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是開飯店的,一開始查到陳小玲的時候,我們就找上了陳小玲的老公。”


    程隊告訴我,陳小玲的老公名叫趙波,是市裏一個小有名氣的飯店老板。


    陳小玲出馬前,二人一起經營,家裏雖然沒多少錢,日子過得也輕鬆。


    後來陳小玲不知道怎麽了,經常突然在家中跟餐館大喊大叫,滿地翻滾,撕扯自己的頭發。


    口中還會發出不同的聲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尖銳,有的沙啞,總之怪異的很。


    趙波被嚇到,剛好他媽懂一些,說陳小玲這大概是身上有仙緣,大仙正磨她,整不好要出馬。


    事兒還真按照趙波他媽的話來,陳小玲還真出馬了,隻是一開始她沒什麽名氣,可趙波他媽當時得了癌症,都在家等死了,被陳小玲做了場法事,喝下陳小玲一碗符水,再去醫院查,除了一些老年人通病,半點癌細胞也沒看到。


    當時陳小玲跟趙波還住在市中心,老鄰居親眼看著趙波母親痊愈,一傳十十傳百,陳小玲的名聲就這麽被傳開。


    再後來外地開始有人慕名前來,走出陳小玲家,無一不說她算的準。


    我想到當初黃天賜給我打竅的時候,還真是疼的滿地打滾,看來陳小玲這身份沒太大的問題。


    “程哥,你們去陳小玲家,她都是一個人在家嗎?”


    “她家現在有錢,她老公當年的小餐館擴大了規模,基本每天都忙到半夜,我們去時都是陳小玲一個人。”


    昨天回來時黃天賜分明說,感覺到她家裏還有別人的氣息,她老婆婆兩年前已經過世,除了趙波,我想不到其他人。


    “對了程哥,她的臉是怎麽回事?”


    回想到昨天那回眸一瞥,我現在都覺得毛骨悚然。


    “她老公說陳小玲有一天在睡夢中突然發瘋,找到家裏的剪子就劃爛了自己的臉。”


    我能想到的,警方已經第一時間對陳小玲夫妻進行查問,如今我們也隻能在家等著黃天賜回來。


    “萬生,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家跟王傑家的事?”


    程隊跟我在家裏等,見我不知道說什麽,便主動找了個話題。


    這話題找的也好,專捅我的傷疤。


    ……


    “不好意思啊萬生,我沒想到你家這麽慘……咳咳……”


    我簡單講了一下我家跟王傑家的情況,程隊聽的心驚不已,最後竟然哭了出來。


    “那個,哥,都過去了,過去了啊……”


    我心裏一陣大無語,明明是我的傷心事,他哭的像死了爹一樣,我還得哄他。


    “你說這好人咋就不長命呢?”


    我知道他說的是牛大衛,因為三個死者中,程隊格外同情牛大衛。


    “老子回來了!”


    一陣涼風吹進屋,黃天賜幻化出原型,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


    “黃天賜,你查到什麽了?”


    聽到黃天賜的聲音我並沒有抬頭,程隊此時表情卻十分嚴肅,朝他對麵空空的沙發瞪大了眼睛。


    “程哥,他在你左邊。”


    程隊臉色微微發紅,輕輕將頭往左側偏了偏。


    “我說你個小癟犢子,對老子一點也不尊重!”


    黃天賜翹著二郎腿,頭快揚到天上去,我趕緊把供桌上的燒雞給他端過來。


    “哼!老子看明白了,那陳小玲純他媽裝神弄鬼!她根本沒出馬!”


    我被黃天賜驚的差點跌坐到地上去,程隊趕緊把我扶起來。


    “萬生,怎麽回事?黃天賜大仙怎麽說?”


    “程哥,黃天賜說陳小玲根本不是出馬仙。”


    我說完,程隊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就覺得她不對勁,還真是假的。”


    “可她這些年給不少人看事兒,還看挺準,怎麽就是假的了?”


    當年我媽可是托了好多人才搭上她,黃天賜見我不信,直接上了我的身,借我的嘴告訴程隊他查到的。


    “怎麽說呢,那些人應該是讓她洗腦了,你們管這招叫什麽?洗腦,就是忽悠……就是……就是……”


    “催眠!”


    程隊猛的站起身,黃天賜也用力拍了把大腿:


    “對!催眠!”


    “下次請拍你自己腿。”


    一人一黃皮子誰也沒搭理我,程隊死死盯著我的臉,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萬生,我大概知道這三個人怎麽死的了。”


    說實話我心裏也有了猜測,這三人死狀淒慘詭異,如果不是被鬼害了命,那肯定是在找陳小玲看事兒的時候被她催眠,這才出了事故。


    “可是牛大衛平時本本分分,有什麽需要去看大仙的?”


    “萬生,我們再去牛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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