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對阿姨道:“阿姨,你兒子是木籠關。牢獄之災,我給你嚐試著化解一下。”


    阿姨看著我,說:“行,您看著辦,多少錢我都拿!”


    我點點頭,說:“錢不錢的無所謂,這個事有緩,所以我才幫您。”


    於是我讓阿姨回去拿一件他兒子的衣服,帶回來給我就行。


    然後阿姨就回家拿去了。


    阿姨走後,我想起來小時候破關口的事。


    我小時候破關也不像現在這樣麻煩。


    那個年代有的老人還會選擇偷偷土葬,也就是農村還有做棺材的。


    一般家裏有高齡的老人都會準備好放在家裏,一個是萬一有什麽事不至於抓瞎,還有個說法就是準備啥反而用不上,包括壽衣啥的,以前還有老人過年的時候穿上一會,以躲避。


    比如三歲以下小孩有關口就抱著孩子讓孩子從棺材下走過去就行了,這關也就破了。


    沒辦法時代在變,地府都通貨膨脹了,現在也真是沒辦法。


    腦袋想著這些。阿姨離我家也近,很快就回來了。


    把衣服給我以後我準備了一個替身人,穿上他兒子的衣服,然後讓紙人披上紅綠兩種布晚上就可以做法事了。


    阿姨客氣的跟我說道:“一一這個多少錢我給你。”


    我直接跟阿姨說道:“這個我先不要錢,您扔個壓堂錢就行,法事好使了,您兒子回來以後,來我堂口三拜九叩給師父上個大供就行。”


    阿姨聽到我這樣講,連忙說:“哎喲,這哪成啊?您這樣我……”


    我笑嗬嗬的說:“沒啥,您兒子回來以後這也是給我揚名。”


    我知道她肯定是信我的,我知道,這事就算結束他兒子也得賠錢,她家條件並不好,這樣說也讓阿姨心裏舒服點。


    對於這種事我也不太愛提前收錢,破解牢獄之災的,我還是很相信師父的。


    我也有自信他能夠解除。


    做完法事的第二天,我把那紅縷兩個布讓阿姨帶回去,然後放在他兒子的床上,等他兒子回來就可以回來還願了。


    阿姨走了以後,我就準備開著我的小可愛準備去我們那邊總局醫院去看我爺爺。


    這時候路上給我奶奶打了個電話,問道:“奶,我爺爺在哪個病房?我現在準備出門了。”


    我奶奶說道:“你爺爺昨天晚上上哈市了,這邊住了一個禮拜了也不見好,昨天你大爺他們轉的。”


    我當時也沒想那麽多就說道:“那我也過去吧。”


    我奶說道:“不用,你又不能伺候,店裏事也多,堂口也總去人。你一個人開車毛毛愣愣的也不放心,過兩天好了回來你再去。”


    我奶奶聊完我想著這兩天說啥也得去一趟,因為那時候到哈市得坐綠皮火車,差不多11個小時。


    開車也得六七個小時。


    掛斷電話後,我又撥打了幾次我大爺大娘的電話,但都是暫時無法接通,應該是沒聽見或者什麽原因吧。


    然後三天以後阿姨就帶著劉閆拿的大包小包的過來了。


    我讓阿姨把他領到堂口那屋。


    劉閆是個20多歲的男生,長得白淨斯文,臉色微白,鼻梁挺拔,嘴唇薄厚適中。


    我看到這個男孩子就知道這孩子牢獄破了。


    劉閆來到堂口那屋以後把貢品給我,我擺好了以後,劉閆也是認真的三拜九叩了。


    然後我們就坐下來聽劉閆說了後續事情的過程。


    原來最開始家屬不承認進去過重症監護室,因為裏麵沒有監控,外麵走廊的監控也是壞的。家屬不承認,後來劉閆都認命了。


    三天前劉閆晚上睡覺就做夢,夢到當時在重症監護室的過程,一下想起來,小女孩手中的吸吸樂的果凍。


    劉閆醒了以後立馬跟代理律師說了,後來經過多方查證,重症監護室走廊的監控是壞的,但是剛好壞在出事的當天。


    查證過後發現整個事件的過程,家屬進了重症。然後幾分鍾以後就出來了,一起進去的小女孩手裏拿的東西也清楚的記錄下來。


    後續的事就迎刃而解了,劉閆違反了醫院的規定開除處理,醫院出於人道主義賠償。


    雖然沒了工作,但是劉閆不用遭受牢獄之災,和巨額的賠償了。


    果然,醫院每一個必須遵守的沒有人性的規則後麵都有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劉閆現在自己也有記性,以後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後來經過朋友介紹,劉閆開始做男保姆。也是專門護理癱瘓在床的老人,後來還給劉閆打開了一個商機的大門,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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