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整個城市都陷入了沉睡之中,隻有少數車輛在路上行駛。顧珩駕車來到了餘晚莘居住的雍華瀾灣小區,將車停在了門口。


    此時的雍華瀾灣小區一片寧靜,月光灑在大地上,顯得格外清幽。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讓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愜意。除了別墅外尚有燈光,其他屋內早已熄燈歇息。


    顧珩靜靜地坐在駕駛室內,感受著夜晚的寧靜。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那是屬於餘晚莘的獨特氣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股帶著俏皮與靈動的氣息瞬間充盈了他的鼻腔,讓他的心也不禁變得柔軟起來。


    他靜靜地等待著,目光不時落在手中的車鑰匙上。他知道自己可以把車鑰匙放在餘晚莘家門前,但他卻不想這麽做。


    終於,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進了小區。顧珩打開車門,走下車來,手中緊緊握著那串車鑰匙。嘴角不自覺上揚,不緊不慢的上車離開。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餘晚莘悠悠轉醒,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她心情愉悅地起身,拉開窗簾,推開窗戶,迎接新一天的到來。


    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讓她感到格外舒暢。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這沁人心脾的氣息,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和美好。當她睜開眼睛時,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樓下的停車位上,那裏停著一輛熟悉的汽車——她的愛車!


    餘晚莘心中湧起一陣喜悅,完全沒有想到顧珩竟然真的把車子給送回來啦!她不禁開心地笑出了聲,笑容如同春日綻放的花朵般燦爛。迅速完成洗漱後,她迫不及待地奔向門口,詢問保安是否有留給她的車鑰匙。


    一番詢問才得知,顧珩竟然沒給她留鑰匙!不是吧?搞什麽鬼?他這是什麽意思啊?她頓時有些傻眼,心裏也開始泛起了嘀咕。


    她連忙掏出手機,手指飛快地滑動著屏幕,迅速尋找起顧珩的電話號碼來。


    餘晚莘撥通了顧珩的電話,卻遲遲無人接聽。她的眉頭漸漸皺起,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煩躁。


    就在她準備掛斷電話時,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顧珩低沉的聲音:“喂。”


    “喂,顧總,車鑰匙您是不是忘記給我留下來呀?”餘晚莘小心翼翼問道。


    顧珩沉默了一瞬,隨後說道:“一會我給你送過去,順便帶許銘澤過去親自向你賠罪。”


    餘晚莘愣了一下,隨即腦海就聯想到許銘澤那副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歉模樣,她覺得還不如算了呢。大不了以後見到繞道走,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餘晚莘撇撇嘴回道:“不用了,我可擔待不起許大少爺的賠罪,回頭他再發病,我可沒那麽多精力應付。”


    顧珩聞言知道許銘澤昨晚的行徑嚇到了,這許銘澤不收拾,估計連他以後都要入這隻小兔子的“黑名單”,語氣微微哄道:“我保證他是真心實意的,他要敢發病,我就送他去非洲挖煤。”


    餘晚莘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顧總,您這懲罰可夠狠的,我也不為難人,屆時他要是真心誠意的想道歉,那我就原諒他。


    “好,半個小時以後見。”掛完電話顧珩,就提溜著許銘澤去負荊請罪,並警告許銘澤,餘晚莘要是不原諒他,他就給他送非洲去挖煤。


    許銘澤心裏直犯嘀咕,眉頭緊皺,滿心的不情願都寫在了臉上。然而,卻也不敢違抗顧珩,隻能耷拉著腦袋,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乖乖跟著。要問許銘澤一個富二代為什麽這麽怕顧珩,這其中的緣由可就說來話長了。原來,他爸媽是顧珩創業時的貴人,在顧珩最艱難的時刻,是他們伸出了援手,給予了關鍵的支持和幫助。而對於這個平日裏讓他們頭疼不已且離經叛道的兒子,許銘澤的父母想盡了辦法也無濟於事,卻意外地發現兒子格外聽顧珩的話,索性把教導兒子的重任托付給了顧珩。


