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大陰惻惻地笑了:“怎麽?你懷疑我?” 刀疤臉連忙擺手:“不,不敢!隻是……那小白臉細皮嫩肉的,怎麽看也不像能殺任不凡的狠角色啊!” 韓老大冷笑一聲:“殺人,靠的可不是蠻力。獨眼那家夥,雖然看著五大三粗,但實際上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能悄無聲息地幹掉他,還處理得這麽幹淨,絕對不是一般任不凡。”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依我看,凶手很可能……是常年待在齋戒所裏的那幾個老油條!”


    刀疤臉一愣:“齋戒所?他們整天吃齋念佛的,哪有這本事?” 韓老大不屑地哼了一聲:“吃齋念佛?不過是裝樣子罷了!那種地方,藏汙納垢,什麽牛鬼蛇神沒有?心機深沉,出手狠辣,殺人於無形,才是他們的真麵目!” 他拍了拍刀疤臉的肩膀,“去,把那幾個老家夥給我叫過來,我有話要問他們!”


    與此同時,監獄食堂裏。


    安卿兒端著餐盤,走到角落裏坐下。


    看著盤子裏散發著腥味的清蒸魚,她歎了口氣:“哎,又是魚……真討厭吃魚。” 她戳了戳魚肉,一臉嫌棄。


    突然,食堂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安卿兒眼睛一亮,連忙招手:“林七夜!這裏!”


    林七夜和吳痕並肩走來。


    吳痕一臉壞笑地湊到安卿兒身邊:“小安安,今天吃什麽好吃的呀?” 安卿兒白了他一眼:“魚,你要嗎?” 吳痕誇張地做了個嘔吐的表情:“饒了我吧!這玩意兒,我聞著都想吐!” 他眼珠一轉,看向林七夜:“七夜兄,你呢?要不要嚐嚐小安安的愛心魚?” 林七夜笑著搖搖頭:“我吃過了。” 他話音剛落,食堂大門再次被推開,韓老大帶著一群氣勢洶洶的囚犯走了進來,目光直直地鎖定在林七夜和吳痕身上……


    韓老大一行人氣勢洶洶地走到林七夜麵前,還沒開口,吳痕就跳了出來,一臉賤兮兮的笑容:“喲,這不是韓老大嗎?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難不成是想請我們兄弟倆吃牢飯?”


    韓老大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吳痕,冷哼一聲:“少廢話!我問你,獨眼是不是你殺的?”


    吳痕故作驚訝地瞪大眼睛:“哎喲喂,這可冤枉死我了!我一小老百姓,手無縛雞之力,哪有那本事殺人啊?再說了,我和獨眼無冤無仇,殺他幹嘛?吃飽了撐的?” 他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少裝蒜!”韓老大身邊一個刀疤臉壯漢怒吼道,“我們老大親眼看到你從獨眼的牢房裏出來!”


    吳痕攤開雙手,一臉無辜:“我去他牢房裏怎麽了?我去借個火,不行嗎?”


    “借火?”刀疤臉冷笑,“你當我們是傻子嗎?誰會大半夜去借火?”


    吳痕聳聳肩:“那誰知道呢?也許我就是個夜貓子,喜歡晚上點火玩呢?” 他說著,還對著刀疤臉眨了眨眼。


    韓老大忍無可忍,一拳砸向吳痕。


    吳痕早有準備,輕鬆躲過,反手一巴掌扇在刀疤臉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刀疤臉被打懵了。


    “你敢打我?!”刀疤臉捂著臉,怒吼道。


    吳痕不屑地撇撇嘴:“打你怎麽了?就你這智商,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呢!”


    眼看一場混戰即將爆發,林七夜突然開口:“韓老大,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他拉著吳痕轉身就走。


    韓老大等人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站住!你們別想跑!”


