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並未為難薑沐,隻是淡淡地回了個“嗯”,便走了進去。


    餘聲聲則硬拽著不情不願的薑沐離開。


    餘晚莘沒想到顧珩會過來,問道:“顧珩,你怎麽來了?”


    顧珩走到女人麵前,主動牽起她的手,說道:“怕你緊張,過來看看你。”


    沒想到顧珩會如此主動,餘晚莘心裏有些竊喜,抬頭深情款款地望向他的眼睛,問道:“顧珩,你,你記起來了?”


    看著她期待的目光,顧珩抱歉地搖搖頭,說:“沒有。”


    希望落空,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喃喃道:“我還以為你想起來了……”


    明明都是同一個人,可她為何如此在意以前的他呢?


    麵對失落的女人,顧珩不知該如何哄她,便捏了捏她的手心,說道:“晚晚,抬頭。”


    熟悉的稱呼使得她抬起了頭,顧珩俯身,輕輕吻上她的唇,然後問道:“這樣好點了嗎?”


    餘晚莘的臉頰染上一抹緋紅,眼中的失落被驚喜所取代。她輕輕咬了咬下唇,微微點了點頭。


    顧珩看著羞澀的她,他好像知道怎麽哄她了。


    這時的餘父由著二叔二嬸的陪同進來了。看見他倆,二嬸便打趣了起來,“哎呦,儀式快開始了。新郎還在這呢。”


    餘晚莘的臉頰頓時染上一抹緋紅,她有些羞澀地低下頭。


    “爸,二叔,二嬸,那我先過去了。”顧珩說完,便邁著沉穩的步伐轉身向儀式場地走去。


    良辰吉日已至,餘父身著筆挺西裝,麵帶慈愛的微笑,緊緊地牽著女兒餘晚莘那白皙而柔軟的小手,緩緩地步入了裝飾得美輪美奐、充滿幸福氛圍的禮堂。


    當他們走到禮堂中央的時候,餘父停下腳步,深情地凝視著眼前這個即將開啟人生新旅程的寶貝女兒,眼中滿是不舍與祝福。然後,他無比信任地將女兒的手輕輕放到女婿的手中,那一瞬間,仿佛完成了一場生命中最重要的交接儀式。


    就在這時,司儀洪亮而莊重的聲音響起:“請新郎親吻新娘!”這一聲話語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在餘晚莘心中激起層層漣漪。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來,臉頰也泛起了一抹羞澀的紅暈。


    站在身旁的顧珩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緊張情緒,他溫柔地伸出雙手,輕輕地握住餘晚莘微微顫抖的雙手,用溫暖的掌心傳遞給她無盡的安慰和力量。


    接著,他低下頭,目光專注而深情地注視著自己美麗動人的新娘,慢慢地靠近她那嬌豔欲滴的雙唇。


    終於,顧珩的嘴唇輕輕地印在了餘晚莘的唇上,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人彼此相擁相吻的身影。周圍賓客們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


    然而觀禮台下,餘聲聲為了不讓薑沐搞事情,硬逼著他坐在自己的旁邊。許銘澤氣死了,這幾天餘聲聲老躲著他,她居然這麽關心這個小屁孩。


    薑沐紅著眼眶看著台上幸福的兩人,心裏既是祝福又是難過。


    餘聲聲好無奈啊,抽出紙巾,就要給他擦擦,“薑沐,你別搞這死出。你長這麽帥這麽奶這麽有才華,到時候姐姐給你找個好看的溫柔的。”這小狼狗真是的,跟被搶了老婆似的。


    一旁的許銘澤,“你不許給他擦。”他好想把這小破孩扔出去。


    許銘澤的臉色陰沉,緊緊盯著餘聲聲手中的紙巾。餘聲聲愣了一下,看看許銘澤又看看薑沐,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他好凶啊。”薑沐跟著餘聲聲告狀。


    “他難受著呢,你別凶他了。”餘聲聲看著許銘澤說道。


    許銘澤皺了皺眉,卻也沒再說話。


    觀禮結束後,就是宴席了。薑沐心裏難受喝了好多酒。一旁的餘聲聲陪著他。而顧珩剛痊愈,身體不宜飲酒。不過好在有一幫兄弟幫忙擋酒。餘父身體欠佳早早離席,把主場交給了年輕人。


    已經有些醉的薑沐,嘴裏開始喊著,“晚晚姐,你為什麽不喜歡我。是因為顧珩這個老男人比較會疼人嗎?”邊說邊哭。餘聲聲一把捂住薑沐的嘴,“你不想活了,什麽場合,啥話你都敢說,你這小孩。”一會給她姐夫聽到了,你不把你遠在意大利的姐夫給叫回來,誰都救不了你啊!


