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奈的是,他們體內皆被下了奇毒,據說此毒發作起來,痛苦萬分,此毒如一條無形的枷鎖,無情地束縛著他們的手腳。


    讓他們即便心生退意,想要逃離這危險重重、生死未卜的戰場,也無法付諸行動。


    隻能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與不安,硬著頭皮堅守在宮門之前,如同一尊尊沒有感情的雕塑。


    他們眼睜睜地望著那再次如烏雲般氣勢洶洶壓境而來的天玄軍隊,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幾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與苦澀,隨後,他們牙關緊咬,默默在心底盤算著。


    如今之計,唯有緊閉宮門,避免與天玄軍隊正麵交鋒,隻要能多拖延一日,便多一分生機。


    哪怕隻是多苟延殘喘幾日,說不定便會有奇跡出現,局勢或許會峰回路轉。


    皇宮內庭的花園中,往日嬌豔欲滴的花朵如今也顯得無精打采,花瓣上掛著清晨的露珠,像是哀傷的淚水。


    而身處皇宮深處那金碧輝煌卻又彌漫著壓抑氣息的宮殿之中的軒轅皇上,此刻更是心慌意亂,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在那奢華卻又空曠的大殿中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慌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不斷滾落,打濕了他那華麗的龍袍。


    他雙手微微顫抖著,仿佛失去了控製一般,拚命地催動著體內的母蠱。那母蠱在他的體內緩緩蠕動,散發出幽冷而詭異的光芒。


    絲絲縷縷旁人看不到的黑色煙霧般的蠱氣迅速蔓延至那七位受控之人的體內,以此確保他們不會有絲毫退後或背叛的跡象。


    軒轅皇上在心底不斷地自我安慰、自我欺騙著,他那布滿血絲的雙眼緊緊盯著宮殿的牆壁。


    仿佛在那牆壁之上看到了曾經輝煌的過往,又仿佛看到了一絲渺茫的希望。


    他堅信,隻要皇宮這最後一道象征著皇權與威嚴的屏障依然屹立不倒,自己便仍有機會翻身,重掌乾坤。


    將這岌岌可危、搖搖欲墜的局麵徹底扭轉,自己依舊是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天子。宮殿內,華麗的宮燈搖曳,光影在牆壁上詭譎地舞動,似是不祥的預兆。


    覃芊落率領暗衛一路風馳電掣,馬不停蹄地向著皇宮小門奔襲而去。不多時,他們便順利抵達了目的地。


    此處雖無頂尖高手坐鎮,但侍衛與暗衛的數量卻頗為可觀,層層疊疊地將小門圍得水泄不通。


    尤其是門口附近,各種防禦工事錯落有致,明崗暗哨交替布置,可謂防衛森嚴至極。


    堅固的拒馬橫七豎八地擺放著,尖銳的鹿角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此處的不可侵犯。


    宮牆上,弓箭手們彎弓搭箭,嚴陣以待,那一支支箭頭閃爍著寒光,如同擇人而噬的毒蛇。


    周圍的樹上,鳥兒被這緊張的氣氛驚得噤聲,偶爾有幾隻撲棱著翅膀飛起,帶起一陣簌簌的風聲。


    過往,天玄軍隊多次試圖強攻此處,皆在這銅牆鐵壁般的防禦麵前铩羽而歸,幾乎讓眾人認定此地絕無攻破的可能。


    隻因若是安遠將軍或驃騎將軍親自率人前來攻打,敵方必定會迅速調遣高手前來馳援此處,加強防守力量。


    但如今兩位將軍以及華淩霄皆齊聚於宮門處,吸引了敵方的主要注意力。


    故而四位高手也盡數被牽製在宮門,這才使得皇宮小門這邊的防守力量相較而言暫時薄弱了些許。


    覃芊落美眸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直達勝利的彼岸。


    她迅速從身後包袱中取出早已準備妥當的qjb201型輕機槍。


    那輕機槍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似在無聲地訴說著它即將帶來的毀滅與威懾。


    覃芊落身姿矯健,如同一尊女戰神降臨人間,她雙腳穩穩地踩在馬鐙上,將身體的重心牢牢控製於馬上。


    隨後,她微微調整,上身前傾,雙手如鐵鉗般穩穩地端起輕機槍,那動作一氣嗬成,流暢自然。


    仿佛她與這把槍早已融為一體。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刹那間,槍聲響起,因為安裝了消音器,聲音雖不大,但殺傷力極強。


    密集的子彈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出,每一顆子彈都裹挾著死亡與破壞的氣息。所到之處,敵方侍衛與暗衛們大驚失色。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凶猛的火力,一時間,眾人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奪命的子彈朝著自己呼嘯而來。


    瞬間,原本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線在這突如其來的強大火力麵前,被輕易撕開了一道缺口。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死傷之人,鮮血如溪流般緩緩流淌,染紅了皇宮小門處的石板路。


    覃芊落身姿矯健地穩坐於馬背之上,雙腿如緊繃的弓弦,猛地發力,狠狠地夾緊馬腹。


    那駿馬長嘶一聲,仿佛被注入了無盡的力量,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向前疾馳而去。


    她的身子微微前傾,像是與馬融為一體,束起的烏發肆意地在風中狂舞,猶如靈動的墨色綢帶。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住韁繩,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韁繩深深地勒入手心,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專注。


