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陽無時無刻不在找自己的麻煩,處處都要和自己對著幹,身為不死族的李,此時此刻內心深處的怒火就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熊熊燃燒起來。


    她在心裏頭已經把夏陽從頭到腳狠狠地咒罵了一萬遍,那些難聽至極、惡毒無比的話語簡直就要衝破喉嚨衝口而出。


    然而,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卻像一根緊繃的弦一樣緊緊拉住了她,讓她強忍著沒有把這些話講出來。


    畢竟,她非常清楚地知道,如今身處這座神秘古老的神廟當中,形單影隻的她隻有孤身一人,而對麵的夏陽呢?


    他可是有著足足五個如狼似虎的手下!


    如果就這樣冒然地挑起事端,引發激烈的衝突,那最終的結局毫無疑問會跟白白去送死毫無二致。


    但是,即便李還勉強保留著那麽一丁點的理智,可是她那滿腔的憤怒早已完全展露在了那張精致的臉龐之上,根本無法做到絲毫的掩飾或者隱藏。


    每一條細微的肌肉線條似乎都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憤恨與惱怒,那緊皺的眉頭、緊咬的牙關以及瞪得渾圓的雙眼,無一不透露著她此時正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之下。


    而站在一旁的夏陽自然也注意到了李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看著她被氣得七竅生煙的樣子,夏陽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想要放聲大笑的衝動。


    不過,考慮到並不想進一步激化雙方之間本就緊張的矛盾關係。


    夏陽還是費盡全力地憋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笑聲,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嚴肅和平靜。


    \"走吧。\"


    夏陽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目光堅定而深邃地凝視著前方那片仿佛被無盡黑暗所吞噬的道路。


    他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是福是禍,終究是要過去看看才知道。\"


    盡管前方的路途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為了獲取那份至關重要的情報,夏陽早已將個人安危置之度外。


    他深知,隻有勇敢地邁出這一步,才有機會揭開隱藏在綠寶石紀元的真相。


    當他們再次踏上征程時,整個隊伍陷入了一種凝重的寂靜之中。


    沒有人開口說話,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小心翼翼地前行著,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此刻,在這座破敗不堪的建築內部那幽暗狹長的廊道裏,一絲細微的聲響似乎都能引起眾人的驚覺。


    夏陽更是不敢有絲毫鬆懈,每走一步,他都警惕地留意著周圍可能潛藏的危險。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遭遇風鼬襲擊的場景,至今仍讓他心有餘悸。


    那隻狡猾的風鼬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其速度之快超乎想象,以至於在夏陽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之時,便已經對他發動了淩厲的攻擊。


    若不是憑借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和敏捷身手,恐怕此時他已身負重傷。


    想到這裏,夏陽不禁暗自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加倍小心應對接下來可能麵臨的各種危機。


    沒過多久,夏陽一行人便抵達了走廊的分叉口處。


    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景象宛如一個標準的十字路口,四條通道分別向不同方向延伸開去。


    夏陽等人靜靜地佇立在岔道口上,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短暫的沉默過後,隻見夏陽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那深深的褶皺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滿心狐疑地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這座建築從外麵看明明跟普通教堂差不多大小罷了。”


    “可我們進來都走了這麽長時間,怎麽還沒到頭呢?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座巨大無比的迷宮裏麵一樣。”


    聽到這話,一旁的李臉上同樣流露出不安和疑惑的神情。


    她嘴唇輕顫,低聲呢喃起來:“我清楚地記得上次走到這裏的時候,明明隻有一間用來祭祀的房間而已呀,怎麽如今卻平白無故多出了一條分岔路來?”


    說到此處,李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迅速升起,仿佛有一隻冰冷的手正緩緩地撫摸著他的後背。


    她的心猛地一緊,一種莫名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瞬間將她淹沒。


    然而,這股恐懼並非僅僅籠罩著李一人。


    就在這時,就連一向膽大心細、經驗豐富的夏陽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他的目光有些遲疑地朝著分叉口的左邊望去,刹那間,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借著廊道左右牆壁上那微弱搖曳的火光,可以隱約看到一個麵容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的中年女人正靜靜地站在那裏,用一種極為詭異的眼神凝視著他們所在的方向。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笑著,但那笑容卻讓人感到無比的陰森和恐怖。


    就好像是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人偶,機械而又僵硬地做出這個看似微笑的表情。


    僅僅是匆匆一瞥,即便是像夏陽這樣見過無數大風大浪、閱曆深厚之人,也不禁覺得毛骨悚然,寒毛直豎。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下來,浸濕了他的衣衫。


    正在此時,身旁的一名手下忽然警惕開口:“是偽婦!”


