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綿家木屋的建成,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麵扔了一顆石子,村裏羨慕的嫉妒的都有。


    流言蜚語不斷。


    白綿綿站在門前,望著那座她親手參與建造的木屋,心中滿滿的成就感,她決定宴請所有幫助過她的村民。


    “薑叔,您來了!”白綿綿見到村長薑德立帶著幾位村中長輩走來,連忙迎了上去。


    薑德立他的臉上總是掛著慈祥的笑容,是村子裏德高望重的人物。


    “白丫頭,這木屋建得真漂亮啊,你可是咱們村裏第一個擁有自己木屋的女娃子!”薑德立打量著木屋,眼中流露出讚賞之色。


    隨著太陽的逐漸西沉,村中的空地上漸漸聚滿了人。


    白綿綿在木屋前擺上了幾張長桌,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香氣四溢,引得人們紛紛圍坐過來。


    “大家別客氣,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白綿綿熱情地招呼著村民們。


    “多虧了大家木屋才建得這麽快!大家吃喝管夠!”


    一時間,歡聲笑語此起彼伏,整個村子都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中。


    然而,就在此時,一群不速之客打破了這份和諧。


    白綿綿的前夫一家,帶著一臉的不甘和憤恨,厚著臉皮走了過來。


    他們試圖以“孩子親人”的身份,來蹭這頓本不屬於他們的盛宴。


    “喲,這不是白綿綿嗎?聽說你建了個新房子,我們過來瞧瞧。”吳秋菊陰陽怪氣地說道。


    白綿綿看著他們,心中一陣冷笑。


    她早就料到這些人會過來搗亂,但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厚顏無恥。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地回應道:“是啊,這是我的新家,不過,這裏不歡迎你們。”


    薑家人聽了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沒想到白綿綿會這麽直接地拒絕他們。


    “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就斷幹淨了,況且我也沒有邀請你們,你們這樣是不將斷絕書放在心中,更不把官府和村長的話放在心中!”白綿綿義正言辭道。


    薑德立在吃飯瞧見了這都動靜,站了出來,他瞪了薑家人一眼,嚴厲地說道:“這裏是白綿綿的家,她說不歡迎你們,你們就趕快走!”


    “白綿綿,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一個中年婦女尖著嗓子喊道,此刻正雙手叉腰,滿臉的不滿和憤恨。


    周圍的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有人點頭表示讚同白綿綿的話,也有人搖頭歎息,覺得這家人的紛爭真是沒完沒了。


    “就算是這樣,你現在生活過得好了,也不能這麽狠心把我們趕走吧??”吳秋菊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哀求。


    “狠心?”白綿綿冷笑一聲,“是你們先把我和你自己的親孫子趕出來的,現在我隻是要守護我自己的東西,何來狠心之說?”


    吳秋菊見狀,臉色更加難看,她還想說些什麽,卻被一旁的薑石拉住了。


    薑石低著頭,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娘,算了。我們走吧。”


    吳秋菊不甘心地瞪了白綿綿一眼,最終還是跟著薑石離開了白綿綿家,周圍的村民們見狀,紛紛議論起來。


    “白綿綿說得沒錯,這房子本來就是她的。”


    “是啊,前夫一家也太不厚道了,以前怎麽沒見他們對白綿綿這麽好?”


    “可憐的白綿綿,一個人帶著孩子,還要跟這一家子鬥。”


    白綿綿看著薑家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沒有半分波瀾。


    幾天後,陽光灑在薑家村的青石小路上,照亮了每一寸土地。


    白家大房的長子白端牧,腳步匆匆地走進了村子。


    他此行前來想將二房和白綿綿都帶回白家,讓他們賺錢供白家用。


    白端牧打聽到白綿綿和薑家人有過一段關係,於是他順著這個線索,找到了吳秋菊。


    他禮貌地敲了敲門,門後傳來了腳步聲。


    “誰啊?”吳秋菊的聲音有些警惕。


    “在下白端牧,特地前來尋訪白端石一家和白綿綿。”白端牧溫和地回答。


    吳秋菊聽到是白綿綿的親人,心中一動,但她並沒有立刻開門,而是隔著門問道:“你找她有什麽事?”


    “實不相瞞,我是綿綿的大伯,聽聞她最近有些困難,特地前來探望。”白端牧如實回答。


    吳秋菊聽了這話,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她雖然與白綿綿有過一些不愉快,但畢竟是前兒媳,如今聽說她大伯來找她,她也不好再隱瞞什麽。


    吳秋菊站在自家的庭院中,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


    白端牧一臉憨厚地站在她麵前,顯然沒有察覺到這庭院中暗藏的波濤洶湧。


    “吳姨,您這兒真是越來越氣派了。”白端牧憨笑著,試圖拉近與吳秋菊的距離。


    吳秋菊卻不以為意,她心裏清楚,這白家大房此次前來,絕非簡單的拜訪。


    “端牧啊,你來得正好。”吳秋菊故意放慢了語速,仿佛要說出什麽驚天大秘密一般,“你知道嗎?你二房的外甥白綿綿,現在可是不得了了。”


    白端牧一聽“白綿綿”三個字,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裝出關心的模樣:“哦?綿綿她怎麽了?我聽說她最近在外麵掙了些錢?”


    吳秋菊心中冷笑,這白端牧果然是個沒腦子的,幾句話就套出了他的真實意圖。


    她故作神秘地湊近白端牧,壓低聲音道:“何止是掙了些錢,她現在可是養起了野男人,日子過得瀟灑得很呢。”


    白端牧聞言,臉色一僵,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什麽?養野男人?這怎麽可能!”


    吳秋菊心中一喜,知道已經成功激起了白端牧的怒火。


    她繼續添油加醋道:“怎麽不可能?那卞邱就是她養的男人,前段時間她還特意修了木屋,給她親生父母住呢。”


    白端牧的眉頭緊鎖,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低語:“這個白綿綿,真是太不像話了!我們白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吳秋菊見火候已到,便故意裝作無奈的樣子歎了口氣:“哎,誰說不是呢?可這畢竟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們也不好過多幹涉。隻是這木屋修得如此氣派,卻不見她回來看看我們這些長輩,到底我們薑家和她有過一段姻緣,真是讓人寒心啊。”


    白端牧被吳秋菊的話徹底激怒,他緊握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二房怎麽能獨享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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