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朱棣沒有證據,但是作為皇帝的直覺,或者說是判斷力,讓他相信,張武幾人的同黨就在翰林院中。


    .........


    且不說奉天殿的早朝,青龍衛鎮撫司衙門。


    朱瞻墡帶著朱祁玨一大早就來到了這裏。


    一進來,朱祁玨就問道,“青龍叔,審問出來了嗎?”


    昨天他們剛剛回到府中就知道了禮部尚書素鴻卓和戶部尚書猶飛語被鎖拿下了昭獄,不過朱瞻墡沒有在意,朱祁玨也認為該抓,而且青龍辦事,一向靠譜,他們也就沒有來多事,隻想著今天早上來問問進展就好。


    青龍聞聲搖了搖頭,“世子殿下,這五個人是又臭又硬,跟茅房裏的石頭一樣,就是不開口。”


    朱瞻墡挑了挑眉,“嗬,既然硬的不行,那咱們就來軟的。”


    朱祁玨和青龍麵麵相覷,錦衣衛中雖然也有著拿人威脅的戲碼,但是這種手段對這五個人來說,顯然是沒有什麽作用的。


    可朱瞻墡卻微微一笑,隨後,帶著朱祁玨和青龍去了昭獄。


    昭獄內,經過了許顯純一夜的嚴刑拷打,張武,火真,王忠,素鴻卓和猶飛語五人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


    “說不說!”‘啪’


    “說不說!”‘啪’


    “說不說!”‘啪’


    朱瞻墡,朱祁玨和青龍來到刑訊室的時候,許顯純正在拷打著素鴻卓。


    許顯純問一句,打一下,但素鴻卓正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許顯純在看到素鴻卓又一次昏過去了,就對著旁邊的錦衣衛說道,“潑醒!”


    一大盆涼水對著素鴻卓潑去,冰涼刺骨的感覺混合著傷口被涼水刺激的痛感,使得素鴻卓一下子就清醒了。


    “啊!!”素鴻卓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


    “你這骨頭是真硬啊,我是真不知道你有什麽好硬抗的,你的家人?你認為你的家人還能活嗎?”許顯純好歹是負責昭獄的千戶。


    各種刑訊手段可謂是諳熟於胸,言語上的誘導,這都是他這個錦衣衛千戶所必須學的。


    素鴻卓還是一聲不吭,隻是張大了眼睛死死的瞪著許顯純,仿佛這樣就可以瞪死許顯純一樣。


    “嗬,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歡。”許顯純走到素鴻卓的身前,薅著素鴻卓的頭發,說道。


    強大的力量,迫使素鴻卓的腦袋抬起,但他的眼神更為淩冽。


    “來人,接著打!”許顯純現在有些累了,打算換個人繼續刑訊素鴻卓。


    “嗬,你這手下還不錯。”朱瞻墡拍了拍青龍。


    原曆史上,許顯純負責的就是昭獄,這也算是走了他原本的軌跡了。


    青龍聽到朱瞻墡的誇獎,隻是尷尬的笑了笑,他不知道朱瞻墡突然誇讚的這一聲到底是什麽意思。


    朱瞻墡在誇讚完許顯純後,帶著朱祁玨和青龍走進了刑訊室。


    “行了!”青龍開口說道。


    許顯純聞聲,急忙向後看去,結果看見了自家的上司還有王爺和世子,急忙單膝跪地,拱手說道,“屬下參見襄王爺,世子殿下,指揮使大人!”


    朱瞻墡揮了揮手,“行了,起來吧!”


    許顯純聞聲,恭敬的站起身,隨後吩咐人搬了幾把椅子過來。


    “王爺,殿下,大人,您們請坐!”許顯純說完,徑直的站在了青龍的身後。


    可青龍沒有坐,隻是淡淡的站在朱瞻墡的身後。


    而朱瞻墡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對麵的素鴻卓。


    “其他幾個人呢?”朱瞻墡饒有興趣的看著素鴻卓,然後問道。


    青龍看向許顯純,許顯純會意,急忙走到朱瞻墡身邊,彎腰拱手說道,“其他四人現在就在隔壁幾間刑訊室內,審訊呢!”


    “把他們都提過來。”朱瞻墡揮了揮手。


    許顯純毫不猶豫,“是!”


    錦衣衛辦事的速度極快,短短一盞茶的功夫,其他幾人連柱子都一起搬來了。


    不怪錦衣衛不敢將他們放下來,這要是放下來了,怎麽提過來,還是一回事兒呢!


    朱瞻墡看著綁在柱子上的五人,饒有興趣的說道,“嗬,你們為什麽不招呢?”


    “呸!”素鴻卓和猶飛語齊齊吐了口唾沫。


    要不是眼前的這個襄王,他們文官早就一點點的蠶食勳貴們手中的權利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別說兵權了,他們文官自身本來的權利,也被朱瞻墡給分割的四分五裂。


    比如禦史台,本來是在文官集團的手中,可是現在卻是在於謙的手中,於謙本人雖說也是文官集團的,但是其人根本不跟他們‘同流合汙’。


    剛開始監察院建立的時候,文官集團好歹能插手一下監察院,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文官集團逐漸失去了‘風聞奏事’的權力。


    於謙掌管監察院,他有自己的一套選人流程,更何況,於謙的監察院說白了跟錦衣衛的職責差不多,但是卻是文官掌權,隻是監察院的文官,與他們這五部的文官不同,甚至是有些敵視。


    而且,他們還是去了兵部,這樣他們就徹底失去了光明正大的插手兵權的理由。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改變大明的襄王殿下所做的。


    他們能不恨嘛!


    朱瞻墡沒有在意,“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猶飛語,你是山西人。”朱瞻墡指著猶飛語說道。


    猶飛語頓時抬起了頭,看向朱瞻墡,眼中露出一絲殺氣。


    但是朱瞻墡沒有在意,一個窮酸文人的末路,就算是猶飛語想要殺掉自己,也是不可能的。


    “山西猶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家在當地的風評還不錯,而且你們祖地的縣令也是猶家人。”朱瞻墡繼續說道。


    “而,雁門關,就在山西,我說的對吧?”朱瞻墡意有所指的說道。


    “嗬,臆想而已,有什麽憑證嗎?”猶飛語冷笑了一聲,隨後說道。


    “錦衣衛辦事,需要證據嗎?”青龍冷哼一聲,懟了猶飛語一句。


    猶飛語被懟的無話可說。


    而朱瞻墡則觀察著其他幾人的神情,其中王忠的低著頭,將自己的臉埋在了頭發中,不過朱瞻墡可以想象的到這個‘靖安侯’的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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