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色不壞會把別人逼到跳樓嗎?曹夫人。”許謙楓看向程珍如,言辭犀利。


    當時曹敏惠霸淩同學的新聞,可是鬧的沸沸揚揚。視頻、知情人舉報,那一樁樁、一件件事,心狠手辣的程度一點不比曹軍善良多少。


    眾人臉色都低沉了許多,看著曹家三口,想聽聽他們怎麽說。


    終究是大家大族,程珍如看著許謙楓,麵色平靜,打量的神色裏甚至透著幾分居高臨下的不屑,她問道:“你是?”


    “曹夫人不用管我是誰。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向來控訴的都是舉證方,為什麽你卻偏偏要讓楚暮為自己自證?


    是曹夫人想把髒水往她身上潑呢?還是拿不出證據來?”許謙楓直視程珍如。


    程珍如譏笑出聲,道:“你的意思是楚小姐沒有給我女兒酒?”


    她不想和許謙楓周旋,隱隱感到此人是故意衝著她來的。於是,她轉而看向楚暮,將矛頭對準她:“楚小姐,又要躲在男人身後不出來嗎?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身邊的騎士倒是不少。”


    “前段時間,你拿下王室訂單,據說也是靠的e·shine的總裁陳邵庭。原來被稱為天才設計師的楚小姐,不過是個靠男人上位的普通人。”


    程珍如繼續道,語氣諷刺極了,“如今還真是豪門擴招,什麽樣的人都能跟我這階級的人扯上關係。”


    楚暮沒惱,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接道:“曹夫人,我尊你是前輩,女兒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想言語刺激你。所以一直在給你機會找真相。我體諒你是母親,你卻試圖往我身上潑髒水。”


    “我怎麽拿到的王室訂單,e·shine的最新申明,陳總的律師函,已經是最好的說明。你說我做生意靠男人,曹氏比我的工作室做的更大,難道是曹夫人一單一單的睡上去的嗎?”


    話落,在場的人皆是一驚,連許謙楓都眸色微動。人群中,隻有易亦辰平靜自如,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


    小貓從不是仍人拿捏的對象。


    沒想到楚暮會倒打一耙,程珍如頓時勃然大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怒斥道:“你簡直無禮!”


    楚暮卻笑了,“你看!你可以肆意揣測別人,卻不允許別人揣測你。這世間上,做生意的門道無非是那幾種。如果我靠出賣自己來盈利,那曹氏的今天也隻能是曹夫人靠出賣自己得來的。”


    這話邏輯縝密,嚴絲合縫,縱使程珍如被氣的半死,卻也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楚暮,你做人沒下限,還想誣陷我母親,簡直下作!西山別墅的照片你敢說不說你!


    一個做別人小三的女人,能是什麽好東西?”曹敏惠止了哭聲,罵道。


    楚暮淡淡掃了她一眼,沒理會,繼續對程珍如說:“至於有沒有給曹小姐下藥。我沒有。


    不過,我確實讓侍應生給她送了杯紅酒。”


    “不過……”說著,楚暮話鋒一轉,看著曹敏惠,問道:“你為什麽那麽確定這杯紅酒是我讓人送的。是因為你飲用後的反應嗎?還是……”


    “你早知道酒裏有毒。酒裏的藥,你原本是想給我的?”


    一番問話直擊問題核心。


    是啊,曹小姐怎麽這麽確定,她從侍應生手中拿的酒,是楚暮讓給的。


    曹敏惠臉上露出驚色,眼底的慌色藏都藏不住。


    這麽說來,楚暮早知道曹敏惠會給她酒裏下藥。


    程珍如眉頭微蹙,暗自打量她。


    但……


    她怎麽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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