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留下來聽我的演唱會,我相信你聽完之後就會明白我為什麽做出這樣的選擇。如果不能讓你滿意地話,這首歌的版權,我送給你。”


    “行,我就聽一聽,你究竟有怎麽樣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


    應付完鄭雄後,張可馨拉著秦陽一起去彩排。


    這首歌是張可馨的成名曲,不過秦陽沒聽過。


    得知秦陽從沒聽過自己歌曲的張可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秦陽:“你說什麽!我的歌你都沒聽過?”


    秦陽撇撇嘴:“怎麽?一定要聽過你的歌嗎?”


    聞言,張可馨不禁冷哼一聲:“你個山頂洞人,算了,管你有沒有聽過,幫我把伴奏彈好就行。”


    雖然是彩排,但該有的程序一點也沒少,舞台上,燈光輕柔地灑下,張可馨亭亭玉立,微微仰頭。


    深吸一口氣後,那清脆悅耳的歌聲如靈動的溪流般潺潺流出。


    一旁的秦陽坐在鋼琴前,有些心不在焉地彈奏著。


    秦陽對自己的鋼琴技術很自信,即便不練習他也能將曲子完美彈奏出來。


    也正是因為秦陽並沒有集中注意力,導致彩排的時候,他彈出來的曲子略顯生澀,好幾個音符的銜接稍顯拖遝。


    第一次彩排結束後,張可馨立刻來到秦陽的麵前。


    “老大,有沒有搞錯,剛才是你彈的?和之前的你完全不在一個水平好不好,不會是因為第一次彈這首曲子,所以生疏吧?”


    張可馨一臉緊張地看向秦陽,心中有些後悔,是不是不該把鄭雄給換掉,如果正式演出的時候,秦陽還是彈成這個樣子的話,那豈不是要鬧出笑話?


    秦陽打了個哈欠:“放心吧,剛才我就是隨便彈彈,等你正式演出的時候我不會出錯的。”


    “你確定?”


    秦陽聳肩:“不確定。”


    “你...”


    就在這時,在旁邊聽完兩人彩排的鄭雄走了過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秦陽,然後朝張可馨笑道:


    “張可馨,這就是你找來替換我的人?嗬嗬。”


    “我真是想不明白,就他這樣的水平,你憑什麽用他來換掉我,他對觸鍵的把控,毫無顆粒感可言,音色幹癟且缺乏共鳴。明顯在力度的掌握上極為生疏,就連最基本的pp和ff之間的過度都那麽生硬突兀。”


    “恕我直言,這完全就是一個剛學琴的新人,太業餘了!”


    因為本來就不滿意張可馨將自己換掉,因此,秦陽的一點不足,在鄭雄眼裏都會被無限放大。


    張可馨一時語塞,單論秦陽剛才的彩排,他的表現的確是不如鄭雄。但誰叫這是自己選的呢。於是張可馨說道:


    “鄭老師,您先不要急嘛,這不還是在彩排嘛,具體怎麽樣等演出結束你在看吧。我相信會讓你滿意地,如果不滿意,還是那句話,這首歌的版權我送給你。”


    鄭雄冷笑一聲後便轉身離開在不遠處找了個位置坐下。


    張可馨拍了拍額頭對秦陽說道:


    “我們繼續排練一次。”


    張可馨本以為,已經彈過一次的秦陽,第二次肯定能彈得好一點,卻不料,這第二次彈出來的效果,還不如第一次彩排。


    “秦陽,你是故意的吧,你這第二遍的水準還不如第一遍啊。”


    秦陽聳肩:“那麽認真幹嘛?隨便彈彈熟悉一下曲子不就行了,再說了,我隻答應了你幫你演唱會伴奏,又沒許諾你其他的東西。”


    “不是你....”


    一旁的夏語涵看到兩人拌嘴,不禁捂嘴輕笑:“嘻嘻,秦陽肯定是故意的,看到可馨姐吃癟,心裏莫名有種快感怎麽回事?”


    聽完兩人的第二次排練,鄭雄再次走了過來,他歎了口氣,對張可馨說道:


    “唉,張可馨,你確定要讓他去給你伴奏?算了,畢竟是我作的曲,我也不想搞出什麽演出事故,要是你現在回心轉意的話,我可以原諒你之前的行為。”


    張可馨抿嘴思索片刻後,最終還是拒絕了鄭雄:“抱歉啊鄭老師,我相信秦陽,這是我的巡回演出的第一場,我想給我的粉絲帶來一些不一樣的體驗。”


    自己都已經讓步給台階給張可馨了,卻不了張可馨一點也不買賬,鄭雄不禁有些氣惱。


    “行行行,我看你怎麽折騰吧,我也把話放在這裏,你現在拒絕我容易,等下想要求我,可是萬萬不可能了!”


    看著鄭雄負氣離去的背影,張可馨有些無奈地對秦陽說道:


    “我說,秦陽,你可不可以認真一次啊?好好排練一下給別人看看,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找了個業餘選手過來。”


    秦陽無所謂地撇撇嘴:“我隻認真一次哦,你確定要把這次的機會用在彩排上嗎?”


    張可馨語塞,看向秦陽的眼神多了幾分無奈,這個小鬼越來越難拿捏了是怎麽回事?


    ......


    七點半,觀眾陸續進場,張可馨一臉緊張地在後台準備上場。


    “秦陽,你那邊不會出錯吧?”


    秦陽鄭重點頭:“放心吧,既然答應了你,我肯定會做好的。”


    聽到秦陽這麽說,張可馨心裏也稍微安定些。


    聽到主持人的聲音,兩人緩緩上台。


    “女神,女神。”


    “不好意思兄弟們,家妻獻醜了。”


    “兄弟,喝了多少啊?說這樣的胡話?那明明是我老婆!”


    張可馨一上台,下麵的狂熱粉絲便歡呼起來,秦陽聽到下麵觀眾們的反應,初次站上舞台的他一時也有些難以適應。


    “嘖嘖,這就是頂流明星的人氣嗎?有點誇張。”


    坐在第一排的鄭雄看到舞台上的秦陽,眼神中流出些許不屑。


    “嗬,真不知道張可馨究竟在想什麽,想捧年輕人也不是這麽捧的吧?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麽收場。”


    “哇,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次給張可馨伴奏的鋼琴家好帥啊。”


    “是啊,終於不是以前那個中年男人了,現在這個才和我們可馨老婆更搭嘛。”


    鄭雄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眼皮止不住地跳動。


    “哼,一群隻知道看臉的家夥,希望等他彈完你們還能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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