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芊落認真的看著光幕,不適的皺著眉頭,看見那軒轅國皇帝把秦悅澄抱上龍案,褪下她身上的薄紗後,出現了成片的馬賽克,覃芊落有些懵。


    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怎麽還有馬賽克?』


    001軟糯的童聲帶著飄忽『落寶還未成年呢,不能看限製級的畫麵。』


    覃芊落無語,不是,那秦悅澄動手殺人你都讓看,這就不讓看了?卻也沒出言強製要看,繼續看著兩團人形馬賽克。


    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001是個拎得清的,沒真的給清韻郡主看,隻是未成年是什麽意思?是說清韻郡主還小嗎?那倒確實還小,清韻郡主才十一歲呢。


    覃芊落皺著眉看兩個人形馬賽克做完活塞運動,穿好衣服,那皇帝繼續批閱奏折,心中惡心『不是,那奏折都髒了,他批閱完再給大臣,玩的這麽髒?』


    001也是不屑『狗皇帝本來就不是什麽明君,他的大臣也沒幾個好的。』


    眾朝臣聽著覃芊落的話,看著那堆奏折,也有些反胃,幸好他們的皇上是明君,不然就這奏折,誰愛要誰要。


    皇上也有些反胃,不是,那麽大的皇宮,哪裏不行,就一定要在龍案上,這軒轅國的皇帝腦子確定沒問題?


    覃芊落也是無言以對,001又繼續說道『至於那紅痣,確實是秦悅澄自帶的,不過不是落寶家族女孩的象征,落寶身上其實是有家族特征的。』


    覃芊落好奇的問道『是什麽?我怎麽不知道?』


    覃跡淵和覃芊羽也好奇,林若清紅著臉看了眼覃相,沒說話,繼續聽著001的回答,她心裏是知道的,所以剛剛才會說那紅痣醜。


    001放出了一張圖片,是一隻粉色的蝴蝶形狀的印記,因為是局部的圖,眾人也不知道這是哪裏,隻是稀奇的看著光幕,林母覃父臉色都有些紅了,沒有說話。


    『落寶,這就是你身上的家族特征,林家血脈,女子身上會有粉色蝴蝶形胭脂痣,一般都是在背部後腰處,林家血脈的女子向來肌膚白皙,所以粉色會更加明顯,不會凸出來,也不會改變顏色。』


    覃芊落默默看著那胎記『粉色胭脂痣,這不是鮮紅斑痣嗎?正常出現在麵部才對,怎麽會出現在背部?會不會發生病變?』


    001卡頓了一下,仔細檢查了一下覃芊落的身體,才放下心『落寶放心,這隻是家族印記,跟鮮紅斑痣比較像而已,沒有病變的可能。』


    覃芊落提起了興趣『我身上的胭脂痣也是這樣的嗎?』


    001軟乎乎的童聲忽然帶上了心虛『這個就是落寶身上的,伯母和你姐姐身上的,我不敢拍。』


    覃芊落愣了一下,覃芊落無語,幸好001是女童音,不然她真的會暴走。


    眾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可不是我等要看的啊,清韻郡主以後可不能怪我們啊,這這這,我們今日什麽都沒看到。


    蘇錦韻聽到是覃芊落身上的胭脂痣的時候,就已經動作迅速的擋在了覃芊落身前,擋住了其餘人的視線。


    覃家眾人慢了一步,就好氣,那是我家的落兒,你跑那麽快做什麽?


    覃家人聽到病變也慌亂了一瞬,又聽見001說的,這才放下心來,隻是印記就好,還好不是那什麽鮮紅斑痣。


    一眾太醫也有些好奇,這是什麽疾病嗎?原來痣也是疾病的一種,看來以後要多去和清韻郡主打好關係了,清韻郡主看著醫術很高超的樣子。


    秦悅澄和陳桂蘭因為都是軒轅國之人,並不能聽見覃芊落的心聲,看見眾人都不說話,以為他們是怕了,心中更是有了底氣。


    挑釁的瞥了一眼從頭到尾就沒說過話的覃芊落,揚聲道:“左丞相夫人是不敢與民女滴血驗親嗎?”


    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心中暗想:滴血驗親後,就想辦法把覃芊落擠出覃家,送到軒轅國皇上身邊,讓她也體驗體驗自己的生活。


    覃芊落被這道聲音打擾到,皺眉抬頭看了一眼,問道『001,這個秦悅澄為什麽堅持要滴血驗親?是有什麽把握嗎?』


    眾人也疑惑,剛要發火的眾人也壓下了火氣,準備聽聽001的回答。


    001冷笑『她指甲裏有明礬,明礬溶於水後,不論是誰的滴進去都會相溶,她就是想用血液相溶來證明身份,好跟落寶互換身份,把落寶送到那狗皇帝身邊。讓落寶過她以前的生活。』


    覃芊落蹙眉『這滴血驗親本就不準,她是哪裏來的底氣,覺得我會被送走?』


    001有些憤怒道『大概她覺得天玄跟軒轅國一樣,不把女子當人吧。』


    眾人恍然大悟,隻是這滴血驗親竟然不準確嗎?清韻郡主和001都這麽說,看來是真的了,以後可得注意了。


    反應過來秦悅澄竟然抱著把清韻郡主送到那軒轅國皇上身邊,心底的怒火湧出,豎子真是癡心妄想,我天玄的福寶,豈能受此侮辱!


