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唰”的一聲響起,猶如疾風驟雨驟然降臨!就在李出手的那一刹那間,時間似乎都為之凝固。


    說時遲那時快,夏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如閃電般迅速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眾人皆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眼前所見。


    要知道,李所發出的這一擊淩厲無比,其蘊含的力量足以開山碎石,摧枯拉朽。


    但令人震驚的是,夏陽竟然如此輕鬆自如、不費吹灰之力地就將這恐怖至極的攻擊給攔截了下來。


    眾人定睛細看,隻見李手中激射出的那道耀眼奪目的光束,宛如一條咆哮的巨龍,張牙舞爪地撲向夏陽。


    可當它觸及夏陽手心的瞬間,卻仿佛遇到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


    那股強大而神秘的力量,硬生生地將這條巨龍給遏製住了。


    緊接著,更為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原本光芒萬丈的光束,竟如同晨霧遇見陽光一般,漸漸消散開來,直至最後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麵對如此威力驚人的一擊,夏陽卻依舊麵色沉靜似水,波瀾不驚。


    他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峰,穩穩地佇立在原地,紋絲不動。


    甚至連他身上的衣角,都未曾有絲毫的飄動,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交鋒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罷了。


    看到自己拚盡全力發出的那足以毀天滅地的一擊,竟然就如同泥牛入海般,被對方輕描淡寫地一揮衣袖便輕輕鬆鬆地給化解掉了,李不禁瞠目結舌,一雙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來了!


    她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死死盯著眼前的夏陽,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仿佛要把滿口鋼牙都嚼碎吞進肚子裏去一樣。


    終於,她從牙縫中惡狠狠地擠出一句飽含憤怒與不甘的話來:“你......你莫非真要如此多管閑事,橫插一手進來不成?”


    而麵對著李這般聲色俱厲地質問以及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夏陽的心中亦是湧起一陣深深的無奈之感。


    說實話,他壓根兒就不想看到李與自己剛剛結交不久的這位新盟友之間發生任何形式的衝突或者矛盾啊!


    可眼下這情形,若是他再不挺身而出當個和事佬從中調和一下的話,恐怕局麵隻會變得越來越難以收拾。


    於是乎,隻見夏陽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那張原本英俊瀟灑的麵龐此刻也因為為難而扭曲成了一副好像牙疼得要命似的怪異模樣。


    他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苦口婆心且不厭其煩地向著李解釋起來:“你先消消氣好不好,這寒十三畢竟可是已經在這人世間曆經了無數個春夏秋冬,歲月悠悠。”


    “他方才好不容易掙脫束縛,重獲自由之身,對於咱們如今所處的這個紛繁複雜的外界環境自然是感到陌生無比啦。”


    “或許正是由於這種生疏感作祟吧,導致他在與他人溝通交流之時顯得有些笨拙木訥,言語之間偶爾有所冒犯那也是情有可原。”


    “你又何必如此耿耿於懷,非得跟這樣一位老人一般見識呢?”


    夏陽此言一出,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場眾人皆為之側目。


    要知道,他這話可沒有絲毫避諱,就這般堂而皇之地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了出來。


    身為這一事件的當事人之一,且親耳聽聞夏陽所言的寒十三,卻表現得異常淡定。


    隻見他微微抬起頭,眼神冷淡地瞥向夏陽,然而嘴上卻是一言未發,似乎並不打算對此作出任何回應或辯駁。


    畢竟,事實勝於雄辯。


    誠如夏陽所說,寒十三因年事已高,長久以來一直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對外界之人及人情世故難免感到陌生和難以應對。


    說起寒十三先前為何會對李出言不遜,其實個中緣由倒也並非單純隻因他久居深山、不善與人交往所致。


    除此之外,其本人的個性或多或少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嘖!”