    接著,他用急促而簡短的話語向眾人解釋道:“偽婦乃是冰獄中誕生的邪惡生物之一,它們由懷孕女人內心深處的邪念凝聚而成。與那些不死族相似,偽婦同樣沒有真實的身軀,其外表覆蓋著的那層皮膚不過是用來迷惑他人的偽裝罷了!”


    聽到這些解釋,夏陽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惡寒:“這裏不是神廟嗎,怎麽除了風鼬,還有其他冰獄生物出現在, 難不成這裏是小冰獄?”


    說到這裏的時候,夏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掃了一眼身旁的李,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帶著幾分揶揄說道:“嘿嘿,依我看啊,你們這一脈不死族鐵定是背著大家偷偷摸摸地打開了那扇神秘而又恐怖的冰獄之門,要不然怎麽會一下子跑出如此之多窮凶極惡的怪物來呢?”


    李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連脖子根都漲得發紫,她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夏陽,再也顧不上什麽形象和風度了,直接轉過頭去毫不客氣地回懟道:“哼!少在這裏血口噴人!”


    “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打開了冰獄之門,那我們這一脈早就回到冰獄中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好端端地站在這裏跟你廢話!”


    夏陽見她反應如此激烈,心中不禁暗覺好笑,但表麵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想再繼續與她爭論下去。


    他的目光隨即越過李,投向不遠處前方那個渾身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女人。


    隻見那個女人靜靜地佇立在原地,臉上掛著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仿佛正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他們這邊的一舉一動,然而卻絲毫沒有要出手攻擊的跡象。


    夏陽見狀,眉頭微皺,轉頭看向身邊的一名手下,壓低聲音問道:“喂,你說說看,這個所謂的‘偽婦’到底好不好對付?難不難殺死?”


    那名手下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主人,這‘偽婦’可不好惹啊!據說它們每死一次,其體內所蘊含的邪惡念頭便會迅速尋找附近的雌性個體作為宿主,並附著其上再次重生。”


    “重生到雌性個體上?”


    當聽到手下給出這樣的解釋時,夏陽不禁微微一愣,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身旁的李。


    隻見此時的李早已麵色蒼白如紙,滿臉都是驚恐之色,那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渾圓,仿佛下一秒那個詭異的女人就會從虛無之中衝出來,並瞬間重生到她的身上一般。


    看到李這副模樣,夏陽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但表麵上卻並未表露出來,而是繼續追問道:“那麽,重生之後又會發生什麽情況呢?”


    手下連忙回答道:“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情報來看,如果真的成功重生,那股邪惡的念頭將會像撕裂紙張一樣輕易地撕破人體的表皮,而後以一種極其殘忍和霸道的方式徹底占領被侵占者的整個身體。”


    話音剛落,李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臉上的恐懼之色愈發濃鬱起來。


    因為她深知自己同樣身為雌性個體,如果不幸被這種令人作嘔的東西附上身,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想到這裏,李隻覺得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直往上湧,整個人都幾乎要癱軟在地。


    見到李如此表現,夏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原本想要繼續挑逗對方的心念瞬間消散無蹤,他直截了當地向手下拋出了那個一直縈繞心頭、令其最為關切的問題:“難道就真的不存在一種可以一勞永逸地將那偽婦徹底抹殺的辦法嗎?”


