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跟自己的小命相比,顯然多出五千塊錢也不是不能接受。


    仙姑揣好錢,嘴角有點壓不住,麵部抽搐了半天,才用手捂著嘴繼續開口道:


    “行了,你們誰去剝頭發誰今晚開門給那東西洗頭你們自己選,現在就去辦!”


    劉二亮劉三亮相互看了一眼,劉三亮搶先一步:


    “我去剪頭發!讓這個病秧子給那玩意洗頭吧!”


    隻是先前趙剛就跟我說過他,他姥爺腦瓜子上的頭發刀剪不斷,火燒不斷,我倒想看看劉二亮怎麽把頭發剝下來。


    “仙姑,這……剝不下來啊!”


    劉二亮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為難的看著仙姑,那仙姑也麵露難色,想來也是沒招。


    “那我不管!你們弄不下來那是你們的事兒,符紙錢退不了啊!”


    操!


    這純純大騙子!


    “小子,你告訴那個二胖,頭發雖然是發屍的,可頭皮是他爺的,讓他把他爺頭皮割下來,頭發自然下來了!”


    我對著劉家眾人轉述黃天賜的話,仙姑眼神一亮興奮道:


    “啊對對對!就這麽幹!”


    聽到割頭皮,劉二胖,不是,劉二亮明顯懵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大舅往他手裏塞了一把刀。


    “我我我……我不敢!”


    “二哥,那你就等著半夜給那東西洗頭吧!”


    劉三亮今年也就十來歲,看著柔柔弱弱身體不太好,膽子卻不小,當即就要接過刀,替劉二亮去割頭皮。


    權衡之下,劉二亮覺得麵對自己親爺比麵對那鬼東西強一點,握緊了刀,讓眾人開棺。


    棺材蓋子打開,帶著異味兒的濃密黑發像黑水一樣湧出來,發絲纏繞住大舅的腳腕。


    “快!快割頭皮!”


    放假嗓子都喊破了,劉二亮不再猶豫,跳進棺材,薅住頭發根把他爺腦袋拽起來,一刀捅上去,鮮血崩了一臉,劉二亮崩潰了,轉身扒著棺材邊緣開始嘔吐。


    長發瞬間將劉二亮包裹,一聲沉默的痛呼聲後,頭發散去,劉二亮雙眼睜大死不瞑目!


    “二寶!兒子!”


    大舅媽瘋了一樣上前撕扯頭發,奈何根本扯不斷,她幹脆把頭發塞嘴裏咬,隻可惜頭發像長針一樣從她身體裏穿出又抽走,大舅媽整個人像個人體噴泉,往外噴著鮮紅血液。


    “三亮!你快去!”


    愣神的劉三亮被大舅抱起來扔進棺材裏,他摸索到老劉頭的頭,拔下尖刀要動手,卻被一隻幹枯的手握住手腕,老劉頭竟然坐了起來。


    劉三亮被嚇的臉都白了,仙姑朝他大喊:


    “動手!它不是你爺!它是那鬼東西的魂兒,它動不了你,你再磨嘰你們就等死吧!”


    劉三亮回過神,拿著刀從老劉頭頭皮邊緣開始切,頭皮一點點被割開,我坐的雖然遠,也能聽到尖刀割破皮肉發出的滋滋聲。


    老劉頭就那麽坐著,瞪大雙眼,直到他頭發跟頭皮連接處露出白色的頭骨跟血紅的肉,這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頭皮帶著頭發被割了下來,那一大團烏漆嘛黑的東西仿佛有生命般,還在湧動,看得我想吐。


    “爺,都出人命了,咱倆確定不出手?”


    “急什麽?一看那母子倆就不是好餅,這樣的人多活一天,未來就有可能有可憐的老人被他們氣的心髒病發作死翹翹!”


    話是這麽說,可目前這母子做的惡也隻不過是在背地裏造謠趙剛家。


    不過既然黃天賜這麽說了,我肯定是要聽的,不是有句話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見我屁股生根一動不動,黃天賜竟然心情愉悅的在我身後大門牆上唱起了二人轉:“一更裏呀~月過花牆呐~小奴家我好悲傷啊~”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是上誰家看光盤學的?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唱什麽?


    “這頭發割下來,你們全是過了一關,可這開門童子沒了,你家還得出個人!”


    我這邊聽著二人轉,仙姑那邊又起幺蛾子,目光在我跟趙剛臉上來回掃視,最後鎖定在趙剛臉上:


    “你是這家外孫,你來!”


    趙剛想也沒想直接開口:


    “你不要童子嗎?我可不是處男!讓我做也行,你們死了可不能怪我!”


    就趙剛這反應能力!我簡直五體投地!


    “那你旁邊那個肯定是,雖然不是劉家人,但是跟你有關係,倒也可以用一下!”


    仙姑眼神瞟向我,我有些不解,她咋就確定我肯定是?雖然我是童子身,可她瞧不起誰呢這是!


    “他也不行!他也不是處男,他第一次就給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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