    一路上,顧珩臉色陰沉,許銘澤大氣都不敢出,隻盼著能順利求得餘晚莘的原諒。他不想被丟去非洲啊。


    半個小時後,車子如閃電般風馳電掣,抵達了雍華瀾灣。兩人旋即相繼下車。既然是前來賠罪,自然不能空手而至。隻見許銘澤宛如一位勤勤懇懇的搬運工,吃力地提著大包小包的名貴禮盒,那眾多的禮盒層層疊疊,好似洶湧的波濤,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徹底淹沒。他的心裏暗自思忖著:餘晚莘應該會原諒自己吧,畢竟我這可是誠意滿滿呐!


    步伐艱難的跟著顧珩的腳步而行,雙腿猶如灌了鉛一般沉重,心裏期望著珩哥能給他搭把手,可似乎那點小小的期望注定要落空,顧珩根本沒有回頭關注他的意思。唉………


    隨著清脆的門鈴聲響起,餘晚莘打開門,看見一身休閑打扮的顧珩後麵跟著身上掛滿了大包小包的許銘澤。許銘澤看見餘晚莘出來了,空不出手腳的他,隻能咧個大嘴,扯著嗓子打招呼道:“嗨!”那模樣滑稽又狼狽。餘晚莘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抿嘴輕笑,而後很快恢複了禮貌,微笑著說道:“快進來吧。”便側身請兩人進屋坐下。


    隨即招呼王媽上茶,如釋重負的許銘澤趕緊端起,“咕咚咕咚”幾口就喝下大半杯,然後抹了抹嘴說道:“餘晚莘,昨晚在酒吧小爺真不是故意嚇著你的,我就是想跟你打個招呼,感謝那天的救命之恩。可誰知道你見著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跑。”


    餘晚莘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那架勢,誰見了不跑?橫衝直撞的,跟個土匪似的。誰見了不躲?我還以為你又要找我麻煩呢。”


    許銘澤撓撓頭,一臉尷尬:“哎呀,我當時喝了點酒,有點興奮過頭了,真不是有意的。然後指著那堆他帶來的禮品說道:“你看我這誠意夠不夠。”說完眼神還不忘示意顧珩幫他說點好話。


    顧珩眼神淡淡瞥了他一眼,悠閑的端起了麵前的茶水悠哉的品嚐起來。沒打算開口。


    顧珩眼神淡淡瞥了他一眼,悠閑的端起了麵前的茶水悠哉的品嚐起來。沒打算開口。


    這讓許銘澤急得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冒。他在心裏暗暗叫苦:“珩哥呀珩哥,您倒是幫我說句話呀,這可怎麽辦?”但表麵上依舊強裝鎮定,繼續對著餘晚莘說道:“餘小姐,我是真的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說話,絕不再犯渾,求求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那模樣,就差沒舉起手來當場發誓了,眼神裏滿是懊悔和祈求,身體也因為緊張而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


    餘晚莘看著他著急的模樣,心中覺得有些好笑。瞧他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倒也顯得有幾分可憐。既然態度如此誠懇,再看看那堆禮物,心一軟,決定不再跟他計較:“好吧,我原諒你了,但是你打了江先生的事情,你得跟人家賠個不是。”


    “這樣我現在聯係他,約個飯局,你跟我一起去。”餘晚莘邊說邊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許銘澤一聽,臉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神情,忙不迭地點頭:“好好好,你安排,我來請客”


    餘晚莘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還差不多,那我這就聯係。”


    不多時,餘晚莘便撥通了江煜的電話,寥寥數語之後便掛斷了電話,而後將目光轉向許銘澤,說道:“已經約好了,隻是得等上幾日,他聲稱當下麵容欠佳,不便見人。”


    額,許銘澤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到是自己造成的,歉意說道:“怪我,是我當時太衝動了。”他的目光有些躲閃,不敢直視餘晚莘的眼睛。


    “過幾日,好好給人家賠個不是,相信江先生也是個大人有大量的人,不會跟你計較的。”餘晚莘安慰道。


    許銘澤鄭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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