    隻聽這聲清脆而短促的咂嘴聲響徹在空氣中,李發出了這一聲音。


    當她聽清夏陽口中說出的那些帶有明顯輕慢和不屑意味的話語後,心中就像被點燃了一把熊熊烈火一般,瞬間燃燒起來。


    她不由自主地緊緊皺起了那雙如柳葉般細長的眉毛,原本白皙的麵容此刻猶如烏雲密布,刹那間變得陰沉無比,一雙美眸之中更是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仿佛能噴射出熾熱的火焰,將眼前之人燒成灰燼。


    緊接著,李毫不留情地狠狠瞪向夏陽,那淩厲的眼神猶如鋒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夏陽,似乎想要憑借這充滿敵意的目光將他徹底刺穿。


    然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僅僅過了一小會兒工夫,李卻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盡管內心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燒,但她最終還是咬緊牙關,強行壓抑住了心頭的憤恨之情。


    隻見她從鼻腔裏發出一聲低沉的冷哼,隨後便猛地扭過頭去,再也不願多看夏陽一眼,更不想與他繼續無休止地糾纏和計較下去。


    畢竟,李的心底跟明鏡兒似的,她非常清楚就算自己的嘴巴能夠說得天花亂墜、頭頭是道,可一旦真正動起手來,以自己這點微末的本事,恐怕連給夏陽提鞋都不配。


    眼看著李總算是慢慢地恢複了些許理智和冷靜,夏陽不禁暗暗地鬆了一大口氣。


    他先是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迅速轉過頭去,將目光投向神廟出口所在的那個方向。


    “好了,事不宜遲,咱們得抓緊時間趕緊離開這裏才行,隻有先成功走出這座神秘莫測的神廟,才有機會去考慮接下來究竟應該如何行事。”


    就在此時,李忽然開口問道:“看這樣子,你應該已經從寒十三那裏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了吧?”


    夏陽微微頷首,回應道:“沒錯,關於一些基本的事情,寒十三基本上都已經跟我說清楚了。”


    李緊接著接過夏陽的話頭,直截了當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也是時候該離開了。而且不光是要離開這座神廟,我希望你能徹底遠離我們不死族所棲息的這片森林。”


    夏陽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表示完全沒有問題。


    其實說實話,他本身就一刻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裏了。


    畢竟凜風港那邊還有一堆麻煩事等著他去處理,他必須得盡快想辦法和查爾斯取得聯係,了解一下那邊現在究竟是什麽狀況。


    ……


    沒過多久,夏陽便領著一群麵目猙獰、散發著陰森氣息的惡靈風馳電掣般地抵達了神廟的出口位置。


    這些惡靈一個個張牙舞爪,嘴裏還不時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聲,仿佛隨時都會撲向周圍的一切活物。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邁出神廟的那一瞬間,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如幽靈般悄然鑽進了夏陽那靈敏得超乎常人的鼻子裏。


    這股味道極其淡薄,就像是被微風吹散在空中的一縷血絲,若隱若現。


    如果不是夏陽擁有遠超常人的感官敏銳度,恐怕就算把鼻子湊到血腥源頭都未必能夠察覺到這一絲異樣。


    “先等等!


    ”夏陽突然高聲喝止道,聲音在空曠的神廟內回蕩,驚得那些惡靈們都不由得頓住了身形。


    與此同時,他迅速伸出右手,攔住了正欲繼續前行的隊伍。


    隻見他一雙銳利的眼睛如同鷹隼一般緊緊地盯著出口處,原本舒展的眉頭此刻也緊緊皺起,那深深的褶皺簡直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不知為何,一種不祥的預感毫無征兆地湧上了夏陽的心頭。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片濃重的烏雲驟然籠罩在了頭頂上方,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夏陽深知在這種詭異莫測的地方,任何一點細微的異常都可能隱藏著巨大的危險。


    於是,他不敢掉以輕心,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前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


    跟隨著夏陽的那些不死族們一臉茫然,他們使勁嗅了嗅周圍的空氣,卻並沒有聞到任何異常的氣味。


    於是,眾人麵麵相覷,臉上紛紛浮現出疑惑不解的神情,李忍不住開口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啊?”


