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多了兩千字,這一章明天也會補到四千字啊,可以先不看)(流淚貓貓頭)(滑跪)


    “oi~!我們來了!”一聲大喊忽然從巷口傳過來。


    四人齊齊看過去,隻見一隻直立行走的大熊貓和一個身穿高專校服的銀發少年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


    “熊貓學長!狗卷學長!”虎杖一蹦而起,使勁地掄著雙臂打招呼,表達著許久未見的喜悅。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事態緊急,不是寒暄的時候,一矮身子就成功躲掉了惠扇過來提醒他的大嘴巴子。


    “好!人都到齊了,那我們直接進去找人吧!”他一招手就領著一大幫人,哦,還有一隻熊貓,浩浩蕩蕩地走向那掛著禪院氏的宅邸。


    “唉,等等!戰略呢?計劃呢!”惠有些無助地跟在他身後,被裹挾著敲響了那厚實的大門,有些生無可戀。


    不是,既然如此,那他們特地鑽到小巷子裏等人的意義何在?他們難道不應該側麵突破的咩(伏黑氏摸不著頭腦表情包)?


    虎!杖!悠!仁!!你是真的鼠了!感覺沒有超雄綜合征也是在潛伏期……


    咚咚咚——


    幾道響亮的敲門聲響過之後,大門被人從裏麵拉開了一道半人大的縫隙,一張潦草的挫男臉探了出來,掃了一眼他們這幾人加一熊貓。


    “你們來尊貴的禪院家族幹什麽的?可有要事?”他一開口就是高高在上的語氣,聽著便讓人覺得不舒服。


    虎杖頂在最前頭,衝著他露出了一個最禮貌的笑容:“你好,我們想來這裏找一下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老師說讓他們回學校吃大鍋飯。”


    一聽到這兩個名字,那男人表情變得更加輕蔑,古怪的眼神流過他們這些人,最後冷冷地說:“我們禪院家族沒有你說的這兩個人。”


    隨後男人把頭縮了回去,猛地甩上了大門。


    虎杖嘴邊還掛著最禮貌的微笑呢,關門那股冷風直接把他的大白牙給吹涼了。


    吹得他慢慢把牙齒收了回去,回頭朝身後幾個表情同樣不虞的人說道:“看見了吧,是他先動的手。”


    順平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已經錄下來當呈堂證供了。”


    虎杖衝他笑了一下,隨後忽然抬臂曲肘,一拳打穿了這大門的門板。


    裏麵那人還沒走遠,一隻手忽然帶著紛飛的木屑拽住了他腦後的小辮子。


    緊接著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道從辮子上傳來,他隻感覺頭皮一陣劇痛,整個腦袋就被從那個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孔洞裏扯了出去。


    麵對他的依然是虎杖禮貌的笑臉:“難道是我還不夠禮貌嘛?我爺爺跟我說過,禮貌待人別人也會禮貌待我,你為什麽不禮貌一點呢?”


    門板卡著那人的脖子,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憋氣憋得臉頰通紅。


    虎杖收起笑容,把手摁在他腦袋上一推,將他當成門把手用了。


    這一下還把他腦袋從門上推出去了,他還得謝謝他呢。


    府門大開,裏麵不由分說就圍上來了一大群手裏拿著各種武器的人。


    “擅闖者,打斷四肢丟到門外,自生自滅!”


    虎杖唔了一聲,把指關節捏得哢哢作響:“好吧,其實我爺爺沒說過這句話。”


    五人一熊貓呼啦一聲湧進去,大比兜小鐵拳,撩陰腿插眼手,主打一個哪裏劇痛打哪裏。


    “惹上我們這群不講道理的人,你們算是完蛋了。”


    虎杖最後把一個被他一拳幹到翻白眼吐白沫的挺屍人丟到一邊時,對著其啐了一口。


    忽然,一道輕輕的鼓掌聲從正廳中傳出來。


    五人一熊貓警惕地看過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一頭橄欖綠短發的男人拍著雙手走了出來。


    “不錯嘛,能將我的炳部隊打得落花流水……雖說他們也都是些垃圾罷了。”


    他長相很英俊,但嘴角掛著的笑容陰森而不自然,眼底流露出的全是不屑一顧的蔑視與高高在上的自我感。


    “那你能率領這些垃圾,也是沒誰了對嗎?你似乎很驕傲?”虎杖疑惑的一句話讓直哉變了臉色。


    不過他很快又恢複那副陰森的笑容。


    虎杖也懶得和他虛與委蛇,率先走上前去,晃了晃手腕,問道:“正好,打過頭了,少個人問真希學姐和真依在哪呢?……你,知道嗎?”


