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沉,王宮門口各種馬車排隊等候,侍衛們正在維持秩序。


    沒人注意到王宮宴會廳內突然出現一對男女,當他們走出角落,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男人身上黑絲絨禮服筆挺服貼,各色珠寶在燭光下熠熠生輝。如此顯胖材質穿在他身上,更顯肩寬腿長。


    女人同款黑絲絨巴洛克長裙,上半身緊貼身體曲線,高領更顯脖頸兒修長,漂亮肩胛骨,纖細腰身,顯得皮膚白皙如羊脂。


    白嫩小臉五官輪廓清秀,一雙靈動水潤的杏核眼,眼尾微微上挑,鼻骨挺立,帶有小小駝峰,櫻桃唇飽滿多汁。


    沈靈澤頭發高高盤起,鬢邊碎發用頭油梳得一絲不苟,鎖骨中間一顆紅色鴿子蛋寶石,簡約大氣,氣質斐然。


    “錦年,你終於來了!”


    安妮滿臉欣慰衝過來要擁抱司錦年,他拉著沈靈澤滑步躲過去。


    “王後,請自重!”


    司錦年表情淡漠疏離,沒有任何孩子見到母親的喜悅。


    他沒有在安妮眼中看到母親對孩子的愛,反而是滿滿算計的心思。


    “你這孩子!”安妮傷心垂淚,“怎麽對我還如此……如此避之不及?”


    她意有所指看向沈靈澤,“難道是誰對你說了什麽嗎?”


    “司錦年,向你母親道歉!”


    格羅特見安妮委屈擦淚,中斷和別人談話,大踏步走過來,嗬斥小兒子立刻向她道歉。


    “嗬!”沈靈澤上前一步,“您說話可真幽默!


    一個偷了人家男人、孩子,最後還把自己孩子弄丟的女人……有資格稱自己是母親嗎?”


    沈靈澤往前一步,格羅特攬著安妮肩膀後退一步,戒備盯著麵前氣場強大的女人。


    “安妮王後,你敢說出孩子丟那天去幹什麽了嗎?”


    沈靈澤眼眸微眯,視線在來訪賓客中搜尋,找到那個衣著華麗的男人,輕輕勾起嘴角,視線再回到安妮身上,成功讓她褪盡所有血色,臉白得像吸血鬼。


    “丟孩子那天?”格羅特低頭看向安妮,“你和我說,你睡得很熟,睜開眼睛就見孩子沒了。”


    “她在說謊!”


    安妮撲到格羅特懷裏,絕不能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哦?”


    沈靈澤揮揮手指,泰勒弄出一麵巨大光屏,播放著原身偷孩子的一幕。


    色調溫馨的嬰兒室發出男歡女愛的聲音,暗處隱隱有交疊運動的身影,月光下隱隱能看清安妮的臉。


    原身就在他們麵前抱走孩子,沉迷於情se中的兩人根本沒發覺。


    畫麵放大、定格在他們身上,男人雖然看不清臉,但絕不是格羅特。


    “對不起!失陪一下!”


    格羅特臉色鐵青,拽著安妮離開舞會現場。


    “你猜!”南希端著酒杯走過來,“他們回來後是什麽樣子?”


    她眼神中閃爍著複雜情緒,多年前困擾在一個多月調查中逐漸解開,無奈又悲涼地輕笑兩聲。


    “回來後?”沈靈澤聲音愈發溫柔,“大概率國王會被王後哄好,綠帽男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依舊無怨無悔地支持、守護他的王後……不行了!我有點想吐!”


    沈靈澤揉揉胸口,瞥一眼窗外的夜空。


    早知道書中世界這麽狗血,還不如直接都殺了!


    她捋了捋劇情,父母輩錯位愛情,再到綠茶王後哺ru期出軌……很懷疑作者是在什麽精神狀態下寫出如此狗血的小說?


    按照小說定律,國王一定會原諒王後,最後一家人團團圓圓,he大結局!


    “哈哈哈哈哈哈!”


    南希笑得花枝亂顫,心中鬱氣散了不少。


    說著、說著把自己說惡心了,可還行?


    她壞心眼兒看向司錦年,“如果是你……能接受嗎?”


    “小姐不會把我放在如此不堪的位置!”


    司錦年回答得十分堅定。


    換做是小姐,真想做“花蝴蝶”,那麽所有男人都會在她股掌之中,根本不屑綁住一個老實男人做退路!


    “南希,如果你不尊重我的伴侶,那麽接下來要談的話,你就可以咽回去了。”


    沈靈澤聲音淡淡,南希卻感到無比強大威壓撲麵而來,但凡拒絕,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滅頂之災。


    “我來是想找你合作!”南希表情嚴肅,“安妮在女巫界名不經傳,能力不強,怎麽突然可以困住我?


    我懷疑她可能和黑巫師合作,或者她本身就是黑巫師!”


    困住她的咒術需要用至親血脈,能是什麽好東西?


    “如果她是黑巫師?”沈靈澤適時提問,“殺了她,還是留下釣魚?”


    “不需要留!”南希看一眼司錦年,“黑巫師心狠手辣,單線聯係……”


    她猛地閉嘴,額頭上豆大汗水滴落,砸在胸口浸濕一小片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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