    麵對眾人的疑問,夏陽並未立刻回答。


    他閉上眼睛,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仔細分辨空氣中那微弱的血腥氣息。


    果然不出所料,盡管這股味道淡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它的確存在,並且源頭正是來自於神廟之外。


    夏陽靜靜地佇立在那座古老而神秘的神廟門前。


    他身姿挺拔,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隻有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正緩緩地投向遠方。


    就在此時,毫無征兆地,一種難以言喻、卻又強烈無比的預感猛然湧上心頭。


    這感覺來得如此突兀,恰似一道耀眼奪目的閃電驟然劃過腦海,令他渾身一震。


    夏陽來不及細想,便下意識地猛地轉過頭去,目光猶如兩道利箭,緊緊地鎖定在了身旁的李身上。


    隻見他眉頭緊皺,神色凝重異常,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我覺得......你家裏人可能是出事了。”


    這句話仿佛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李的心口之上。


    刹那間,她臉上的血色盡褪,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一般,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甚至連一絲一毫的紅潤都不見蹤影。


    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也失去了光彩,呆呆地望著夏陽,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來反駁或者求證,但喉嚨裏卻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似的,最終還是沒能發出一點兒聲音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一般,整個世界都安靜得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然而,這種死寂並沒有持續太久。


    僅僅眨眼之間,還沒等夏陽來得及再多說哪怕一個字,李突然像是被點燃了火藥桶一般,整個人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隻見她身形一閃,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又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毫不猶豫地朝著神廟門外狂奔而去。


    她的速度快如疾風,帶起一陣塵土飛揚,轉眼便消失在了夏陽的視線之中。


    她的身影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隻留下一道殘影在空氣中短暫停留。


    眨眼之間,李已然衝出了神廟,來到了外麵廣闊的地麵之上。


    然而,當她看清眼前所呈現出的景象時,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仿佛變成了一尊雕塑般,無法動彈分毫。


    隻見那原本應該空曠平坦的地麵上,此時卻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一具具不死族的屍體。


    這些屍體形態各異,有的肢體扭曲成奇怪的角度,有的則直接斷成了兩截,場麵極其慘烈。


    更令人感到恐懼的是,它們原本就猙獰可怖的麵容在此刻顯得格外扭曲和痛苦。


    每一張臉上都凝固著絕望與不甘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而且,它們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口,有些傷口深得甚至能夠看到裏麵森森白骨。


    最為詭異的是,從那些傷口中流淌出來的鮮血並不是人們常見的鮮紅色,而是一種近乎於黑色的顏色,宛如濃稠的墨汁一般。


    那黑色的血液仿若決堤的洪流一般,源源不斷地從傷口處瘋狂湧出,其速度之快、流量之大令人瞠目結舌。


    眨眼之間,濃稠的黑血便如墨汁一般迅速浸染了周圍一大片土地,原本黃褐色的泥土瞬間被染成了漆黑之色,散發出陣陣刺鼻的血腥味。


    遠遠望去,這片被鮮血浸透的土地宛如一幅由死亡繪製而成的血腥畫卷,讓人看一眼就不禁毛骨悚然。


    李站在不遠處,瞪大了雙眼,眼睛裏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她就這樣死死地盯著眼前這恐怖的一幕,身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或者尖叫出聲,但卻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緊緊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隻能徒勞地張張嘴,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對於這些不死族長老的實力,李再清楚不過了。


    他們每一個都是曆經無數戰鬥、擁有毀天滅地之力的強者。


    然而,就是如此強大的存在,如今竟然會遭受這般重創,甚至流出大量黑色的血液,這實在是超出了李的想象範圍。


    她呆呆地望著那不斷湧出的黑血,腦海中一片混亂,完全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麽樣可怕的敵人能夠將這些不死族長老逼到如此絕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兩三秒鍾之後,李才如夢初醒般猛地回過神來。


    而就在這一刻,她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如同沉睡千年的火山突然爆發一般,轟然噴湧而出。


    “是誰幹的!!”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李的聲音響徹整個雲霄,其中蘊含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


    就在這一刹那間,李宛如置身於一座怒火燃燒的煉獄之中,那熊熊烈焰無情地將她整個身軀吞沒。


    隻見她原本清澈明亮的雙眸此刻已化作兩團燃燒的赤焰,額頭上青筋根根凸起,似要破皮而出一般,而她全身更是因極度的憤怒而不停地顫抖著,好似風中殘燭,隨時可能會被狂風吹滅。


    此時的李腦海中已然是一片混沌,憤怒讓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完全無法理清思緒去應對眼前這般慘絕人寰的局麵。


    她茫然失措地瘋狂左右張望,急切地想要尋覓到那個喪心病狂的凶手所遺留下來的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


