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逸的話語,周圍的衡山弟子們紛紛說道:


    “有林少俠相助,掌門一定能平安無事。”一位年輕的衡山弟子握緊了手中的劍,臉上滿是期待與信任。


    “是啊,多虧了林少俠。”另一位年長些的弟子附和著,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這麽久,也沒見掌門那邊派人來,希望掌門不要出事啊!”一位身材魁梧的弟子憂心忡忡地望著回雁峰頂的方向,眉頭緊鎖。


    莫靈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帶著林逸和一眾衡山劍派弟子,向著回雁峰頂匆匆趕去。


    他們的腳步匆忙而堅定,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莫靈雲走在最前麵,她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卻又充滿了力量。


    林逸緊跟其後,目光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眾衡山劍派弟子們也都神色肅穆,心中默默祈禱著掌門的平安。山路崎嶇,他們的身影在山林中穿梭。


    在去回雁峰頂的路上,林逸與莫靈雲並肩而行。山路崎嶇不平,腳下的石塊和雜草讓前行的步伐略顯艱難。兩旁樹木鬱鬱蔥蔥,枝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綠色的華蓋。


    林逸劍眉微蹙,一臉嚴肅地詢問莫靈雲:“莫姑娘,不知這衡山劍派與衡山三煞之間究竟有何恩怨,竟要這般置對方於死地?”他的目光深邃,透著關切與好奇。


    莫靈雲微微仰頭,望著遠處的山峰,秀美的臉上滿是憂慮。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映照著山峰的輪廓,輕啟朱唇,緩緩解釋道:“林少俠有所不知,我們衡山劍派雖然傳承悠久,但如今勢力大不如前。滿派上下,也隻有我爹爹這一個先天高手苦苦支撐。”


    她微微歎了口氣,眉頭緊鎖道:“這衡山地界的其他江湖勢力見此情形,自然對衡山劍派虎視眈眈。”


    說到此處,莫靈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恨,如同燃燒的火苗。她下意識地緊了緊手中的劍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尤其是最近崛起的衡山三煞,這三人並非衡山本地人,也不知是何來曆。但他們頗有手段,糾結了一幫烏合之眾,建立了衡山匪。這群惡匪燒殺搶掠,屠村滅寨,可謂是無惡不作。”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仇恨。


    莫靈雲頓了頓,咬了咬嘴唇繼續說道:“我爹爹向來嫉惡如仇,眼裏容不得沙子。見到衡山匪的惡行,自是不能容忍,便和他們起了衝突!”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父親的敬佩和擔憂,接著道:“想不到這衡山三煞雖然隻是後天境界,但卻擅長合擊之術。三人聯手,威力大增,連我爹爹也奈何不了他們,隻能就此僵持下來。”


    莫靈雲低下頭,神色黯然,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本來我此次外出,就是為了向與本派交好的勢力援請一些幫手,助我衡山劍派渡過此劫。可惜……”她輕歎一聲,眼眶微紅,晶瑩的淚花在眼眶中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滾落下來。


    林逸看著莫靈雲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忍,目光不由得變得柔和起來,安慰道:“還請莫姑娘放心,這衡山三煞如此作惡,人神共憤,天理難容,此番正是他們的末路。此番遇上,我林逸定當全力相助。”林逸的目光堅定而有力,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莫靈雲抬起頭,看著林逸充滿自信的臉龐,想起他剛才在戰鬥中表現出來的高強實力,心中略微放心了些。她微微頷首,輕聲道:“那就多謝林少俠,靈雲感激不盡。”她的聲音輕柔而真誠,如同微風拂過湖麵。


    此時,跟在後麵的衡山弟子們也小聲議論起來。


    一個年輕的衡山弟子神色緊張,壓低聲音說道:“有林少俠相助,咱們這次或許能有轉機。”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緊緊握著手中的劍柄。


    另一個年長些的弟子微微點頭,臉上滿是憂慮:“是啊,希望掌門能平安無事。那衡山三煞太過凶狠,也不知道掌門能不能撐住。”他一邊說著,一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還有個女弟子輕聲歎息:“莫師姐也不容易,為了門派四處奔波。一個女孩子家,承擔了這麽多。”她的眼神中滿是憐惜。