    聽到這話,其中一名手下先是略微沉吟片刻,然後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望向夏陽,同時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從理論上來講,目前確實尚未找到能夠完全致其死命的法門。”


    “不過……倘若借助主人您自身所具備的強大能力,說不定還是有可能做到的。”


    說著,這名手下的視線緩緩下移,最終定格在了夏陽的雙手之上,並稍稍停頓了一下。


    這一舉動仿佛具有某種傳染性一般,其餘的手下們見狀,也紛紛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夏陽的雙手。


    自從跟隨在夏陽左右之後,他們便早早察覺到了夏陽那雙與眾不同的手掌所蘊含著的非凡力量。


    很明顯,夏陽的這雙手似乎擁有著吞噬世間萬物的神奇本領。


    隻要能夠運用得當,將那令人憎惡的“偽婦”成功納入掌心並予以吞噬,即便偽婦的生命力堪稱頑強至極,恐怕也難以逃脫覆滅的命運。


    就在這時,一旁的李也忍不住插話進來:“沒錯啊!憑借你的這雙巧手,絕對能夠輕鬆搞定這件事情。反正你的手不是什麽都能吸納進去嘛。”


    然而,麵對眾人滿懷期待的眼神和言語,夏陽卻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苦笑著回應道:“你們倒是把如意算盤打得挺響啊!”


    “雖說我的確擁有這般能耐,但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有著嚴重的潔癖,讓我去吸收這麽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進入體內?門兒都沒有!想都別想!”


    自己那看似神奇、能夠吸附萬物的雙手,固然有著令人驚歎不已的能力,然而夏陽心裏卻很清楚,它們並不是無所不能地吸納一切。


    思緒至此,他不禁又一次將目光投向了前方那個渾身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女人。


    定睛望去,隻見那個女人宛如一座雕塑般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紋絲未動。


    她那張麵龐上始終掛著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詭異笑容,那笑容仿佛凝固在了那裏一般,無論周圍環境如何變化都未曾有絲毫改變。


    此時,搖曳不定的火光照耀在她的臉上,使得那詭異的笑容時而清晰可見,時而被陰影遮蔽,忽明忽暗之間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之感,直叫人毛骨悚然。


    一想到要把如此詭譎莫測的一個存在吸入自己的體內,夏陽心中就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寒意,實在難以想象這樣做之後,自己的身體究竟會發生怎樣意想不到的異變。


    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便如同野草一般在他腦海裏瘋狂蔓延生長,揮之不去。


    “如果主人不想輕易動用自身能力的話,那麽想要對付偽婦,其實還有第二種可行之法。”


    就在這時,手下趕忙出言提醒道,他的眼神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隻見他接著說道:“我們隻需想辦法將另一隻更為強大凶猛的冰獄生物引誘至這偽婦身旁便可。”


    “要知道,冰獄中的各類生物彼此之間皆有著極為強烈的領地意識。”


    “一旦讓兩隻冰獄生物不期而遇,它們必然會毫不猶豫地展開一場激烈廝殺。”


    聽到這裏,夏陽瞬間恍然大悟,不禁脫口而出:“原來如此,這不正是所謂的‘驅狼吞虎’之計!”


    說罷,他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了手下所提出的策略。


    然而緊接著,他卻又搖了搖頭補充道:“雖說這個辦法很好,但就目前的局勢而言,尚且未到必須啟用此法的緊要關頭。”


    言罷,夏陽便將目光移向了另外的兩條道路。


    與之前那條被那個偽裝成婦人模樣、行蹤詭秘且暗藏無數未知凶險的通道相比,眼前所剩的另外兩條通路看起來顯然要平和安穩許多。


    這兩條道路上並沒有出現任何奇奇怪怪、神秘莫測的東西阻擋在前,仿佛能夠讓人心安理得地穿行而過。


    \"此次行動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出那些凶惡的惡靈,至於這裏的冰獄生物嘛,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咱們還是能避則避,千萬別去輕易招惹它們。”


    “不過呢,要是這些家夥膽敢不知死活地主動來挑釁咱們,那咱們也就無需對它們手下留情!\"


    夏陽一邊如此說道,一邊果斷地選擇了三條道路裏處於正中央位置的那一條。


    \"好嘞,大家跟上,咱們就朝著這條路進發吧!但願前方就能發現咱們苦苦尋覓的目標。\"


    言罷,夏陽便當先一步踏上了這條中路,引領著身後那一隊不死族人緊跟其後。


    一路上,夏陽始終保持著高度警覺,時不時便回過頭去張望一番,直到他再三確認那隻令人毛骨悚然的偽婦確實沒有尾隨而來之後,這才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


    看樣子,那隻可怕的生物偽婦僅僅隻會盤踞在屬於它自己的那條道路之上,隻要人們明智地避開那一條道,改走其餘路線,偽婦基本上是不會加以幹涉和阻攔的。


    話說回來,這中間的路真是詭異得很呐!


