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靜靜地聽完令昊衡的話,沒有立刻回應,而是開始講述起擔任宗主所能帶來的種種好處。


    他緩緩說道:“成為宗主之後,每年都有機會前往禁地向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輩們請教修煉方麵的問題,同時也能合理分配修煉資源,與其他宗派的宗主共同探討修煉之道,甚至還有機會了解到一些鮮為人知的秘密……而最重要的是,能夠加快飛升的進程。”


    令昊衡聽著這一連串看似誘人的條件,但他隻抓住了其中最為關鍵的一點——當上宗主就能快速飛升。


    他不禁有些懷疑地看著宗主,遲疑地問道:“宗主,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我年紀尚輕,您可不要欺騙我啊。”


    “我騙你做什麽?”宗主沒好氣地回答道,“我選擇退位讓賢正是因為已經得到了關於飛升的重要線索。”


    令昊衡心中暗自權衡利弊,思考片刻後,最終還是決定答應擔任宗主一職。


    和宗主聊完後,令昊衡便馬不停蹄地去找白英耀,但到了白英耀的住所卻發現房門緊閉,一問才知白英耀閉門不見客。


    無奈之下,令昊衡隻好先回自己的洞穴。


    後麵令昊衡一有時間,就去找白英耀,可白英耀都顯示閉關中。


    然而,當令昊衡與白英耀再次見麵時,卻是因為得知北枳生了白英耀的孩子。


    令昊衡帶著禮物前去祝賀,心中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畢竟兩人之間曾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


    但令昊衡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白英耀居然放他進了屋。


    一進門,白英耀就向令昊衡道歉:“對不起老令,那天是我被嫉妒衝昏頭腦,說了一些胡話,我回去仔細想了,才想起我們宗門有一個開天眼的長老,宗主那時候應該知道我有孩子了。”


    白英耀喝了口酒繼續灑脫地說道:“而且,我們倆兄弟關係這麽好,其實誰當宗主都可以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拍著令昊衡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對兄弟情誼的珍視和信任。


    白英耀話落,不忘補充:“現在你竟然當了宗主,為了以後不被你欺負,以後有了可以當長老的消息,別忘記告訴我呀。”他狡黠地笑著,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成為長老後的威風模樣。


    令昊衡接過白英耀遞過來的酒,嘴角微微上揚,承諾道:“老白,放心吧,一旦有消息我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以後你當長老後,我就把活都給你幹,你可不能拒絕啊!”他故意逗弄著白英耀,想要看看他的反應。


    白英耀苦笑道:“你是宗主,就算現在你讓我犧牲生命,我也會毫不猶豫。”他深深地看著令昊衡,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表達出對令昊衡的忠誠和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決心。


    令昊衡給了白英耀一拳,氣呼呼道:“說啥呢!我是那樣的人嗎?”他假裝生氣,但臉上卻洋溢著笑容,顯示出對白英耀的了解和信任。


    白英耀哈哈笑了起來,他知道令昊衡不會真的生他的氣。


    他們之間的友誼經過這件事後,友誼更加深厚而真摯了,無論遇到什麽困難和挑戰,都會互相扶持、共同前行。這種兄弟情誼在他們心中如同珍寶一般珍貴,永遠不會改變。


    兩人友情和好後,令昊衡就把白英耀帶在身邊,白英耀也很樂意幫令昊衡處理宗門的一些小事。


    北枳看到白英耀每天都和令昊衡待一起後都吃醋,直接把女兒丟給白英耀管就回合歡宗了,之後再也沒來找白英耀。


    令昊衡下意識把嬰兒樣的白茜心抱進自己懷裏,催促白英耀去追:“老白別傻站著了,快去追呀!你們孩子都有了,什麽事不能解決。”


    白英耀搖頭,看著令昊衡懷裏的嬰兒,情緒低落道:“不用了,北枳其實早就想回去了,她是合歡宗的,你應該知道,合歡宗的功法需要很多男人,最近合歡宗宗主也要退位了,北枳想去爭取那個位置。”


    聽到這話,令昊衡皺起眉頭,他當然知道合歡宗的事情,但沒想到北枳會這麽做。


    他抱著白茜心,對白英耀說:“那你就這樣讓她走?不管怎樣,你們還是夫妻啊。”


    白英耀苦笑一聲:“我能怎麽辦呢?她的心已經不在我這裏了。”


    令昊衡歎了口氣,安慰道:“也許等她當上宗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白英耀點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令昊衡:“我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女兒,希望她快快樂樂地長大後,不會步入我的後塵。”


    令昊衡拍了拍白英耀的肩膀,表示支持。


    從此,白英耀開始走上獨自撫養女兒,同時也繼續幫助令昊衡處理宗門事務。


    雖然生活中有許多困難,但他們都努力克服,相信並期待著未來的美好。


    還未等令昊衡來得及說出他也願意一同撫養的話語,白英耀便搶先一步,以一種故作輕鬆的口吻說道:“實際上,我非常感激她,將我們的女兒留在我的身旁。如果讓女兒在合歡宗成長,恐怕她將會重蹈她母親的覆轍。”


    白英耀溫柔地輕撫著剛出生不久的女兒稚嫩的臉龐,繼續傾訴道:“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深感愧疚。我的修為並不高深,無法給予她所渴望的一切,卻自私地將她束縛在自己的身邊。”


    說到此處,白英耀不禁自嘲起來:“老令啊,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沒有用?”


