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撕裂了張揚的胸膛,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張揚胸前的衣襟,也染紅了黑玫瑰驚恐的雙眼。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時間被按下了暫停鍵,世界隻剩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嗤”聲在耳邊回蕩。


    周圍的玩家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仿佛變成了木雕泥塑,隻有眼珠子機械地隨著利爪的軌跡移動。


    “哈哈哈!蠢貨!”黑霧中傳來男人陰冷的笑聲,像是來自地獄的喪鍾,敲碎了這片短暫的寂靜,“你以為我真會傻到自爆?我隻是在等待時機,給你致命一擊!”


    黑霧漸漸散去,露出了男人猙獰的麵容。他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在欣賞著獵物臨死前的掙紮。


    “你……”黑玫瑰顫抖著指著男人,卻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恐懼像毒蛇般纏繞著她的心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玫瑰姐,別擔心。”張揚的聲音突然響起,平靜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卻如同一道閃電,劈開了黑玫瑰心中的恐懼。


    她難以置信地看向張揚,隻見他胸前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鮮紅的肌肉纖維交織生長,白骨自動拚接,轉眼間就恢複如初,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仿佛剛才那恐怖的傷勢隻是一場幻覺。


    “無限生命值,了解一下?”張揚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仿佛剛才的致命一擊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隻是場無關痛癢的鬧劇。


    男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這…這怎麽可能?!”他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聲音顫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你怎麽可能毫發無損?!”


    “沒什麽不可能的。”張揚聳了聳肩,一臉輕鬆地說道,仿佛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你還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吧。”


    男人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但他絕不會輕易認輸。他猛地舉起雙手,口中念念有詞,一股強大的黑暗力量在他周圍湧動,像黑色的火焰般跳躍,扭曲著周圍的空間。


    “去死吧!”男人怒吼一聲,將手中的黑暗力量化作一道黑色的光束,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射向張揚。


    張揚不躲不閃,任由那黑光擊中自己,仿佛那隻是一道無害的光束。黑光散去,他依然毫發無損地站在原地,一臉的不屑,像一尊不可戰勝的戰神。


    “就這?”張揚挑釁地勾了勾手指,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再來!”


    男人麵如死灰,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他絕望地癱軟在地,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失去了所有的鬥誌。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夠了,住手吧。”這聲音仿佛來自九幽深淵,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心頭一沉。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麵具,隻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你誰啊?哪來的勇氣來管老子的閑事?”張揚斜睨著來人,語氣不善,但心中卻隱隱升起一絲警惕。


    “路西法。”男人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卻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仿佛君王降臨,俯瞰眾生,“好久不見了,張揚。”


    張揚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地獄的老熟人啊!怎麽著,你也來人間度假了?”


    路西法沒有理會張揚的調侃,而是轉頭看向那個被嚇得癱軟在地的男人,冷冷地問道:“這就是你辦事的效率?這就是你對我的忠誠?”


    男人嚇得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路西法不再理會他,而是重新將目光轉向張揚,語氣變得緩和了一些:“跟我走吧,我有話要對你說。”


    “跟你走?”張揚抱著胳膊,饒有興致地問道,“去哪?地獄?還是天堂?”


    “去一個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路西法說著,便轉身向遠處走去。


    張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黑玫瑰見狀,連忙跟在張揚身後,急切地問道:“揚哥,你要去哪?帶上我啊!”


    張揚回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跟大家說一聲,我先離開一會,很快回來。”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跟著路西法離開了。


    張揚跟著路西法一路向西,沿途的景物逐漸變得荒涼起來,原本茂密的森林變成了光禿禿的戈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我說,咱們這是去哪啊?旅遊觀光?”張揚不耐煩地問道,順手從係統背包裏掏出一塊巧克力,哢嚓哢嚓地嚼著。


    路西法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加快了腳步。


    “喂!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好歹告訴我一聲目的地吧?我還有事呢!”張揚不滿地抱怨道,可惜路西法根本不理會他,自顧自地走著。


    “嘿,我說你這人……”張揚剛想發作,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個巨大的洞穴之中。


    張揚感覺眼前一花,像是掉進了一個萬花筒,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象在他眼前飛速閃過。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巨大的洞穴裏。說它是洞穴,卻更像是一座地下宮殿。無數火把將洞穴照得如同白晝,牆壁上雕刻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圖案,有張牙舞爪的惡魔,有痛苦掙紮的靈魂,還有奇花異草和神秘符號,像是記載著一段段古老而邪惡的曆史。隱約間,還能聽到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仿佛無數冤魂被囚禁於此,日夜哀嚎,讓人不寒而栗。


    “歡迎來到我的地盤。”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空曠的洞穴裏回蕩,帶著一絲戲謔和一絲威嚴。


    張揚循聲望去,隻見路西法站在不遠處,一襲黑衣,仿佛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他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像是在欣賞一件得意的作品。


    “我說,你這品味也太獨特了吧?”張揚環顧四周,忍不住吐槽道,“就不能找個陽光明媚點的地方聊天嗎?非得來這種陰森森的地方,也不怕得關節炎。”他說著,還誇張地抖了抖身子,仿佛真的感到了一絲寒意。


    路西法沒有理會他的調侃,而是徑直走到洞穴中央,那裏有一個巨大的祭壇,由不知名的黑色岩石砌成,上麵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知道這是什麽嗎?”路西法指著祭壇,語氣中帶著一絲傲然。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考古學家。”張揚翻了個白眼,隨手將吃剩的巧克力**紙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祭壇邊緣,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路西法深吸一口氣,似乎在極力壓抑著怒火,緩緩說道:“這是通往天界的傳送陣。”


    “天界?”張揚挑了挑眉,來了興趣,“你是說,你想讓我跟你一起去攻打天界?”


    路西法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沒錯,我已經厭倦了地獄的統治,我要推翻天界,建立新的秩序!”


    “我去!你這野心夠大的啊!”張揚忍不住感歎道,“不過,你為什麽要找我幫忙?就憑你手下那些歪瓜裂棗?”他說著,還用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仿佛在形容那些惡魔的醜陋模樣。


    路西法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伸出手,一道黑色的光芒在他手中凝聚,最終化作一把黑色的長劍。


    劍身修長,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劍柄處雕刻著一個猙獰的惡魔頭像,仿佛在無聲地咆哮。


    “這把劍,名為‘墮天使’,是地獄最強大的神器,隻有擁有強大力量的人才能駕馭它。”路西法說著,將長劍扔給張揚,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現在,告訴我,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幹一票大的?”


    張揚接過長劍,仔細端詳著。劍身散發著森冷的寒光,一股強大的力量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吸進去一般。他忍不住握緊劍柄,一股冰冷的觸感從掌心傳來,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


    “這玩意兒,好像有點意思啊……”張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就在這時,洞穴深處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吼聲,整個洞穴都跟著顫抖起來,頭頂的碎石不斷掉落,像是地震了一般。


    “怎麽回事?!”張揚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長劍發出嗡嗡的震鳴聲,仿佛在回應著什麽。


    路西法臉色一變,沉聲道:“不好!有人闖進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洞穴深處衝了出來。


    那是一個身高數十米的巨型惡魔,渾身上下燃燒著熊熊烈焰,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張揚,充滿了暴虐和殺戮的欲望。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了鋒利的獠牙,仿佛要將張揚一口吞下。


    “吼——!”


    巨魔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揮舞著巨大的拳頭,帶著一股腥風,狠狠地砸向張揚!


    張揚臉色一沉,不慌不忙地舉起手中的“墮天使”,黑色的劍身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道黑色的劍氣衝天而起,瞬間將巨魔的拳頭劈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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