    夏陽一邊艱難地邁著步子,一邊望著前方那仿佛永遠也走不完、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道路,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深深的無奈感。


    就在此時,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驟然從夏陽的腳下傳來。


    夏陽身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冒險者,其反應速度堪稱一流。


    幾乎是在聲音響起的瞬間,他便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企圖憑借自己敏捷的身手,一個大跳直接蹦到旁邊的牆壁之上暫避鋒芒。


    然而,讓夏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地麵之下似乎隱藏著某種極為恐怖且迅捷無比的存在。


    還未等他成功躍上牆壁,一股強大而又冰冷的力量,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牢牢抓住了他的腳腕。


    夏陽隻覺得自己的心猛地揪在了一起,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一般。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低下頭去查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然而,當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竄上來,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隻見原本平坦無奇、堅實無比的地麵,此刻竟像是被施了某種邪惡的魔法一般,突然間冒出了好幾雙猙獰可怖的鬼手!


    這些鬼手通體呈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慘白色,宛如剛從墳墓裏爬出來的死人的手掌。


    每雙手掌上的青筋都高高凸起,如同一條條蜿蜒爬行的毒蛇,看上去格外恐怖。


    而那尖銳鋒利的指甲,則閃爍著陰森森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此時此刻,這些鬼手正緊緊地抓住夏陽以及其他一同前行的不死族同伴們的腳腕,然後毫不留情地使出渾身解數,拚命地將他們往地下拖拽。


    那股巨大的力量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勢不可擋,根本無法抗拒。


    任憑夏陽和他的同伴們怎樣奮力掙紮、反抗,都無濟於事,始終難以掙脫這可怕的束縛。


    更為恐怖的是,就在他們與鬼手苦苦抗爭的時候,腳下的地麵開始像一塊被狂風肆意吹拂的破布一樣劇烈地扭曲起來。


    伴隨著那隻猙獰可怖、散發著陣陣寒意的鬼手持續不斷地用力拉扯,夏陽一行人原本還算平穩的身體此刻竟開始不由自主地緩緩朝著下方的地麵陷進去。


    不僅如此,他們下落的速度還在逐漸加快,下陷的深度也越來越深,仿佛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一個巨大無比且沒有盡頭的無底深淵,而他們正一步步地向著無盡的黑暗墜落而去。


    “哇!!”


    突然,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聲響徹四周,原來是李看到一隻慘白的鬼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腳踝。


    就在這一刻,她感覺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好像瞬間被抽離得一幹二淨,整個人軟綿綿的完全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那隻可怕的鬼手拉向地麵。


    極度的恐懼讓她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恐慌,不顧一切地放聲大喊起來。


    “主人,這……這可是翻麵鬼啊!”


    一旁的手下滿臉焦急之色,聲音顫抖地向夏陽解釋道,“這種怪物一旦抓住獵物,就會讓人立刻失去全身的力量,最終將其硬生生地拖拽進地麵深處直至窒息死亡,然後受害者就會永遠成為這片土地的一部分。”


    然而,這名手下的話尚未說完,夏陽便驚愕地發現,原本隻有鬼手出沒的地麵此時竟然又冒出了一張張扭曲變形、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人臉。


    這些人臉有的表情痛苦不堪,有的則露出詭異的笑容,它們一起從地下探出,與那些不斷拉扯的鬼手相互配合,共同營造出一幅宛如地獄般的恐怖景象。


    此情此景,饒是一向鎮定自若的夏陽也不禁被嚇得渾身一顫。


    但緊接著他卻像是想到了什麽極其滑稽可笑的事情一般,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們這冰獄的特產可真是夠實在的啊!這玩意兒簡直就是冥風淳樸嘛!”


    先是風鼬,再是詭婦,最後就是這滿地的翻麵鬼……夏陽已經可以確定,這神廟裏麵肯定存在著一扇被打開過的冰獄之門。


    或許,透過冰獄之門,他還能見到大名鼎鼎的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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