    在給顧珩擋酒的許銘澤,看見這一幕,後槽牙都快咬碎了,連忙拉著旁邊的兄弟給頂上,自己則往他們那桌走過去。


    “薑沐,我給你找個姐姐,你這麽喜歡年下啊。你看聲聲姐我長的也不差啊,要不姐姐委屈點,陪你談一場年下。”醉的有些迷離的眼睛開玩笑說道。


    這話剛好被走過來的許銘澤聽到,肺都快炸了,臉色陰沉的可怕。周身戾氣升起。“餘聲聲,你敢?我先弄死他。”走過來一把拎起醉醺醺的薑沐,餘聲聲被嚇的酒都醒一半了。


    趕忙阻止許銘澤,“許銘澤,冷靜。不能打,這是姐夫他大舅哥的小舅子。”餘聲聲用力扒拉著他的雙手讓他鬆開薑沐。許銘澤怒視著薑沐,又看看餘聲聲,胸口劇烈起伏著。


    餘聲聲接著說道:“那我先送他回去,不能讓他破壞我姐姐和姐夫的好日子。”


    許銘澤為何發這麽大的脾氣呢?


    “你送他?不如弄死他算了。”許銘澤已然氣到不行。


    “別衝動嘛,你找人送他回薑家總行吧。不管怎麽說,他也是我姐夫的大舅哥家的小舅子,薑家小公子呢。”餘聲聲用商量討好的語氣說道。


    許銘澤咬咬牙,狠狠地瞪了薑沐一眼,最終還是鬆開了手。薑沐軟綿綿地倒在椅子上,嘴裏還在嘟囔著什麽。


    交代酒店的服務生送他回去。然後,許銘澤一把強硬拉過餘聲聲的手,把她帶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餘聲聲被許銘澤逼到牆角,整個人被禁錮在他的手臂和牆之間。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幾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說,是不是對他有想法。”許銘澤的聲音低沉而霸道,眼神緊緊地盯著餘聲聲,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答案。


    餘聲聲連忙搖頭,急切地說道:“沒有,他那麽難過,我就開個玩笑哄哄他而已。”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此刻兩人過於親密的距離。


    男人被氣眼尾都紅了,哄他?躲了他幾天了,他喜歡的女孩子去哄別的男人,許銘澤既生氣又委屈開口說道“我也很難過,你說句喜歡我,哄哄我。”


    “不要。”想起上次酒吧聽到他跟別人說有了喜歡的人。現在還讓她說喜歡他,呸,渣男行徑。


    “他可以,憑什麽我不可以。”捏著她下巴質問她。


    因為她好像有點喜歡他,她說不出來。算了,他都有喜歡的人了,她才不要做壞人。賭氣地別過來臉,不看他。


    看著她的反應,許銘澤心裏難受極了。之前以為她喜歡那個學長就已經讓他夠難受了,現在又來一個薑沐,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憑什麽就不能是他呢?


    許銘澤掰過她的臉,對著那張他早已覬覦許久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餘聲聲被許銘澤突如其來的吻弄得大腦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所措。


    “唔~唔。”他怎麽可以吻她,對得起他喜歡的人嗎?


    許銘澤的吻熱烈而霸道,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情緒都宣泄出來。


    原本就有些醉的餘聲聲,被許銘澤口腔裏濃濃的酒味都渡給了她,腦袋更暈了。


    過了好一會兒,許銘澤才緩緩鬆開餘聲聲。


    暈乎乎的餘聲聲用力推開許銘澤。


    然而男人的力氣又豈是她能輕易推開的。


    “你,你幹嘛呀?有喜歡的人還親我,你對得起她嗎?”餘聲聲滿臉通紅,又氣又急,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和質問。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劇烈,思緒也變得混亂不堪。這個吻來得如此突然,讓她措手不及,而許銘澤明明說過有喜歡的人,現在卻又做出這樣的舉動,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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