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隻見枝繁葉茂的樹木落下幾片樹葉。


    一眨眼,陳南麵前便出現一黑衣人,那人極為平靜,整個人身上沒有一丁點氣息波動。


    “王爺好手段,在這麽微小的氣息中都能準確找到在下的位置。”黑衣人看著陳南,嘴唇微啟。


    陳南淡笑:“隻是一些小手段罷了。”


    “敢問王爺找在下有何貴幹?”黑衣人再次開口。


    “我需要你暫時統領禦林軍,伍胥我要帶走,目前我手上沒有可用之人。”陳南淡淡地解釋著。


    “王爺要帶走伍胥?可是大乾又出現異動了?”黑衣人更加不解。


    “不,不止是大乾。”陳南搖頭,“這一次還有西蜀,裏麵還有東秦的參和,甚至說還可能有南塘,以及蠻子部落。”


    “這麽多國家都參與進來了?”黑衣人一愣,他平常隻負責皇宮的安危問題,對其餘幾個國家並不是很了解。


    “那北乾呢?這個國家應該沒有參和進來吧?”


    陳南歎了口氣:“暫時還不確定,也有這種可能。”


    “不過北乾平日裏隻是針對大乾,應該不會參與到這場動亂當中。”


    黑衣人摸了摸麵前的大樹,無奈道:“既然如此,我會派人暫時統領禦林軍,等我的人到位之後王爺再將伍胥將軍領走吧。”


    突然,黑衣人想到什麽,詢問道:“對了,馬上就要過年了,敢問王爺,年前太後能醒過來嗎?”


    “本王隻能說盡力而為,現在太後是處於幻境當中,那個幻境本王也進去過,隻能靠自己的意誌挺過去。”陳南猶豫道。


    說實話,他也不確定太後到底能不能醒來,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治好太後。


    黑衣人看出來陳南的猶豫,臉上終於有了表情波動,不過卻是一副狠辣的表情:“兩個月內,太後醒不過來,勞煩王爺去陪葬好了。”


    “嗯?”陳南挑了挑眉頭:“閣下似乎不是本王的對手吧?”


    “難道你就這麽有信心能拿下本王?”


    陳南有些意外,他不懂麵前這黑衣人到底哪裏來的底氣說出這麽一句話的。


    黑衣人嗤笑一聲:“我知道王爺是修為不低,不過王爺不會天真的以為先帝就留下我這麽一個底牌給太後吧?”


    陳南身形一動,原地隻留下一道殘影,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站在黑衣人麵前,右手正掐著其脖子。


    冷聲道:“本王最討厭被人威脅,別用你那八品武者的修為來挑釁本王。”


    “別說你們的底牌有多少,本王隻相信自己!”


    警告一番後,這才將黑衣人放下:“這次隻是警告,別以為本王真不敢殺你。”


    陳南走後,隻剩黑衣人在原地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喘著粗氣,一臉震驚的望著遠去的陳南。


    震驚開口:“他,居然是真的是宗師!”


    之前在朝堂上,劉半掛以半步宗師的實力震懾整個朝堂。


    在陳南出手之後就一直有他是宗師的傳聞,這個傳聞還是從劉半掛嘴裏傳出來的。


    隻是他一直不相信真的會人能夠達到宗師這個境界,挑釁陳南也是再三考慮下才做出的決定。


    陳南出手了,他卻有些後悔,自己真的不應該如此莽撞。


    不過,已經得罪了,倒也沒什麽好說的。


    搖搖頭將那些想法甩出腦海,雙手舉過頭頂拍了拍手。


    下一秒,身後又出現一黑衣人,低頭道:“衛主有何吩咐?”


    黑衣人冷漠道:“影一你也算是影衛裏麵的老人了,等會去換身禦林軍的甲胄,禦林軍暫時由你接手。”


    後者身形一晃,他們已經習慣了黑暗中的生活,一時間讓其接觸光明,倒是有些唐突。


    半天沒等到答案,影衛眉頭一皺,轉身道:“怎麽?你不願意?”


    影一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開口:“不是,屬下隻是想知道,要是有急事發生的話……”


    他想問重新活在光明下,他是應該聽陳南的還是應該聽衛主的。


    衛主深吸口氣:“出去之後一切都按照王爺的吩咐去做,不過事事都要向我匯報。”


    畫麵一轉,已經走到皇宮門口的陳南看見恪守本分的伍胥淡然一笑,走上前去問道:“感覺如何?”


    伍胥慘笑道:“王爺什麽時候將屬下接走啊?這守衛的活太難幹了,每天就是站在原地不動,把人都能累死。”


    “放心,等會就有人來接手你的工作,到時候你直接來府衙找我就行。”陳南大笑出聲。


    “真的?”伍胥一臉驚訝,他沒想到,自己就是隨口一說,陳南居然真的找來了接替他的人。


    “自然是真的,本王什麽時候騙過你了?”


    突然,伍胥小聲道:“王爺,屬下發現禦林軍似乎不太正常。”


    “嗯?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陳南好奇道。


    伍胥伸手指了指四周:“有時候屬下感受周圍老有人在暗中看著屬下。”


    “要不是這皇宮城牆太高很那有人翻越,屬下都想派人爬上去看看。”


    “還有就是有時候今天很熟悉的人,第二天讓屬下覺得十分陌生。”


    “都是同一張臉,但是就是給屬下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你是說同樣的人,同樣的臉,第二天給你的感覺不一樣?”陳南詫異道。


    他不由得想起一種臉譜,與其叫臉譜,不如叫易容。


    “對,就是這樣,所以屬下才覺得奇怪。”伍胥很肯定。


    陳南十分看重這一點,雖然伍胥的武者境界不高,不過他相信對方不會亂說這種事情。


    陳南再次確認道:“你確定最近出了朝臣沒有人踏出皇宮一步嗎?”


    伍胥不明白為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還是肯定的回答:“王爺放心,這一點屬下完全可以肯定。”


    陳南思索起來,之前的太醫令對鴻澤出手之後一直沒有現身。


    而伍胥描述的這一點和東秦那邊的手法很像,他不得不多想一點。


    畢竟劉半掛一個西蜀的人,他孫子卻會東秦的東西。


    萬一那太醫令也是東秦的人,然後還會易容術的話。


    這麽一看,整個皇宮似乎哪裏都不安全。


    太醫院有鴻鳴照顧,而且沒有他的允許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而且太後還在昏迷當中,對北魏起不了什麽關鍵性的作用。


    假如太後醒不過來,那日後接手北魏的就是幼帝。


    陳南瞬間瞪大眼睛,他想到了,現在最危險的人並是不太後,而是年齡尚小的幼帝。


    想到這裏,他再一次返回,朝太醫院快速走去。


    臨走還不忘交代:“看好了,任何人都不允許隨意進出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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