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聽到景懿所言,皆是麵露難色,但又無可奈何,隻得將早已精心備好的禮物一一取出,恭恭敬敬地遞到景懿手中。而景懿則表現出一副從容不迫之態,對於每一份送來的禮物皆欣然笑納,並在收下之後,誠摯地向送禮之人致歉。其言行舉止之間盡顯謙遜與禮貌,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一般。一旁圍觀的阿花見狀,不禁驚得目瞪口呆。


    待到所有禮物皆已送達完畢,眾人正欲開口道明此番前來的緣由之際,隻見令昊衡忽地搶先一步說道:“大長老啊,方才在下尚未來得及向您道賀呢!聽聞您家千金今日測試靈根之時,竟測出乃是罕見的火木雙靈根,如此天賦異稟,實乃與您當年的風采如出一轍啊!”


    大長老看著宗主老狐狸打斷自己的話,知道這是警告自己,令昊衡的孫女隻有一個,而阿璃隻是養女而已,不要特別在意她。


    如果今天讓他,一探究竟的話,大長老,滿足了對阿璃的好奇心,之後不會對阿璃怎麽樣,但是被宗主這麽一阻止,他的逆反心理就被激起了。


    不過宗主都當麵警告了,作為大長老當然要配合,至於阿璃,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好奇阿璃能不能測出靈根,這事就交給其他人了。


    大長老想清楚後接話:“宗主你太高看小女了,對了,小女之前和我說想拜你為師,不知宗主覺得如何,如果小女拜了宗主為師,要不隨便把小女和景懿的娃娃親定下吧!”


    在場眾人聞聽此言,不禁駭然失色,紛紛倒抽一口涼氣。突然間,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正輕輕撫摸著他們的後背。此刻,他們心中暗自思忖,如果現在選擇退出靈耀山峰,是否還來得及?然而,麵對如此緊張的局勢,眾人皆陷入了猶豫不決之中。


    此時,令昊衡卻顯得鎮定自若,他以四兩撥千斤之勢回應道:“大長老想必清楚本宗主收徒的規矩吧。”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而對於娃娃親之事,令昊衡似乎並不在意,甚至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這娃娃親又並非與自己定下,詢問我幹嘛,有本事問那小子去,我是他師傅又不是親生父親,就算是父親也做不了他伴侶的主啊!


    一旁的景懿則靜靜地佇立著,仿佛對剛才大長老所說的話充耳不聞,宛如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他的表情平靜如水,讓人難以捉摸其內心真實想法。


    大長老心中暗自嘀咕:這個老東西,平日裏收徒向來隨心所欲,哪裏有什麽固定的規矩可言!但表麵上,他還是強作笑顏,繼續與令昊衡周旋道:“宗主大人,請您盡管提出要求,我的小女兒定會全力以赴嚐試。倘若最終未能成功拜入您門下,也隻能說明她與宗主您沒有緣分罷了。”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究竟蘊含多少真心實意,恐怕隻有大長老自己才心知肚明。


    令昊衡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用一種不緊不慢、雲淡風輕的語氣回應道:“以本宗主之高見,倒不如派遣白茜心前去藥王處嚐試一番。說不定在那個地方,她能夠尋覓到更為契合自身的機遇良緣呢。”


    這番話語聽起來似乎平平無奇,但其中卻蘊含深意,猶如一把雙刃劍。一方麵,它給予了大長老一個體麵的退路;另一方麵,又隱隱透露出對於白茜心天賦資質的某種獨特見解。


    大長老聽到這話之後,不禁稍稍一怔,隨即便堅定地表示:“藥王那邊暫且不必著急,應當先讓小女順利通過宗主您設下的考驗才對。”


    令昊衡心中暗自嘀咕:比我強大出色之人比比皆是,為何偏偏揪住我這個忙碌不堪的人不放?想必又是景懿那個忤逆徒弟招惹來的麻煩情債。


    遙想起往昔歲月,那時我還未收景懿為徒,生活可謂輕鬆自在。隻需專注於宗門內部繁雜瑣事,便能心無旁騖地投身於修行之道。


    可自從這小子踏入師門後,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僅本門弟子,就連其他宗派之人,也如潮水般湧來,殷切期望能將自家孩子托付給我教導。


    眾人如此熱情,竟讓我有種恍若成就了一番驚天偉業之感。


    若非那景懿尚有幾分自知之明,恐怕我早已被淹沒在這洶湧的拜師浪潮之中。


    原來這些人之所以趨之若鶩,並非因為我的聲名遠揚或修為高深,而是衝著景懿身後那神秘莫測的背景而去。


    當初有人詢問起景懿的身世時,我並未多想,心想身處自家宗門,又身為一宗之主,皆是同門中人,坦誠相告亦無妨。


    豈料我嚴重低估了修真界對於景家的尊崇與敬仰之情!如今想來,著實懊悔不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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