    然而,四周卻隻有死一般的沉寂籠罩著一切,凶手顯然已經趁著混亂逃之夭夭,消失得無影無蹤。


    正當夏陽拖著如同灌鉛般沉重的腳步緩緩走到外邊時,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猝不及防地闖入他的視線——李孤獨無助地跪倒在那堆積如山且橫七豎八的屍體中央。


    她的目光變得空洞而無神,就像是兩口深不見底的枯井,其中再也沒有絲毫生氣與希望的光芒閃爍,整個人看上去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便會徹底崩潰瓦解。


    眼前這片淒慘景象同樣深深觸動了夏陽的心弦,令他不禁產生一絲感同身受之情。


    然而,與幾近絕望的李不同,夏陽並沒有過多地沉溺於這種悲痛情緒之中。


    相反,他迅速冷靜下來,開始仔細觀察並檢查起四周那些毫無生機的屍體。


    沒過多久,憑借著敏銳的觀察力和豐富的經驗,夏陽心中漸漸形成了一個初步的推論。


    隻見他輕輕呼出一口濁氣,緊繃的麵容也稍稍放鬆了一些,轉頭對仍處於極度恐慌中的李安慰道:“你先別著急,依我看,這些不死族或許還有救呢!”


    這句話猶如一道劃破黑暗夜空的閃電,直直地劈中了李的心頭。


    原本心如死灰的她,像是瞬間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轉過頭來,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緊緊盯著夏陽,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說的可是真話?”


    麵對李充滿期待與質疑的目光,夏陽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並隨即蹲下身子,湊近其中一具屍體,全神貫注地察看起來。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之色,緩緩說道:“雖然他們身上的傷口看上去極為嚴重,甚至連呼吸都已停止,但奇怪的是,其體內的靈魂卻並未完全消散。”


    “隻要我們能夠成功地探尋出一種方式來喚醒這些處於沉睡狀態下的靈魂,那麽極有可能會挽救這些不死族!”


    當夏陽詳盡地闡述完這一番話語之後,一直以來都心如死灰的李仿佛看到了一絲曙光,那原本已經死寂的內心深處又重新燃起了一點點微弱但卻珍貴無比的希望之火。


    隻見她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夏陽,神情極為認真且誠摯地開口說道:“你一定是有辦法可以解救他們的對吧?隻要你真的能夠出手拯救這些可憐的人,無論讓我去做任何事情,哪怕赴湯蹈火,我也絕對在所不辭!”


    聽聞此言,夏陽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但並沒有立刻回應她的話語,而是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之中。


    此時此刻,他似乎正全神貫注地思考著某些至關重要的問題和細節。


    就在這個時候,夏陽手下的幾名不死族人匆匆來到了他的身旁,並毫不猶豫地直言問道:“主人,請恕屬下鬥膽多言一句,您所想到的辦法莫非是打算運用自身所具備的強大能力,將這些已然失去生機的軀體中的靈魂重新聚攏起來嗎?”


    麵對手下人的詢問,夏陽微微頷首,表示肯定地回答道:“沒錯,以我的能力而言,應當是完全可以做到這件事的。”


    “畢竟不死族的身軀構造本身就是十分獨特的存在,隻要其靈魂沒有徹底消亡,那麽從理論上來說,想要令他們真正死去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恰巧我所擁有的這種特殊能力,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證這些不死族的靈魂始終完好無損,並且不會輕而易舉地消散於天地之間。”


    當聽完夏陽的這番解釋後,站在一旁的那幾個手下紛紛流露出深深的憂慮神色。


    他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急忙出言相勸道:“可是如此一來,這將會給主人您的身體帶來極為沉重的負擔啊!”


    “更何況這裏還有著如此眾多的屍體,如果您真要著手去複蘇它們的話,那麽您所要承受的壓力和負擔可就要成倍增長!”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夏陽自己又何嚐沒有考慮到呢?


    正因為如此,此刻的他才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腦海裏不停地思索著這筆交易到底值不值得去做。


    就在此時,那個自始至終都未曾說過一句話的寒十三終於打破了沉默,隻見他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哼!這幫該死的不死族,沒一個是好東西!”


    “想當年在綠寶石紀的時候,它們就曾經與寒大人展開過一場激烈無比的戰鬥,咱們為什麽還要費盡心機去拯救它們呢?”


    夏陽聽後微微皺起眉頭,抬起手來朝著寒十三擺了擺,示意他不要再繼續往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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