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羽沒想到對方把這件事腦補的這麽大,一時不知道是解釋好,還是直接動手。想了想,沐羽回頭對美女說:“小姐,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西方人笑了:“小朋友,沒想到你還挺像憐香惜玉的!可惜了,她可不是你以為的嬌滴滴的小美人,她也是我們訓練的殺手,她尤其喜歡在啪到高潮時一口咬斷男人的頸動脈,吸幹男人的血。”


    沐羽當此之時已經將《乾坤圖》展開把遊艇為中心將近兩公裏半徑的範圍完全籠罩在一片白霧之中,遊艇上的幾人全被白霧分隔開來。


    沐羽一邊分心關注被《乾坤圖》幻化出的各種幻象折騰的幾人,一邊研究的駕駛方法。


    沐羽索性一邊練習駕駛遊艇,一邊對海底進行掃描,沿著從古到今繁忙不斷的航道,探索海底的寶藏。古代沉船裏的貨物能保存至今的也就隻有黃金和瓷器,沐羽對遊艇的駕駛越來越熟練,從海底收上來的藏寶也越來越多,瓷器之外也真的不乏黃金,偶爾還有珍珠蚌。


    路過一處被建成軍事基地的海島,沐羽就把島上倉庫裏儲存的武器全搬走了,留下一個空空如也的庫房,將來有人為此頭痛就不關沐羽的事了。


    航行途中接到高山的電話,問沐羽哪裏,聽說沐羽在爪哇附近,高山就邀請沐羽到馬六甲一行,他好盡地主之誼,另外有個疑似靈異事件邀請沐羽參與調查。


    沐羽答應下來,就把船駛到高山說的碼頭,見到高山派來接他的一個年輕人,那人自稱華裔,叫金專,還特意解釋原來老人給起的名字叫金磚,他長大一些後嫌金磚太俗氣,就自己給改成了金專。沐羽坐上金專開來的車,金專一邊開車一邊說:“我是給高大師跑腿的,還沒能拜師,高大師說我心不靜,入不得道門。沐羽大師,怎麽才能心靜啊!……沐大師?”


    沐羽說:“任你說上一天,我都能不受影響,這就是心靜最初級的狀態。”


    金專說:“就是不說話唄,不愛說話能算心靜嗎?”


    沐羽:“不是不說話,是不受身外繁雜信息的影響,眼睛有視覺,耳朵有聽覺,鼻子有嗅覺,舌頭有味覺,皮膚有觸覺,都會對身外產生感覺,並把信息收集傳遞給大腦,你如果對如此紛繁複雜的信息不能屏蔽,然後過濾並篩選出自己需要的信息,就會被這巨量信息塞滿你的大腦,你就很難進行有條理的思考,也就無法作出正確的決斷,而一個術師的決斷往往關乎生死!”


    金專說:“我也想萬事不理,一心跟著高大師學習,可事情多啊!家裏總有事,女朋友也總嫌我陪她的時間少,高大師那裏好多雜事都是我跑腿,晚上還要經常和哥們去宵夜、喝酒吹牛……”


    沐羽笑道:“你總得選一樣,不可能即要又要。”


    金專問道:“沐大師您呢?是怎麽選擇的?”


    沐羽說:“我自從開始修行,就不上學了,隻根據需要自學,也沒有女朋友,也不和朋友宵夜聚餐,不抽煙喝酒……”


    金專聽了叫道:“那生活還有什麽樂趣!”


    車子開進一個很大的莊園,直達一幢西式洋房門前,高山已在門前迎接。先將沐羽迎進一間客廳,高山說:“沐大師,這次可能是詛咒術,沐大師以前可有接觸?”


    沐羽答道:“理論就有,實踐就還沒有。”


    高山說:“那要不要看看?”


    沐羽說:“來都來了,當然得看看。”


    高山說那我去跟主家說一下,說完就轉身出去。過了一會兒進來說:“我和主家說了,主家同意讓你給看看。”


    沐羽心說:好大的規矩。嘴裏卻說:“那還等什麽,早看完早走,我家裏還有事呢!”


    高山引沐羽進入一間改造的跟icu 似的臥房,看到一位老人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床旁男女老少站了四五個人除了一個女護士,其他人都用不善的眼神看著沐羽。


    高山說:“謝老,這位就是國內來的沐大師。”


    老人睜開眼看了沐羽一眼,笑道:“好年輕的大師,”又對一人說“老三,你把事情經過詳細和沐大師說一下。”


    那個被叫老三的中年人和沐羽握了下手說:“沐大師,你好,我叫謝人,躺著的這位是我大哥謝天,這位是我二哥謝地,是搞農業種植園的,因為在爪哇島上砍伐森林,開辟成種植園,和當地土著起了衝突,前段時間我大哥去和當地土著頭人談判時不知怎麽的中了詛咒,回來後就頭痛,沒日沒夜的痛,吃不香,睡不安。已經快一個有了,醫生也查不出毛病,還是從檳榔嶼請的一個巫醫看出來的是中了詛咒!那巫醫說自己能力不夠解決不了,讓我們要麽另找高人,要麽去跟下詛咒的人賠禮道歉。我們請高山大師看後高山大師也說解決不了,向我們推薦了您,還請務必幫忙!我們必有重謝!”


