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當真無比神奇!


    我萬萬沒想到,我的好朋友竟然是富豪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幸好我是她的好朋友,當她回歸富豪之家後,我也跟著沾了光。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被好朋友養著,從此開啟了徹底擺爛的生活。


    那富貴的日子著實快活極了。


    每天我盡情享受著奢華的物質生活。


    然而,真千金和假千金之間,似乎注定無法共存。


    盡管我的好朋友從小就渴望家人的關愛,在回到富豪家後,麵對假千金被自己的母親嗬護有加,她也盡量選擇配合,努力維持著家庭的和諧。


    可人心往往是貪心不足的。


    假千金一次次地嫁禍於我的好朋友,而她並未退縮,而是一一從容應對。


    甚至,她將戰場卷到了公司,憑借著自己的聰慧與堅韌,一步步成長為一個令人欽佩的女強人。


    而我依舊是一條鹹魚,過著悠閑自在的生活,但我們偶爾還是會聯係。


    來來去去,我依舊是她最好的朋友。


    可是這輩子一切都變了。


    明明前世我們是那般要好的好朋友,平平淡淡但絕不斷聯,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然而這輩子,我們僅僅是同班同學,再無前世那般親密無間的關係。


    前世那個無比堅強的好朋友,如今眼中已沒有了當初那充滿希望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沒有光的死寂和絕望。


    那黯淡的眼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


    一切都變得如此陌生,讓人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曾經的美好回憶與如今的疏離淡漠交織在一起,讓人難以接受這巨大的轉變。


    ——


    六月天,驕陽似火,熱得讓人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


    那熾熱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灑向大地,空氣都似乎被烤得扭曲起來。真的很熱,熱得人們汗流浹背,不停地尋找著陰涼之處。


    知了在枝頭不知疲倦地鳴叫著,那尖銳的聲音此起彼伏,仿佛在抗議著這酷熱的天氣。


    它們似乎想用自己的歌聲來打破這沉悶的炎熱,然而,這叫聲卻讓人心更加煩躁。


    知了們或許不知道,它們的歌聲在這炎熱的六月天裏,並沒有給人們帶來絲毫的涼爽,反而增添了幾分燥熱。


    蘇酥到來的時候,她正在坐在座位上專注地看著書,為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做著緊張的複習。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


    剛剛看完命運線的蘇酥,此刻還呆呆地,而且心緒有些恍惚。


    她並沒有著急去尋找前世的好友。


    她的桌子靠著走道,來來往往的人不時經過。


    蘇酥對此並沒有過多在意,隻是保持著原來低頭看書的動作,仿佛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突然,她感到有人經過時帶起一陣微風,然而她依舊沒有抬頭去看。


    緊接著,一個身影向她傾斜而來,毫無預兆地直直倒在了她的桌子上。


    蘇酥下意識地伸出雙手,護住倒下來的人的頭。


    在那一瞬間,她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待她定了定神,這才看清了人臉。


    竟然是真千金蘇知音,不,現在應該叫許知音。此時的她還沒有回到富豪蘇家,依舊過著平凡的生活。


    懷中的人緊緊閉著雙目,那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毫無瑕疵的白紙,沒有一絲血色,仿佛被霜雪覆蓋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她的麵容寧靜而脆弱,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隔著那略顯單薄的校服,蘇酥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瘦骨嶙峋的身體。


    每一根骨頭都突兀地凸顯出來,實在硌人。蘇酥的手指輕輕觸碰著許知音的身體,仿佛能感受到那脆弱骨骼下隱藏的疲憊與痛苦。


    蘇酥的心中莫名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隨著許知音毫無預兆地暈倒,桌椅瞬間失去平衡,以一種略顯慌亂的姿態,倉促地與地板親密接觸。明明桌椅擦過地板的聲音,尖銳得如同無數鋼針狠狠紮入耳膜一般刺耳,那令人難以忍受的聲響仿佛要將周圍的熱鬧徹底撕裂。


    那摩擦產生的聲音,帶著一種讓人揪心的緊迫感,仿佛是在急切地向人們訴說著這場意外的突然降臨。


    然而,周圍的同學隻是微微轉頭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帶著些許驚訝與好奇,可僅僅片刻,他們便又恢複了漠不關心的模樣,仿佛剛剛的一幕從未發生過,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許知音的暈倒熟視無睹。


    蘇酥哪裏還顧得上這麽多,她毫不猶豫地以公主抱的姿勢將許知音一把抱起,腳下生風般徑直朝著校醫室匆匆而去。


    全然不理會在踏出教室門的那一刻,那刺耳的上課鈴響聲如尖刺般紮入空氣之中。


    上課鈴的聲音仿佛被蘇酥拋在了腦後,她的眼中隻有懷中虛弱的許知音,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把許知音送到校醫室,讓她得到救治。


    隻是蘇酥萬萬沒有想到許知音的境地竟會這般糟糕。在她一路抱著許知音匆匆趕往校醫室的途中,心中滿是擔憂與焦急,隻盼著校醫能趕緊為許知音診治,讓她脫離危險。


    原本,當校醫聽到有同學暈倒的消息時,心急如焚,連忙招呼蘇酥,語氣中滿是焦急與關切:“快,同學,趕緊把人放在醫護床上。”


    蘇酥聞言,小心翼翼地將許知音放在了醫護床上。


    就在這一瞬間,當校醫的目光落在許知音的臉上時,他的臉色卻陡然冷了下來,那轉變之快,猶如夏日裏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風雨。


    他的嘴唇緊緊抿著,仿佛被一道無形的鎖鎖住,不肯吐出一個關心的字眼。


    “不好意思同學,這裏沒有治療這位同學的藥,你們離開吧!”校醫瞥了一眼床上的許知音,似乎不忍還是什麽,隻是別過臉不再去看她。


    “你什麽意思?你連看都沒有看,就說沒有藥,當我好騙嗎?醫生,我是高二生,不是三歲小孩。”


    蘇酥無法理解校醫為何會如此草率地做出決定,明明還沒有進行任何檢查,就斷言校醫室並沒有藥。


    盡管校醫的臉上浮現出些許尷尬之色,但他依舊固執地堅持自己的說法,那堅定的態度仿佛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峰。


    他微微低下頭,避開蘇酥憤怒的目光,語氣卻依舊強硬:“我說了沒有藥就是沒有藥,你們趕緊離開吧。”


    他的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微微向後靠,仿佛在刻意與許知音保持距離,那冷漠的姿態讓人感到心寒。


    眼睛卻閃爍著心虛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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