    惠突然出聲提醒:“虎杖,小心一點,他是禪院直哉,很強的特別一級術師。”


    虎杖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一雙棕褐色的眸子始終鎖定在直哉的身上。


    直哉下意識退後了半步,忽然笑著說:“我可不是來阻止你們的,反正這也是禪院扇那個老家夥的醜事,我巴不得看他笑話。”


    “她們就在親生父親鎖在那邊的廂房裏。想想,那兩個女的也有兩天沒有露過麵,也不知道怎樣了呢,已經死了一天了也說不定呢~”


    “雖然說擺不正自己位置的女人在外麵大街上被從背後刺死也是活該,但是你們身為她們引以為傲的同伴,肯定會為她們感到惋惜吧,哈哈哈哈。”


    他自顧自地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認為自己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虎杖蹲下身子,從已經暈厥的禪院家武裝隊員的手裏奪過一把二級咒具的太刀。


    直哉在那邊陰惻惻地諷笑:“身為咒術師卻還要借助被別人施展過詛咒的咒具,可真是丟盡了咒術師的臉。”


    “這樣嗎,不過我把它撿起來隻是想送給你而已啊。”


    一道淩厲的破風聲掠過,那柄太刀忽然就從虎杖的手上飛射而出,以直哉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穿透了他的胸膛,又沒入了他身後的房子裏。


    兩秒鍾後,直哉才終於反應過來似的雙眸驟縮:“你……你!”猩紅的鮮血逐漸從他的嘴角往外溢出來,染紅了他的下頜、脖頸和衣襟。


    “一點警告,死不掉的話,以後就用你那「投影術法」來找我麻煩吧。”


    “現在,”虎杖冷漠地斂下眼皮,眸子往下俯視著還一臉震驚的直哉,“收了別人的東西,能安靜點了嗎?”


    “垃圾。”


    ……


    ……


    ……


    ……


    “虎杖虎杖,你剛剛打架怎麽這麽凶啊?”


    “啊,有嗎?可能是我拳頭比較硬吧,畢竟我對傷害我同伴的人一向很能打。”


    —————


    “虎杖,走吧,先找真希學姐她們。”惠看了看身體逐漸軟倒下去的直哉,又看了看冷著臉的虎杖,隻能如是開口說道。


    狗卷抬手揉了揉自己腦袋,又指了指趴在地上艱難爬行的綠發人:“這個,不用管一下嗎?死在這裏怎麽辦?”


    惠眼神瞟向虎杖,意思再明顯不過:這裏就隻有這個罪魁禍首會反轉術式,他們好像都隻能起到一個造型上的作用。


    釘崎不耐煩地嘁了一聲,倒是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同情,一撩劉海,大大咧咧地嚷了一句:“人渣嘛,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火化汙染大氣。管他幹嘛,走就是了。”


    “嗯……倒也不是不能小管一下……順平!讓小澱月忍著點別犯惡心,給人渣打一針麻藥吧,他還得謝謝我們呢。”


    “好的,崎姐,沒問題崎姐。”順平默默召喚出q彈的卡哇伊藍色小水母式神,讓它飄到直哉背上,伸出兩根長著尖刺的觸手,噗呲一下紮進了直哉的脊背肌肉裏。


    那兩根觸手上一陣綠色光芒閃過,還在蛆蟲爬行的直哉當即沒了動靜,小澱月收回觸手,飛也似地飄回順平身邊,往他肩膀上水靈靈地一坐,當起了絕美的星空藍氛圍燈。


    熊貓看著徹底趴菜的直哉,支支吾吾地開口:“小順平,你這……不會是把毒藥當麻藥使了吧?怎麽他看上去像是亖了呢……”


    順平:“……我沒有,這隻是最大劑量,可以減緩大部分痛苦——當然,醒不過來另說。”


    最後,狗卷還是仁盡義至地用咒言術為直哉硬核止血了。


    畢竟人家也相當好心地出麵告訴他們真希姐妹倆在哪了呢~


    五人一熊貓處理完這邊事故現場後,當即轉戰下場,往直哉之前所說的那座廂房狂奔而去。


    這一路倒是出乎意料的順利,武裝隊的人一直安靜如雞,沒有炮灰跳出來,自不量力地要阻擋他們這一行主角加配角的天命隊伍。


    甚至抵達廂房後,也沒有幾人想象中的一場惡戰。


    房門被人從裏麵緩緩拉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麵容和真希、真依都有些相像的,著裝華貴的婦人。