    林七夜和吳痕走出食堂,來到監獄活動場。


    安卿兒從食堂出來,目光掃視活動場後遺憾搖頭,走向牢房,嘴裏還喃喃自語著“奇怪,任不凡去哪兒了”。


    林七夜和吳痕來到通往精神病院的透明門前。


    吳痕揉了揉肩膀,抱怨道:“這集訓營的訓練也太累人了,簡直要了我的老命!”


    林七夜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注意到吳老犬正蹲在牆角,似乎在看著什麽。


    好奇之下,林七夜也蹲了下去,順著吳老犬的目光看去,卻什麽也沒看到。


    “你在看什麽?” 林七夜問道。


    吳老犬抬起頭,神秘兮兮地對著林七夜和吳痕招了招手,“你們過來,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吳老犬神神秘秘地招手,示意林七夜和吳痕靠近些。


    “噓,小聲點,別吵醒了小花兒。”他指著牆角一塊不起眼的石頭,表情嚴肅。


    吳痕一臉懵逼:“小花兒?啥玩意兒?這石頭成精了?”


    林七夜也有些疑惑,但還是配合地壓低聲音:“吳老犬,這石頭……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噓——”吳老犬豎起一根手指,故作高深,“小花兒可不是普通的石頭,它可是我的……寵物!”


    吳痕差點笑噴:“寵物?石頭?您老人家口味真獨特!”


    “小花兒已經死了。”吳老犬突然神色黯然,語氣低沉。


    吳痕嘴角抽搐:“死了?一塊石頭……還能死?”


    “是啊,前幾天被小土豆兒給壓死了。”吳老犬歎了口氣,仿佛真的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小土豆兒?”林七夜和吳痕對視一眼,更加迷惑了。


    吳老犬指了指另一塊略大一些的石頭:“就是它,小土豆兒,我的另一個寵物。”


    正當兩人徹底無語之際,通往精神病院的透明門打開了,一個護工探出頭來:“林七夜,吳痕,該回去了!”


    “來了!”吳痕應了一聲,起身準備離開。


    另一個護工也走了過來,對著吳老犬喊道:“吳老犬,回去吃藥了!”


    吳老犬卻指著腳邊的一根小草,一臉緊張:“噓!小聲點,別吵醒了小草兒……”


    林七夜和吳痕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


    吳痕聳聳肩,對林七夜低語道:“走吧,七夜兄,看來今晚的精神病院,注定不太平……”


    林七夜和吳痕跟著護工回到精神病院。


    路上,吳痕好奇地問:“哥們,這吳老犬到底啥情況?每天神神叨叨的,不會真把石頭當寵物了吧?”


    護工一臉無奈:“誰知道呢,這老頭兒精神不太正常,具體情況隻有李醫生清楚。” 吳痕還想再問,護工已經把他推進金屬小屋,“趕緊洗澡睡覺,別瞎打聽!”


    回到小屋,吳痕衝了個澡,躺在床上開始琢磨越獄計劃。


    可惜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後迷迷糊糊地進入了精神世界。


    另一邊,精神病院的大廳裏,布基拉正站在桌子上高聲朗誦著自己創作的“詩歌”。


    “啊!我的小麵包,你為何如此香甜……”他聲情並茂地吟誦著,聽得眾人頭皮發麻。


    哈小狗終於忍受不了這種精神折磨,一頭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李澤凱和阿朱兒早有準備,一人耳朵裏塞著兩團棉花,臉色卻依然蒼白。


    吳痕從精神世界出來,伸了個懶腰,走出小屋。


    看到李澤凱和阿朱兒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他好奇地問道:“咋了這是?一個個跟丟了魂似的。”


    李澤凱有氣無力地指了指樓頂:“布基拉……又在吟詩了……”


    “紅小顏呢?她不管管?”吳痕問道。


    李澤凱指了指樓頂:“在上麵呢……”


    吳痕抬頭望去,隻見樓頂,紅小顏一腳把沉醉在詩歌中的布基拉踹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劃破夜空。


    吳痕嘴角抽搐,喃喃自語:“這畫麵……似曾相識啊……” 突然,他感覺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回頭一看,林七夜正站在他身後,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吳痕,我好像……發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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