    沐羽通過《乾坤圖》觀察謝天老人,看到他腦袋裏有一些細小的黑線,能蠕動,竟然是活的!


    沐羽心想:那個巫醫要麽是不懂瞎說,要麽是故意使壞。這不是詛咒啊,這分明是蠱麽!


    想到這兒,沐羽問到:“你大哥去和土著頭人談判時可有人陪同?那些人有沒有相同症狀?”


    謝人回答:“有人陪同,除了翻譯、保鏢,還有個中間人。他們都沒有這種症狀,所以我們才相信是針對我大哥個人的詛咒。”


    沐羽說:“陪同一起去的人有在這兒的麽?叫來我看看。”


    謝人就對身旁的一個年輕人說把:“把猛龍、猛虎兄弟叫進來。”


    那年輕人就出去,不一會兒帶著兩個黝黑健壯的青年男子進來。謝人對沐羽說:“他們倆是孿生兄弟,是我大哥的貼身保鏢,整個談判時他們都在現場。”


    沐羽看了兩人一眼,問道:“當時談判現場對方有幾個人,都是什麽身份?”


    謝人代替兩人回答:“當時除了土著頭人,就隻有兩人,一個是頭人的兒子,另一個是部落的巫師。”


    沐羽又問:“雙方當時是怎麽坐的?相距多遠?那巫師可有什麽異常舉動?”


    兩兄弟裏的弟弟猛虎回答道:“當時大家坐在竹樓上席地而坐,老爺和頭人麵對麵,相距一米多點,我哥坐在樓梯口,我和佘助理坐在老爺向身後,巫師和頭人的兒子坐在頭人身後,翻譯和中間人一邊一個坐在老爺和頭人兩邊。”


    沐羽點了點頭,又問:“那個巫師有沒有什麽特異的行為舉動?”


    猛虎想了想說:“巫師除了談判開始前舉行了個簡短的祈禱儀式,整個談判過程中都不言不動。”


    沐羽想了想問道:“談判期間你們吃過當地人給的食物或當地人給的飲料麽?”


    “沒有,去了就開始談判,整個談判期間我們什麽也沒入口。”


    沐羽想了半天,忽然想起問道:“談判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謝人說:“算是成功了吧,畢竟大家各讓了一步,談判沒有破裂,我們多支付了一大筆錢給他們,還答應修一條更好的路,還答應多招他們的人進種植園當工人。他們也保證不再對種植園搞破壞,也會阻止其他部落的人來搞破壞。”


    沐羽問道:“那談判結束後有沒有搞什麽慶祝活動?有沒有喝酒唱歌跳舞?”


    謝人狐疑的看了看沐羽,以看向猛虎,猛虎尷尬的說:“有的,頭人確實有 邀請大家喝酒慶祝,但老板說累了就免了,他們就隻敬了一輪酒,我們就走了。”


    沐羽說:“你們都喝酒了?”


    猛虎說:“我們都喝了,隻有老爺沒喝,交給佘助理喝了。”


    沐羽問:“這個佘助理今天不在?”


    謝人說“佘助理主管這個生意,所以留在爪哇那裏沒回來。”


    沐羽說:“我有個猜測,不管對錯,不影響你們的生意,你們要不要聽?”


    謝人說:“其實隻要能把我大哥治好,我們不會報複的,出門做生意是求財,不是求氣的。”


    沐羽說:“那我先給病人治療,然後再看你們要不要聽。病人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謝人揮手招呼大家出去,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二謝地卻站在原地不動。謝人過去輕輕拉了拉謝地,沒拉動,尷尬的看著沐羽。


    沐羽衝謝地打了個響指,謝地便雙眼一閉向後倒去。謝人大驚,沐羽安慰他道:“放心,小小的催眠術而已。就留他睡在旁邊好了。”


    所有人都出去後,沐羽其實早已把謝天腦袋裏的黑色細線般的蠱蟲取出,連猛龍猛虎腦袋裏未孵化的蟲卵也都取出,所以非常放鬆的找了張椅子坐下,意識問圖靈這種蠱蟲有飼養價值麽?可以操控麽?


    圖靈回答道:“這小東西連意識都沒有,如何操控,除非你精神力達到入微的程度,並且練成精神力禦物,那時別說蠱蟲,就是根發絲,你想讓它往血管裏鑽也做的到。”


    沐羽問:“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們我的猜測?”


    圖靈說:“你都告訴他們你有個猜測了,最後要是不說,豈不令他們猜疑。”


    沐羽說:“我看他們好像也不是很想知道。”


    圖靈說:“那一會兒你再問一遍,他們要是真的不想聽,就不說,禍福無門,惟人自招。”


    沐羽就起身打開門對等在門外的眾人說:“進來吧,已經好了。”


    等眾人停下七嘴八舌,沐羽才再次問道:“我的猜測你們要不要聽?”


    這時老大謝天開口問道:“您這猜測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對我家和當地土著的關係是好是壞?我們應該和他們繼續合作還是斷絕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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