    令昊衡連忙搖頭否認,寬慰道:“你如今這個年紀就已達到元嬰中期,這已經超越了大多數同齡人。”


    白英耀從令昊衡手中接過自己的女兒,沉默不語,隻是專注地凝視著懷中的嬰兒,緩緩離去。


    令昊衡靜靜地注視著白英耀悲傷的背影,深知他需要時間去療傷,同時堅信白英耀很快就能走出這段陰霾。


    令昊衡並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麽。


    當白英耀將白茜心抱回自己的洞府後,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紮。


    好幾次,他都動過要了白茜心性命的念頭。因為在他眼中,這個孩子並不是他所期待的那個。


    白英耀並不認為白茜心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畢竟他和北枳已經有整整一年沒有見麵了。


    他們上一次見麵還是在他失去繼承宗主資格的時候,當時的他滿心不甘,於是便去找北枳,希望能得到一些安慰或支持。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看到北枳正依偎在她師兄的懷中哭泣。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也讓他一直記憶深刻,午夜夢回時,都是重複那一天的場景。


    當擁抱哭泣的兩人意識到白英耀回來時,他們像是被電擊一般迅速分開,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眼睛四處閃躲,都不好意思與他對視。


    北枳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情緒,然後向白英耀介紹道:“阿耀,他是我師兄,北宸,你們之前見過。”


    接著,她又轉向北宸,說道:“師兄,他是我伴侶,白英耀,元嬰初期。”


    事實上,白英耀和北宸上次見麵還是在北宸來接北枳回合歡宗的時候。當時情況緊急,沒有時間打招呼。


    白英耀似乎並未在意剛才的那一幕,他友好地向北宸打招呼:“你好,師兄。這次阿枳要離開多久?”


    然而,北宸並沒有回應白英耀,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北枳,眼中流露出一種深情的光芒,仿佛在看著自己的愛人。


    北枳與北宸對視片刻,最終開口打破了沉默:“師兄,你先回去吧。我和阿衡說。”


    北宸微微頷首,表示對北枳所說的話表示認同。


    他和北枳在那裏細心地交談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才帶著不舍的心情轉身離開。


    在整個過程中,他完全忽視了白英耀的存在,仿佛他並不重要。


    北枳站在原地,默默地看著北宸離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凝視了很久,直到北宸消失在視線中,才緩緩收回目光。


    而此時,白英耀已經悄然離開了現場,北枳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過了一會兒,北枳終於找到了白英耀。


    原來,他正在一個安靜的地方泡著澡,享受著療傷的舒適。


    北枳走到他身邊,沒有詢問他傷勢是否嚴重,而是直接問道:“你去參加宗主考驗的結果如何?”語氣中透露出急切的期待。


    白英耀聞言,眼眸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下來,原本挺拔的身軀也微微有些彎曲。他的語氣變得風輕雲淡,仿佛在講述著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令昊衡將會成為未來的宗主。”


    北枳聽到這個消息,臉上立刻浮現出喜悅的神情,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令昊衡未來的輝煌成就。


    然而,白英耀的目光卻始終落在北枳身上,當他看到北枳對令昊衡充滿期待和祝福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


    他的眼眸再次黯淡下去,輕聲問道:“你還喜歡他嗎?”


    北枳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驚愕地看著白英耀,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畢竟,她喜歡令昊衡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早已釋懷。


    北枳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憤怒地看著白英耀,質問道:“你在胡說什麽?我早就不再喜歡他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堅定和決絕,似乎對白英耀的猜測感到十分不滿。


    然而,白英耀並不相信北枳的話,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可能,喜歡一個人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忘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懷疑,仿佛已經看穿了北枳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北枳被白英耀的質疑弄得有些心煩意亂和心如刀割,她不知道怎麽回答白英耀,難道要把自己心掏出來給白英耀看,白英耀才信自己現在愛的人是白英耀嗎?


    北枳保持沉默。


    白英耀以為北枳默認了,知道繼續討論下去沒意義,於是轉移話題道:“你別管這些了,先說說你師兄吧,他來找你有何事?”


    北枳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想下去,她怕再想下去,真如白英耀所說,便準備順著的話題說回,不等北枳回,白英耀又拋出兩個問題:“我想知道你那師兄來跟你說什麽事情,還有,你要離開多久?”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顯然很關心北枳的安危。


    北枳聽到白英耀的問題後,突然沉默了下來。


    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白英耀的問題。


    她想起了師兄的叮囑,想起了自己肩負的使命,但同時也想起了白英耀對她的深情厚意。


    就在北枳猶豫不決的時候,白英耀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看到北枳的沉默,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


    他的眼睛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白英耀咬著牙,冷冷地說道:“你不用回答了,我明白了。”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北枳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北枳望著白英耀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她想要追上去解釋清楚,但又覺得無從說起。


    她隻能默默地看著白英耀消失在視線之外,心中暗暗祈禱,希望白英耀能夠理解她的苦衷。


    然而,白英耀並沒有停下腳步,他越走越快,心中的痛苦和憤怒讓他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一邊走一邊想著北枳的背叛,想著天道的不公,想著自己的無奈和悲哀。


    終於,白英耀再也無法承受心中的壓力,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襟。


    他眼前一黑,身體搖晃了幾下,然後暈倒在地。


    周圍的人們紛紛圍攏過來,試圖幫助他,但白英耀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毫無反應。


    ……


    時間順序:令昊衡被選宗主,白英耀以為令昊衡背叛他,氣得回洞穴,就看到自己女人和師兄抱一起。


    最後以白英耀暈過去結尾。


    白英耀再次醒來,是一個月後,從別人那得知,北枳在他暈了從來沒來看他,而且之後都沒看他。


    令昊衡當宗主後,消息得知比較全麵,本來來恭喜白英耀有孩子了,沒想到和白英耀友誼和好了,忘記說這事。


    白英耀與北枳再次見麵時,北枳抱著孩子來找白英耀。


    北枳懷已經完全了解白英耀真麵目,不想見白茜心,把孩子給了白英耀,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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