    幾個文官擼起袖子,準備罵一頓那秦悅澄,林若清卻是先開了口:“本夫人有何不敢,你如此心急,怕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法子吧?”


    秦悅澄慌亂了一瞬,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帶著哭腔開口:“左丞相夫人怎會如此想民女,民女孤身一人,這十一年來受盡苦難,好不容易才找到您,您怎麽可以這般想民女?”


    林若清被她這副樣子惡心到了,剛想開口,就被覃芊落打斷,覃芊落不喜她這般陷害自己的母親,上前一步,擋在林若清麵前。


    俯視著地上的秦悅澄,開口道:“秦悅澄,你的意思是本郡主是假千金,你是真千金,沒錯吧?”


    秦悅澄看覃芊落終於出來說話,眼神中帶著恨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對,民女才是真正的相府千金,這郡主之位,也該是我的,覃芊落你占了我的位置十一年,就不覺得羞愧嗎?”


    覃芊落聞言冷笑一聲,不自覺放開氣場,前世特種軍人的氣勢散發出來,冷聲道:“嗬,若是如你所說,本郡主可以給你一個滴血驗親的機會,若你真的是覃家血脈,本郡主的郡主之位給你又如何。”


    秦悅澄聞言大喜,沒去細想話裏的意思,驚喜的問:“此話當真?”


    眾人有些著急,那女子指甲中有明礬,清韻郡主三思啊。林若清也是想到那明礬的作用,擔憂的拉了拉覃芊落的衣服,覃芊落回頭衝林母展顏一笑,示意林母放心,林若清看見女兒的笑臉,心中微微安定,放下心來。


    覃芊落又重新轉回頭來,居高臨下看著秦悅澄:“自然,本郡主既然如此說,就會認,隻是要先把你指甲裏的明礬清理掉才行,你說呢?”


    秦悅澄慌了,明礬是自己最後的底牌,她是怎麽知道的,隻能否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簡直是胡言亂語。”


    皇上可看不得她如此對覃芊落說話,示意劉公公上前,劉公公接收到皇上的示意,早就忍不住的他,指揮著幾名宮女,控製住秦悅澄,親自上前檢查她的指甲,果真發現了明礬,劉公公啐了一聲,把東西呈給皇上。


    劉公公和宮殿裏侍候的其餘太監宮女,都極其不喜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竟然敢如此汙蔑清韻郡主,簡直罪該萬死,清韻郡主多好的人啊,從來都不把他們當成下人看待,對他們不論什麽時候,眼神中從未有過看不起。


    劉公公多麽精明的人,什麽人是真心什麽人是假意,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清韻郡主從來都是把他們這些太監當成正常男子看待,其實他們這些人並不需要可憐與憐憫,隻要把他們當成正常男子看待,就是對他們最好的。


    秦悅澄見最後的底牌也已經暴露,自知無力回天,之前的借口已經是漏洞百出,最後的底牌也被搜走,無力的坐在地上,頹廢的垂下頭。


    覃芊落看著狼狽的秦悅澄,勾唇淺笑道:“還要滴血驗親嗎?”


    秦悅澄聞言,惡狠狠的瞪向她:“你不過是仗著家世而已,有什麽可得意的?我若是也有你這般家世,不會比你差!”


    眾人怒了,什麽叫仗著家世,就算沒有左丞相府,隻是清韻郡主這個人,他們也是會如此的,不光是因為那些東西,清韻郡主的人品性情也是頂頂好的,對待所有人都是溫和有禮,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


    覃芊落聞言卻笑了,讓宮女放開她,走近一些,緩緩蹲在她麵前,笑著道:“本郡主確實是仗著父母疼愛,也仗著我國聖上的開明,你以為哪裏都會像軒轅國一般嗎?”


    秦悅澄聞言瞪大了眼睛,見鬼一樣看著覃芊落,她怎麽會知道這麽多?她還知道什麽?


    覃芊落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這張臉確實跟我有些相似,隻是可惜了,浪費了這般好的皮囊。”


    秦悅澄已經不敢再說什麽,心中思索,手悄悄縮進袖子中,拿出短刃,猛的刺向覃芊落的胸口,眼底帶著瘋狂和決絕,大喝道:“去死吧,覃芊落,我要你去死!”


    秦悅澄一邊全力刺向覃芊落的心髒,一邊在心裏想著,隻要殺了覃芊落,哪怕自己也會死,也值了,拉著這樣一個千嬌萬寵長大的人兒一起下地獄,不虧。


    變故發生的太快,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秦悅澄就已經暴起傷人,眾人反應過來後衝向兩人,後麵的宮女也衝向兩人。


    林若清蘇錦韻覃芊羽已經顧不上形象,著急的衝過去,沐雲汐也飛身向前,眾武將也是瞬間反應過來,衝了過去。


    皇上看見這變故,也急得衝下龍案,劉公公也急急上前,侍衛暗衛也迅速做出反應,一時間,金鑾殿上慌亂一片,眾人都在衝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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