    隻不過,她的眉眼隻透出一股讓人害怕的空洞和麻木,像是被灰塵封印住了一般,眼珠子裏全都是渾濁、撕裂的紅血絲。


    “你們找真希和真依嗎?不用找了,她們已經死了。”婦人麵無表情地說,聲音是平的,沒有任何起伏,仿佛她也是一個死人。


    虎杖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讓開吧,我怕我打一拳你會死在這裏。”


    婦人表情怔住了,隨後房間裏又傳來一道蒼老的男聲:“好了,你趕緊滾一邊去跪著吧,沒用的東西……”


    婦人身子一僵,卻無比順從地退到一邊,熟練地跪在榻榻米上,垂下腦袋。


    虎杖瞥了她一眼,卻什麽都沒有說,徑自進了門。


    隻有釘崎在進門的時候,輕聲念叨了一句:“連對壓迫自己的人渣都做不到反抗,反而怯懦成這樣……那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婦人明顯聽見了,但她隻是把腦袋壓得更低,試圖裝作充耳不聞。


    熊貓擠進門時,虎杖正在冷淡地詢問禪院扇——也就是真希和真依的父親:“真希學姐現在在哪裏?”


    也不知道是冷臉虎子太過超模,還是禪院扇確實十足出生,他隻是毫無情緒波動地說出了實話:“她們兩個廢物早被我丟到滿是咒靈的地下室裏去了,現在,估計已經被啃噬得隻剩下一灘血水了吧。”


    “死了也好……她們讓我背負了十幾年的恥辱,讓我失去了家主之位,就算她們能活著出來,我也會親手殺了她們……”禪院扇冰冷地呢喃著,用枯瘦的手指輕撫著他身側平放著的一把太刀。


    熊貓默默給自己戴好了拳套,狗卷也從兜裏掏出三四瓶潤喉劑,釘崎則是冷著眉眼拉開高專校服外套的拉鏈,從校服反麵扯出許久沒出場機會的愛心羊角錘。


    一陣叮鈴當啷的聲音響起——是釘崎從腰間布袋裏掏出十來枚尖頭圖釘的噪音。


    禪院扇嘶啞地笑了幾聲,那張枯樹皮一般的老臉上扯出一個諷刺的表情。


    “怎麽?你們還想跟老夫過過招?我告訴你們——”


    他一邊說著一邊單手撐地,想要站起來。


    忽然,虎杖抬高右腳,猛地一步踏在地麵上。


    哢哢哢——嘣——一連串木頭崩裂的聲音從房間這頭竄到房間那頭。


    這陣猛烈的震動感讓廂房內所有人都措不及防地晃動了一下身子,站到一半的禪院扇又一屁股跌坐了回去。


    巧合的是,在虎杖的蠻力大法下,通往地下室的機關木板直接被震裂開來,自己劃開了。


    禪院扇也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如此之快,表情忽然變得猙獰:“下麵連通著我們禪院家族的忌庫,你們這些骨子裏流著下等人鮮血的卑劣術師,沒有資格進去!”


    他又想站起身,卻忽然被身後冒出的一雙手扣住了胳膊。


    “嗯?!……伏黑惠?!你要幫這些外人一起對付我嗎?!”原來是惠不知何時鑽進影子裏,又從禪院扇的背後鑽了出來,悄無聲息地控製住了他。


    惠腳下擴散著一圈如水墨一般的影子,影子還在隨著他冷靜的話語逐漸變大:“對我來說,你才是外人……禪院家族的東西,請別來沾邊。”


    影子完全將禪院扇籠罩在內,隨後惠一個鬆手,禪院扇整個人就往下沉沒進去,消失不見。


    惠深呼吸一口氣,語速飛快地說:“一會兒他還會殺出來……而且禪院家安靜了那麽久,那些人應該也準備過來找麻煩了,我們得擋在這裏。”


    “虎杖,你速度快,先下去把真希和真依找到,帶上來。”


    虎杖嗯了一聲,身影瞬間消失在那條通往地下的通道裏。


    “剛才真應該給那老家夥補兩釘子……”釘崎後知後覺地嘟囔一聲。


    惠召喚出了渾和鵺,無奈地讓她注意之後的事:“找到人之後,怎麽把人帶出去還難說呢。”


    “鬧得有點大了……”


    哪怕在屋內,他都可以聽見門外傳進來的烏泱泱一大群人走動的聲音。


    “還是家長不在啊……不然可以囂張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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