    “大家都別泄氣,咱們加快腳步,說不定還能幫上忙!”一個身材魁梧的弟子大聲說道。


    “是啊,快走!”眾人紛紛應和。


    一行人加快腳步,向著回雁峰趕去。山風拂過,他們的衣袂飄飄,發絲飛揚。但此刻誰也顧不得整理儀容,心中隻想著盡快趕到峰頂,支援掌門。


    “青天七十二芙蓉,回雁南來第一峰”,“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回雁峰高聳入雲,峰巒連綿起伏,恰似一條蜿蜒盤踞的巨龍欲直衝九霄。山峰之巔,雲霧如輕紗般繚繞,飄忽不定。青鬆翠柏錯落有致地點綴其間,那蒼勁的青鬆似衛士般挺立,翠柏則如綠雲般舒展。


    遠遠望去,這雲霧、青鬆與翠柏相互映襯,仿佛一幅天然的水墨畫卷,美得如夢如幻。


    回雁峰居八百裏南嶽七十二峰之首,當之無愧為南嶽第一峰。從山腳仰望,山峰宛如一把利劍直插雲霄,雄偉壯觀之勢令人震撼。山上怪石嶙峋,有的怪石猶如猛虎盤踞,威風凜凜;有的則似仙女下凡,身姿婀娜,衣袂飄飄,給山峰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柔美的氣息。千姿百態的怪石令人歎為觀止。


    山間小溪潺潺流淌,溪水清澈見底,宛如一條透明的絲帶蜿蜒於山間。水中魚兒歡快地嬉戲。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水麵上,波光粼粼,給這寧靜的山峰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然而,此刻的回雁峰頂,不複之前的秀美壯麗。往日的寧靜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亂與血腥。殺聲陣陣,震耳欲聾,不時傳來刀劍相擊的尖銳鳴響。


    原本肅穆莊嚴的回雁閣,此刻卻鮮血四濺,到處是殘肢斷臂,一片狼藉。


    莫天風一襲黑衣,衣袂在風中飄飄揚揚。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傲立的青鬆,卻難掩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那鬢角的斑白格外醒目。手持長劍的他,眼神犀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一切,麵容剛毅,不怒自威。


    而他對麵,卻是兩個彪形大漢,一人手持狼牙棒,那狼牙棒上的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令人膽寒;另一人手持長劍,劍身寬厚,透著一股森冷的氣息。


    莫天風以一敵二,衡山劍法在他手中施展開來,劍式變幻莫測,猶如雲霧般縹緲虛幻。隻見他身形飄忽不定,如鬼魅般難以捉摸,劍式淩厲無比,寒光閃爍間,占盡上風。


    雖然占了上風,但莫天風臉上卻沒有喜色,反而帶著一抹憂愁。他一邊出手,一邊冷冷道:“周龍,周虎,你們這兩個狂徒,不縮在自己的狗窩裏,居然還敢主動來犯我衡山劍派,真是自尋死路,不知天高地厚!”聲音冰冷如霜,每一個字都帶著無盡的寒意。


    周龍一時不慎,被莫天風一劍劃破胸膛,那鋒利的劍刃瞬間在他的胸口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觸目驚心。


    不過隻是皮肉之傷,周龍卻毫不在意,他麵目猙獰,五官扭曲得如同惡鬼,惡狠狠道:“哈哈,莫天風,你個老不死的,看你眉目之間滿是憂愁之色,你是不是在好奇我家三弟哪裏去了?你要不要猜猜看啊!”他放肆地大笑,笑聲在回雁峰頂回蕩。


    莫天風聽聞,眉頭緊緊一皺,如同一道深深的溝壑。心中暗想:這三煞向來形影不離,此番來犯,那周豹居然不在,難道……


    莫天風渾身一震,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如死灰一般。他顫抖著,聲音也跟著發顫:“你們,你們!”


    莫天風含怒發力,一劍劈向周虎。周虎高舉狼牙棒,試圖擋下莫天風的淩厲一擊。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周虎被震得虎口發麻,鮮血從虎口處滲出。


    他的嘴角溢出鮮血,卻毫不在乎,吐去嘴角鮮血,獰笑道:“莫老兒,怎麽樣?想來你已經猜到了吧!哈哈,我那三弟就是去山下劫殺你那寶貝女兒去了!現在,恐怕那莫靈雲已經是我三弟的階下囚了!哈哈哈!”他笑得張狂,那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與邪惡。


    莫靈雲聽聞,不再進攻,呆呆地站在原地,長劍指著周龍、周虎二人,他氣得嘴唇發紫。嘴角不停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道:“你們,好卑鄙!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周龍哈哈一笑,眼中滿是嘲諷,道:“莫老兒,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派那莫靈雲去衡山之外求援,真以為我們三人不知情嗎?”


    莫天風心中暗想:靈雲外出求援,隻有本門心腹知曉,居然會被衡山三煞得知,莫非本門核心弟子之中,有這三煞的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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