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白矜霧你快放開我!!!你他媽的瘋了!!!”


    張寧的頭發被白矜霧狠狠朝後扯去,她頭皮仿佛要被撕裂,麵目猙獰地被迫看著白矜霧。


    “快疼死了,那你現在怎麽不去死?”白矜霧低睨著她,漫不經心地卷著她的頭發,偶爾使勁扯一下。


    看到張寧跪地求饒,她就爽,然後力道更大了。


    “白矜霧!你除了一張嘴能說你還會幹什麽!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你來啊!你隻要敢動手我立馬就送你進監獄!”


    張寧已經跪在了地上,身子朝後仰著,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也隻能這麽仰視白矜霧這張囂張的臉。


    再看看白矜霧,站的很隨意,另一隻手按在張寧的頭後,感覺她還想抽根煙助助興。


    包廂裏所有人都安靜的過分。


    實在沒人敢爛白矜霧。


    “你提醒我了,你這十幾年給元詩嫿喂的各種亂七八糟的藥隨便拿一個出來,都能要人命,我正準備送你進監獄呢。”


    張寧一聽,內心大撼,“你,你在說什麽!你胡說什麽!我根本聽不懂!你少他媽冤枉我!造謠也會有事的!”


    白矜霧唇角沒意味地勾起,猛地鬆開了手,像甩垃圾一樣甩開她,揮了揮手:


    “晉源之,放錄音。”


    晉源之點開錄音筆,剛才張寧和林茹聊的關於送給元詩嫿藥物的話語原封不動地響徹在整個包廂裏。


    林茹抖著嗓音,“你,你什麽時候錄的!”


    晉源之舉著錄音筆,“從進門開始。”


    沒等林茹發怒,倒是秦時先是上去扇了張寧一巴掌!


    “啪!”


    “都怪你這張破嘴亂說!博明馬上就被你害死了!!!女人就是沒用!隻會拖累別人!你趕緊去死吧!”


    秦時憤憤指著白矜霧,“就算你錄這個有什麽用?這段錄音這麽模糊,根本不能說明什麽!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元詩嫿的監護人!我們今天就要帶她回家!別逼我們去找警察!”


    白矜霧不耐煩地摸了下耳垂,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晃了晃,“晉源之,接著放。”


    “好的。”


    晉源之接著點開了其他的錄音。


    其中包括近十幾年以來林茹每次和張寧二人交換利益,換取劣質藥物給元詩嫿吃的錄音,字字句句,清清楚楚......


    絕對不可能抵賴!


    張寧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完全瘋魔,“你怎麽會有這些東西!你不可能有的!我們每次見麵都很隱秘的,而且——”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張寧轉而揪起了林茹的衣領,“是你錄的對不對?!!!你每次都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偷偷錄音!而且我們每次都是在你的地盤聊天!!!”


    林茹的世界崩塌了,她確實每次都會錄,存在自己的電腦裏,以備不時之需。


    可是,白矜霧他們怎麽會有這些錄音???


    那些明明隻存在她自己的電腦裏啊?!!


    頭頂的白光映在白矜霧的臉上,令人讀出一股不寒而栗,“晉源之,元詩嫿的監護人,該換了。”


    “至於你們這兩位,不用著急,你們馬上就可以進去和親兒子團聚了。”


    白矜霧眼底涼薄一片,冷嗤一聲,“不用感謝我。”


    話一撂,白矜霧和晉源之毫不留戀地走了。


    白矜霧塞了根棒棒糖進嘴裏,單手插著兜往外走,晉源之則跟在後麵。


    晉源之欲言又止,開口,“白小姐,元詩嫿的親生父母目前並沒有找到,張寧和秦時也並不是她的親舅媽,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你覺得誰來當她新的監護人比較合適?”


    前幾天大家查到,元詩嫿的舅舅和舅媽並不是這二位。


    秦時和張寧是在十幾年前的門口撿到元詩嫿的,那時候她還是個嬰兒,上麵附帶一張卡片,請求他們幫忙照顧,並且會定期打錢給她們。


    所以這就是為什麽秦時和張寧兩人明明沒有工作,卻住著大別墅,整天穿金戴銀,兒子還在京城高中到處裝闊了。


    銀行這十幾年來打給她們的錢可謂是天文數字,可惜秦時愛賭博,輸掉了好多錢,剩下來的錢也隻花在秦博明的身上。


    所以秦博明從小自詡富二代,穿的光鮮亮麗,一雙鞋都幾萬起步。


    再看看元詩嫿,都沒幾件可以換的衣服。


    秦博明穿金戴銀,元詩嫿食不果腹,這就是現實。


    元詩嫿從小就身體虛弱,去醫院查過,查不出來任何東西,似乎是一種很奇怪的病。


    但有人給他們定期寄治病的藥物,經過幾次測試,那確實是有效的。


    可是元詩嫿越長越大,擔心她不好拿捏,所以張寧二人決定喂幾天好藥,再喂幾天壞藥,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幾乎虧空。


    這樣就離不開她們,不敢反抗她們了。


    多聰明的做法,她們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


    元詩嫿隻要一不聽話,換藥扣錢就好了,她就得乖乖的,反正她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


    .......


    白矜霧牙齒咬著棒棒糖,嚐到了一絲甜味,神秘道,“會有人站出來的。”


    晉源之微微挑了下眉。


    —


    回到別墅。


    大家正在喝茶聊天,元詩嫿今天好了一點,不過還披著一件毛織衫,“矜霧,你回來了。”


    陸君淩在一旁看平板,白襯衫,修身黑馬甲,上麵印著厚重黑金龍紋,矜貴自持,寬肩窄腰,比例相當好。


    頭發一絲不苟,半背頭,背挺的挺直,即便是在家裏,這是從小養成的氣質。


    “解決了嗎?”陸君淩端起一杯茶。


    白矜霧懶懶嗯了一聲,在門口換了拖鞋進來,挑了顆葡萄進嘴裏,在陸君淩旁邊坐了下來。


    陸南耀很好奇,眉飛色舞地問晉源之,“今天怎麽樣?有沒有收拾那兩個傻逼?”


    晉源之鎮定地扶了下眼鏡,“嗯。白小姐今天......很威武。”


    “威武?你這挑的什麽詞啊哈哈哈哈!”陸南耀吊兒郎當的,“我知道了,是不是今天我嫂子收拾人了?”


    晉源之這才點了點頭。


    但他沒說的是,白矜霧不但收拾了,還特別凶,特別狠。


    看的他都有點害怕。


    他又看了看冷靜的陸君淩,不禁為他擔心了一下。


    白小姐婚後該不會家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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