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趕兩個地方,溫若瓷有點疲憊的回到劇組的酒店。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她沒開燈,屋內的光線很暗,溫若瓷走進去,一眼看見了站在窗前的男人。


    也許是逆著光的緣故,一陣恍惚間,她以為自己看見了權世瑾,下意識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世瑾?!”


    男人沒有回答,房間裏麵無聲無息的,過於靜默,倒是讓她一陣不安。


    她走了過去。


    對著他頎長的背影,又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世瑾?你怎麽會又過來了?”


    這個時候,賀辭緩緩的轉過身,臉上的神情有幾絲複雜,“你們的關係都已經好到這個地步了?”


    看見是賀辭,溫若瓷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其實賀辭和權世瑾兩個人並不怎麽像,但是剛剛那一個恍惚的瞬間,她還是認錯了。


    是因為賀辭方才那安安靜靜的站在窗前的模樣,像極了色彩鮮豔的油畫,和平日裏那瘋狂的模樣不太一樣,叫她給認錯了。


    還是因為,她太想權世瑾了……


    她看著賀辭,有點不安。


    她叫錯了名字,不知道一會兒賀辭又會怎麽發瘋。


    可是偏偏男人半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反而低垂著視線,一言不發的。


    賀辭過於不同尋常了一點,反而倒是叫她不安了起來,她不得不主動開口,


    “賀辭,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低沉辨別不出情緒的嗓音淡淡的響起,“我來找你還需要理由嗎?你難道忘記了,你可是我的夫人。”


    溫若瓷咬著唇。


    那顆敏感的神經一直在拉扯著,內心的不安也在不斷擴大。


    直到賀辭突然間輕笑了一聲,“原本是沒什麽事情的,不過若瓷,你說你連自己的老公都能認錯了,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懲罰一下你?”


    這話一出,溫若瓷知道還是原來的賀辭,她連忙後退了三步。


    “這邊可是劇組的酒店,你別亂來。”


    男人英俊的五官帶著微微的笑意,但就是幽冷的厲害,“亂來,你還不知道亂來兩個字究竟是什麽意思吧?”


    說著,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去,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溫若瓷了解賀辭,大概是知道他今天這樣大概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即使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麽,但她僅剩的反應是,她必須要離開這個房間,否則,她逃不過的。


    奈何剛一轉身,就被賀辭扣住了肩膀,然後用力的甩進了一旁的沙發上。


    就算沙發很柔軟,但任誰被這麽用力的一甩,怎麽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


    溫若瓷被甩的一陣頭暈,倒在沙發上一時半會沒能爬起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徹底慌了神,覺得今日的賀辭陌生的厲害,“賀辭,你要做什麽?”


    他半闔著眸,唇畔掀起淡淡的沒有溫度的弧度,“我就是忽然間覺得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我好像都沒有上過你,有點太虧了。”


    說完後,賀辭開始脫衣服,開始解扣子,一粒兩粒,直到把上衣給脫了。


    溫若瓷沒想到賀辭居然來真的。


    她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怔怔的看著他,


    “你不是一向都很討厭我,不屑幹這樣的事情嗎?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惡心嗎?”


    男人抬手捏著她的下巴,他的瞳眸倒映出她的臉龐,嗓音暗黑的像是要從眼睛裏麵溢出來,“是有點惡心,不過誰讓對象是你,我可以忍著,免得你萬一忍不住了,想要去找別的男人,這要是落在別的男人的眼底,好像我不行一樣。”


    溫若瓷倒是有點猜到今天賀辭的不同尋常是為了什麽。


    “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誤會?!”賀辭一臉嘲諷的看著她,“我誤會了什麽?我有人拍到你和權世瑾一起走進酒店的照片,然後送到我手上,你說這會是誤會?”


    他扯了一下唇,“你和權世瑾才認識多久,就已經是可以上床的關係了?”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語氣更冷了,也嘲諷的更加厲害,“我倒是忘記了,你不是和裴硯也認識了沒多久,兩個人不也上床了?”


    溫若瓷閉了閉眼睛,那天她和權世瑾去酒店的照片,竟然被拍了下來。


    她呼出了一口氣,“我沒有和他們上床。”


    賀辭壓根就不相信。


    “溫若瓷,你還把我當成了當年那個一心相信你的小傻子嗎?”


    說完後,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衣服輕易的就被撕碎了。


    肌膚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意,她渾身上下一陣顫抖。


    溫若瓷沒想到賀辭居然來真的,她一下子慌了神,拚命的想要推他,不停的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她房間的動靜太大了一點。


    住在隔壁的季瑤聽見動靜,以為是有什麽壞人闖了進來,拿著滅火器闖進了溫若瓷的房間,看見一個男人將溫若瓷壓在沙發上,腦袋當即嗡嗡作響,音調都拔高了。


    “喂,你要做什麽?”


    季瑤突然間闖進來,賀辭和溫若瓷兩個人同時看向她。


    溫若瓷看見季瑤仿佛看見了救星,“季瑤,救我……”


    賀辭非常的不悅,鬆開原本禁錮著溫若瓷的一隻手,抽出來捂住了她的嘴,不悅的開口,“閉嘴!”


    說完後,抬起臉一臉陰鶩的看著季瑤。


    “我和我自己的夫人做個愛,難道還犯法嗎?”


    季瑤“啊”了一聲,狐疑的看著溫若瓷。


    奈何溫若瓷隻能發出嗚咽聲。


    三秒後反應過來,她是有聽說過溫若瓷已經結婚的消息。


    就是這個老公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樣。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像是一頭狼一樣,恨不得隨時要上來將人咬傷。


    她感覺說話都磕碰了起來,“婚內強奸也是強奸。”


    賀辭不屑的冷笑,“這要是上了法庭,就看法官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了。”


    季瑤,“……”


    她雖然害怕的厲害,但是胸口的怒氣還是如同沸騰的水,把自己澆的腦仁都嗡嗡作響。


    “你這是仗勢欺人,不要臉!!!”


    賀辭,“我就仗勢欺人了又如何?你還不走是準備看現場版嗎?”


    季瑤,“……”


    在賀辭和季瑤說話的間隙,被鬆開一隻手的溫若瓷摸到了放在茶幾上的一個花瓶,她伸出手握在手中,狠狠地朝著他的後腦勺砸了下去。


    “啊……”


    賀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真的被她給砸到了,一陣吃痛,不可置信的看著溫若瓷。


    “你……”


    一整句話都沒有說完,就直接暈了過去,倒在了她的身上,沒了聲息。


    溫若瓷被這一下摔的不輕,不過她卻是鬆了一口氣,莫名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季瑤有點被嚇到了。


    “這……究竟是什麽情況?他不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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