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學紅卻持有同於慧華截然相反的觀點。


    她認為“愛之深恨之切”,宏偉這不按常規出牌的濃烈情緒,很可能會在徹底得知“愛而不得”時,走上另一個極端。


    於慧華仍舊堅持自己的觀點。


    她覺得自己實在想象不出,一個這樣愛阮家美,愛到幾乎不要尊嚴,近乎喪失理智的人,會愛得“反彈”。


    當倆人一致看向沉默著的康雅綠時,康雅綠顯得頗為無辜。


    她連連擺手,表示自己沒啥想法,更沒答案。


    但潘學紅和於慧華見狀,還非想要她也表個態。


    “我不知道,是真不知道,也想不明白這兩家人到底還能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尤其是這位宏偉同誌,他更是不按常理出來。


    按正常邏輯分析,想要分析明白他會怎麽辦,那可太難了!


    更何況阮家本身也是變量。


    這可真不好估計!


    與其讓我猜測這個,還不如讓我去猜想一下盒子裏頭到底有沒有貓,或者思辨一下,人到底能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再不濟,咱去想一想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他好像也更有趣味一點。


    你們覺得呢?”


    康雅綠說完也不管潘學紅和於慧華到底是怎麽想的,開始利落把書和筆往包裏裝。


    看架勢是要立馬離開這“是非之地”,估摸著下一步該要衝往圖書館。


    原本她們就約好要去查資料讀書的,潘學紅和於慧華也便追上她的腳步。


    隻不過在去圖書館的路上,二人還是強行拉上康雅綠一起,又最後一次討論了些許關於阮家、阮家美,還有宏偉及其家人的事。


    此時,她們三個也僅僅是感到好奇罷了。


    因為仨人先前,幾乎都沒有經曆或者見證過類似的事情。


    隻是,她們都不曾想到,阮家美和宏偉的“結局”竟來得那樣快。


    在兩天後,潘學紅得到消息。


    這叫宏偉的大高個,居然在阮家美的“定親宴”上,把阮家美和同她定親的男人一齊給捅傷了。


    據說有一刀還劃在了阮家美臉上。


    而宏偉本人,在傷害阮家美二人後,趕在被人製服的間隙,又瘋狂地選擇了自我了斷。


    隻是,沒了斷成功。


    “現在,人都在醫院呢。這事在當地可都‘炸’了,所有人幾乎都在討論這事。”潘學紅講述完,還是一臉唏噓。


    於慧華和康雅綠聽完,麵上也是一派凝重。


    她們誰都沒想到,前幾天才討論過得事情,居然以一個急轉直下的極其迅捷的速度,給出了一個如此在人意料之外的結局。


    “這下子,宏偉他們家本來有理也變沒理了。”於慧華不禁感歎,“出了這麽個兒子,他爸媽可怎麽辦啊!”


    康雅綠緊隨其後,搖了搖頭。


    “生活可真是……”


    話未說完,她忍不住歎一口氣。


    這一切,確實在她意料之外。


    “要我說,最倒黴的,還是那同阮家美定親的男同誌。好好地談個對象,想結個婚,怎料就遭了無妄之災。也太慘了點!”潘學紅也發自肺腑地感歎著。


    康雅綠聽聞,又重重地點了點頭。


    她想,要是當初阮家人沒有和周華彬的二姨他們沆瀣一氣,平白惹出一些事端來,那會不會今日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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