    目光宛如銳利的鷹眼,堅定地穿透前方的重重宮牆,仿佛要將那宮門看穿。


    身後的暗衛們個個身姿挺拔如蒼鬆,穩穩地騎在馬背上,雙腿有力地夾著馬腹,催馬緊跟覃芊落。


    他們的手臂肌肉賁張,手中長刀高高舉起,在陽光的映照下,刀刃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宛如冬日冰湖破碎後的碎冰。


    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千鈞之力,手腕猛地一轉,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毫不猶豫地朝著沿途的殘餘侍衛狠狠斬去。


    隻見他們的身體隨著馬的奔騰而有節奏地起伏,卻絲毫不影響出刀的精準,每一刀落下,都伴隨著血花飛濺。


    如同邪惡的花朵綻放在皇宮的石板路上。他們的眼神冰冷而決絕,收割著殘敵的性命,如同死神的使者在人間執行審判。


    成功破開皇宮那扇緊閉的小門後,覃芊落猶如一隻敏捷的獵豹,揮動著另一隻手中的鞭子。


    率領著一眾暗衛如洶湧的潮水般魚貫而入皇宮之中,皇宮的石板路在他們的腳步和馬蹄的踐踏下發出清脆而雜亂的聲響。


    那聲音在空曠的宮牆之間來回碰撞,仿佛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他們徑直朝著宏偉的宮門方向疾馳而去。


    眼看即將抵達宮門,隻見四位高手從兩旁的陰影中如鬼魅般猛然殺出,他們身形矯健,如獵豹捕食般來勢洶洶。


    覃芊落卻毫無懼色,她柳眉一挑,美目之中閃過一絲決然,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猶如寒星。


    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槍,手臂伸直,槍身穩穩地握在手中,手指迅速地扣動扳機。


    此時,陽光正好灑在宮門前的廣場上,一片金黃卻又透著肅殺之氣。隨著一聲槍響劃破寂靜的空氣。


    那幾位高手頓時驚愕在原地,臉上滿是茫然之色,他們的身體下意識地一縮,腳步慌亂地往後退去。


    身體如同被狂風中的樹葉,隻能本能地做出躲避動作,有的側身一閃,有的彎腰躲避,姿勢狼狽不堪。


    即便他們反應迅速,可終究還是難以抵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仍有一人慘叫一聲,中彈倒地。


    他的身體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直直地向後倒去,手中的武器也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覃芊落此時心中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迅速打開宮門。她牙關緊咬,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


    仗著自己身上的保護機製,雙腳猛地用力,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向前彈射而出。


    她的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而矯健的弧線,幾個呼吸間便如靈貓般來到了宮門之後。


    她麵對著宮門的侍衛,掏出雙刃彎刀架在其脖頸處,朱唇輕啟,卻發出了令人膽寒的嬌喝聲。


    那聲音仿佛帶著實質的力量,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震。


    宮門口的旗幟在風中瘋狂地獵獵作響,像是被這緊張的氣氛所激怒,旗麵如洶湧的波濤般翻滾。


    侍衛們瞬間喪失了反抗的勇氣,他們的雙腿像篩糠一樣顫抖著,雙手哆哆嗦嗦地伸向宮門。


    他們用盡全身的力氣,艱難地推動著宮門。宮門緩緩開啟,發出沉重的嘎吱聲,仿佛是古老巨獸的呻吟。


    覃芊落趁著周圍眾人注意力都被開啟的宮門所吸引的間隙,手腕輕輕一抖,那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


    將手中那把在這個時代顯得格格不入的輕機槍悄然收入了自己的空間之中,手指靈活地一勾,武器便消失不見。


    整個動作沒有絲毫破綻,就像一位技藝高超的魔術師在表演一場無聲的魔術。


    而在她身後的暗衛們,猶如訓練有素的影子一般,極為默契地分散開來。


    他們的腳步輕盈而迅速,如同在冰麵上滑行一般,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他們的身體微微下蹲,像是隨時準備出擊的獵豹,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有意無意地遮擋住了軒轅國侍衛的視線,有的暗衛側身而立,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侍衛的視線,有的則巧妙地利用周圍的建築陰影,讓自己融入其中。


    他們的動作自然而隱蔽,使得侍衛們無法察覺覃芊落的小動作。


    就在宮門剛剛打開一絲狹小的縫隙之時,隻聽得遠處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那聲音如同洶湧的海嘯,滾滾而來。


    安遠將軍率領著浩浩蕩蕩的大軍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席卷而來,他們的腳步聲整齊劃一,如同重錘敲擊大地,每一步都讓地麵微微顫抖。


    大軍瞬間便將剩餘的三位高手重重包圍並成功製住。覃芊落見狀,靈動的雙眸微微一轉,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她的脖子微微一偏,向暗衛們使了一個旁人難以察覺的眼色,那眼神中蘊含著默契。


    暗衛們皆是心思聰慧、默契十足之人,他們立刻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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