盡,他喝酒時,動作優雅而自信,帶著一種不經意的誘惑感。


    黎陌也一直注視著季寒舟,來自女人準確的第六感告訴她,封棲遲和季寒舟都打著各自的小算盤。


    封棲遲注意到黎陌和季寒舟的眼神,應允過下周的賽馬活動後,就火速半攬著黎陌離開了。


    黎陌看著封棲遲,感覺到喝了幾杯酒後的他,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更加深邃而熾熱,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尤其是看她的時候,像一個饑腸轆轆的獵物,打算一口吞了她一樣危險。


    季寒舟自知他和剩下被撇在原地的幾人大概也沒什麽共同話題,便識趣的離開,去附近的圈子社交去了,不得不說,他確實在為人處世方麵圓滑的不行。


    齊彥:“得,有黎陌在,這下我們成多餘的了。”


    薑宛念又是及時的回他:“不然呢,還想當電燈泡嗎?”


    齊彥:等等…這話怎麽好像聽過…


    思索了一會,他想起來了!!這不是上次在king酒吧他對薑宛念說過的嘛,好好好,這麽記仇是吧。


    這次是殷靳知及時阻攔著齊彥:“行了,少說幾句,被你姐看見又得吃不了兜著走吧。”


    一聽這話,齊彥膽怯的縮了縮頭,他就怕這個姐姐,像偵探一樣搜索著現場,看見他姐此刻正在跟別家的夫人聊的正歡,沒注意他,這才鬆了口氣。


    殷靳知和江南竹今晚像個和事佬,組織著兩個互不相讓不停鬥嘴的“小孩”。


    “那個,剛剛季寒舟在這我不好意思問,賽馬…是個什麽活動啊,好玩嗎?”薑宛念懵懵懂懂的開口,好奇的仰頭詢問著江南竹,她平時不關注這些玩的活動所以剛剛聽得一頭霧水。


    “簡單來說,就是你需要在場上選擇你想要下注的賽馬賽事,不同的賽事可能有不同的規則和參賽馬匹,通俗講叫賭馬。常見的下注方式包括單選,也就是選擇一匹馬獲勝,或者多選,指的是選擇多匹馬獲勝的組合等。”


    “那不是純粹看運氣嘛,誰知道賽場上哪匹馬跑得快會發生什麽意外情況?”薑宛念大概了解了。


    “也可以這麽說,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賠的傾家蕩產。”江南竹算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都是賭狗,本來就是高風險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指望這個能發財?做夢去吧。”齊彥鄙夷的說著。


    確實是這樣,但即便這個道理人人都懂,還是每次都有人控製不住誘惑,在期盼奇跡出現,希望自己是那個被幸運女神眷顧的人。


    “要我說,衝著季寒舟那小子玩這個,就知道他什麽貨色了,也不知道棲遲咋想的,非得去湊熱鬧,我猜啊季寒舟說不定是衝著黎陌去的,要挖牆腳呢!”


    齊彥一邊說著,一邊掏出絲綢手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聽到齊彥的話,江南竹和殷靳知的眉頭不約而同的皺起,確實,齊彥說的沒錯,他們可不信季寒舟會簡單的邀請個活動和封棲遲交朋友,但既然已經答應下來,想來封棲遲也不怕他背後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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