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八,擂鼓山。


    薛慕華帶著於鴻幾人和一眾師兄弟八人一起來到蘇星河麵前,八人齊齊跪在蘇星河麵前。


    隻留於鴻、喬峰和阿朱三人好奇得看著四周的風景以及鑲嵌在崖壁之上的珍瓏棋局。


    “師父!”薛慕華對坐在珍瓏棋局前方的蘇星河磕了一個頭:“丁春秋死了!”


    “什麽!?”蘇星河微閉的雙眼瞬時睜開。


    蘇星河號稱“聰辯先生”,一向以聾啞人的身份向外示人,此時既不聾也不啞了,看向薛慕華。


    “怎麽回事?”


    “前段時間丁春秋來我府上,想把我擄走,恰逢於鴻和喬峰二位兄弟在我府上做客,丁春秋和二人動起手來,被於鴻兄弟當場斬殺。”薛慕華把丁春秋的事大概和蘇星河說了一遍。


    蘇星河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又重重地歎了出來。


    這聲長歎仿佛承載著他多年來積壓在心底的無盡情緒,其中既有那深深的惆悵,又有著一種釋然和解脫。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二位小友,老朽在此多謝二位了。”蘇星河站起身來,向著於鴻二人深鞠一躬:“丁春秋既死,我師父的心願也了了。”


    於鴻站在蘇星河麵前受了他一禮,喬峰倒是有些局促,感覺受之有愧,他原本沒準備殺丁春秋,是於鴻定要殺死他。


    “聰辯先生不必多禮,丁春秋殘害江湖多年,在下雖不是什麽好人,但也見不到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魔頭。”


    蘇星河又是長歎一聲:“這都是他咎由自取罷了,若非他武功高強又兼具一身毒功,早就該有如此下場,若非老朽武功不濟,哪怕拚死也要和他同歸於盡,怎會留此殘軀苟延殘喘。”


    說罷蘇星河再次看向殺死丁春秋的於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聰辯先生可是在猶豫是否要帶我去見家師無崖子?”


    蘇星河心頭一驚,隨後又放鬆下來,丁春秋已死,無崖子還活著的消息已經沒那麽重要了。


    “小友消息倒是靈通,竟然知道家師還活著,不知這消息從何處得來?”


    “其實真要算的話,無崖子前輩也算我半個師傅。”


    說著於鴻腳踩淩波微步,消失在蘇星河麵前,隨後又運起北冥神功一塊巨石被於鴻淩空震碎。


    “淩波微步、北冥神功!”蘇星河驚訝道。


    “我逍遙派的功夫你從哪裏學的?”


    “一處名為琅嬛福地的地方,無崖子前輩在那裏生活過一段時間,留下了這兩本秘籍,被我偶爾所得,和我一同得到此秘籍的還有一人,就是大理段氏的段譽。”


    於鴻剛剛說到這裏就聽遠處傳來一聲呼喊。


    “大哥!於兄!你們也來這裏了啊!”


    隻見段譽帶著朱丹臣向喬峰走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說到段兄,段兄就過來了。”


    蘇星河尋聲望去,隻見一位白衣翩翩佳公子正向於鴻二人走來。


    蘇星河眼神一亮,逍遙派一向是顏控,所收弟子無一不是男的帥氣,女的漂亮,段譽的相貌氣質極為符合逍遙派的門人選擇。


    反觀於鴻,雖然也是相貌堂堂,足以達到逍遙派門人弟子的要求,但和段譽完全是不同類型的人,段譽更為契合逍遙派的選擇。


    “大哥!於兄!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們也來擂鼓山了!”


    “賢弟!”喬峰拍了拍段譽胳膊。


    “段兄!”於鴻也打了聲招呼,隨即又向段譽身後的朱丹臣點了點頭。


    “這位想必就是大理段公子了。”蘇星河道。


    “在下段譽,見過聰辯先生,受邀前來破解珍瓏棋局。”


    蘇星河微微頷首:“剛剛聽於小友說你們二人在琅嬛福地得到了我逍遙派的淩波微步和北冥神功?”


    “原來聰辯先生是逍遙派的人。”段譽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卷綢包,心中有一絲不舍,卻還是遞給了蘇星河。


    “這是我們在琅嬛福地得到的貴派武功秘籍,這就交還給聰辯先生吧,放心我在上麵學到的武功絕不外傳!”


    蘇星河卻沒伸手接,隻看著於鴻和段譽二人,連連點頭:“不錯不錯,既是你們的機緣,你們就收著,無需交還於我,這秘籍本身也不是我所放。”


    “那就多謝聰辯先生了。”段譽聞言也不猶豫,直接就收了起來。


    段譽一向生性豁達,對於習武之事向來興趣缺缺,甭管那是尋常武藝,還是蓋世神功,對他而言,都比不上心中那位宛若天仙下凡的神仙姐姐。


    段譽對神仙姐姐的眷戀之情,讓他一時割舍不下,錦帛之內的一幅幅神仙姐姐的畫像。


    每一次凝視這些畫像,段譽都深感冒犯,然而內心深處卻又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情不自禁地想要繼續觀賞下去。


    就在此時,隻聽得蘇星河朗聲道:“既然幾位小友都是衝著這珍瓏棋局而來,那就請自便吧!”


    話音剛落,段譽已然應聲答道:“好!”


    說罷他便快步走向石壁之前,看向珍瓏棋局,漸漸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棋局吸引,深深陷入其中。


    這片石壁之上,珍瓏棋局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力量所籠罩著,來自一種高深的陣法加持。


    當人們將目光投向這棋局時,便如同被一股強大的引力吸引住一般,難以移開視線。


    隨著時間的推移,觀者的思緒便會逐漸沉浸其中,開始不由自主地深入思考每一步棋的走法和布局。


    不知不覺間,自己內心深處的執念也悄然浮現出來,並與這棋局相互交織、融合。


    那些執念或許是對權力的渴望,或許是對財富的追求,又或許是對情感的執著,它們原本深藏於心底,平日裏不易察覺,但此刻卻在這珍瓏棋局的誘導下,如潮水般洶湧而出。


    越是執念深重之人,就越容易被這棋局所迷惑,進而完全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遠處擂鼓山下一些江湖上的高手也陸續受邀前來,他們中大多會些棋藝,甚至有以前就來參加過珍瓏棋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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